眀枳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逗笑,“臭不要脸,娶我可是很贵的,你好好写歌吧。”
说起新歌,她还有些期待傅桀什么时候会发布。“你的新歌写好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发布呀?该不会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吧?拖更鸽子王?”
说到他的工作,傅桀真有些头疼。自己的女朋友是粉丝,直接催更催到脸上来了,关键他还不能高冷拒绝。“以前是真的写不出歌,最近灵感爆发产出多了,但是还要好好打磨,而且还要等磊哥那边的安排。最近他在带新人比较忙。”
很好,只要把锅甩到别人身上,就没人知道他拖更了。
可惜眀枳是谁呀,她可是喜欢了傅桀三年的老粉丝。他作为fj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她能不知道吗?拖更成为习惯,老咕咕了。
可是偏偏每次他写出来的歌都让人无法挑剔,骂又骂不得,只能宠着了。
傅桀看她催着自己发歌,笑着反问。“你是我第一听众,怎么还着急着要我发歌?”
“那是因为我想大家都能听到我的亲亲男朋友到底有多优秀,这么多好听的歌,不应该让大家听到吗?”
眀枳发现自己说情话的功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说这些黏糊糊的情话跟喝水没两样。倒是镜头那边的傅桀,肉眼可见的发红。
“你怎么夸人这么熟练啊?一点都不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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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呀,我的男朋友太可爱了。”
傅桀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声音变得很弱。“你,你快去休息吧,我们开学见。”
眀枳从未如此期待上学,在家的日子除了每天和妈妈一起去舞蹈房练功带小朋友跳舞,就是在家和傅桀定期视频通话。即便能够在视频里看到他本人,却不能缓解她想见他的燃眉之急。
八月末,眀枳迫不及待地收拾好行李。和父母拥抱了以后便踩着开心的小步伐登上了飞机。
明父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严肃的脸黑了下来。“你看看这女儿,谈恋爱了就不想家了。”
“行了行了,把你的那点醋收收。女儿这是去上学,又不是去和男人私奔,看你这女儿奴的样,以后要是人家上门拜访,你可不能拉着脸,要是把我女婿赶走了,看我不把你头给削了。”温婉的女人用柔和的声调,说着最狠的话。
明母对她的女儿还是很信任,以眀枳的性格,挑人的眼光应该不差。但男孩的性格如何,靠不靠谱还是要等见了人才能判断。
“人都没见着,你就把他当女婿了,别人不知道以为我们女儿嫁不出去呢?”明父小声抱怨。
明母上手掐了他一把,“赶紧送我回去。”
飞机平稳落地,眀枳下飞机以后深吸了一口气。南川市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她终于能和大半个月没见的男朋友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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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枳今天回南川并没有和傅桀提前打招呼,反正她知道他家的地址,直接上去找他来个突击更有意思。拉着行李箱敲响傅桀家门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紧张。
半饷,并没有人开门。她再次敲了敲,发现屋内依旧安静。
眀枳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一个人独居然后发生意外无人知晓的场面,顿时急得连手机都拿不稳了。电话响了半分钟,总算是被接通了。
“怎么啦宝贝?”电话那头的男人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渐渐地安抚了她着急的心。
眀枳为了不露馅,清了清嗓子稳住气息说。“我给你叫了个外卖,就在门外了,你去拿一下吧。”
“怎么这么好给我叫外卖,我比较想你亲手做给我吃。”傅桀穿了一条宽松短裤,裸着上身,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鸟窝,踢着拖鞋去开门。
大门被拉开,引入眼帘的不是穿着黄马甲的外卖小哥,而是穿着青蓝色,烫了大波浪,化着淡妆的女朋友。
眀枳握着手机被他这赤裸的身上给一下子整懵了,眼珠子动得飞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扫过腰腹那层浅薄的腹肌时,脸蹭得一下红爆了。
傅桀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下意识身后扣住女孩的手腕,右手抱住她的细腰将人拉了进来。
眀枳心里还记得她的行李,双手撑在他怀里扭了一下。掌心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烫得惊人。“我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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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被无情地拖了进去,沉重的木门被反手关上。傅桀还没清醒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将人拉进门后将她压在门上,单手撑着门问,“你怎么提早来学校了?”
眀枳眼前是一片雪白,傅桀常年在工作室里写歌,皮肤白皙细嫩得吓人。但偏偏他还有让人钦羡的好身材,宽肩倒三角,浅薄的肌肉贴在骨头上,就像是用尺子量好那般完美。
“就提早回来训练啊。”她被男人困住,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视线往下,惊讶发现男人的两点竟然是粉色的。
她连忙把视线移开,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那些好看的肌肉,好想上手摸一摸哦。跟牛奶一样的肌肤,摸起来会不会像丝绸那般?
眀枳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而傅桀又何尝不是。
两人半个月没见,隔着屏幕并不能缓解他对女孩的思念。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缩着肩膀被困在他的怀里,那样的无辜弱小让人看了就生出狠狠欺负她的念头。
而他却因为还没刷牙不敢亲上去,冷静了两秒后,傅桀拉着她的手将人带到洗手间,将人圈在怀里生怕她跑了。
“干嘛?”眀枳感觉她这男朋友许久不见,变得怪怪的。空落落的后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比她要整整高一个头的少年将她圈在怀里,手里动作飞快地挤出牙膏。
傅桀没时间给她解释,飞快地给自己刷了个牙。放下牙刷和水杯后便抬起少女的下颚,快准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气息很烫,柔软的唇被咬住狠狠地□□。贝齿被敲开,柔软的舌尖扫过,夺走了眀枳四周的空气,唯独能闻到清新的牙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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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眀枳双手死死地抓住水池边缘,有些费力地回应这男朋友这如暴雨般的攻势。察觉到女孩有些站不住,傅桀果断地松开她的唇,掐着腰将人放在了洗手台上再度吻了上去。
眀枳抱住男人的肩,试探般伸出自己的舌尖做回应,换来的是傅桀不停歇的亲吻。
浴室里安静得被密封似的,却偶尔能听见水声,绵密又让人忍不住去倾听。
眀枳拍着他的肩让人停下,被松开后她红着脸喘着气。瞪着一双带着水汽的眼,不说话。
傅桀心知自己理亏,揉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其实她也不气,知道两人刚在一起就被迫分开半个月,她对他的思念并不比他少,只是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现在缓过来了眀枳也不气了,脸上还是红的发烫,眼神有些飘忽地看向浴室的墙壁,“那个,你有膈到我。”
话落,眀枳往后缩了缩不敢看他。
傅桀:“……”
他坏坏地笑了,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往前进了一步。“没办法,你男朋友还年轻。正常的反应,你理解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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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枳被他这坏笑弄得心跳不已,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你不要靠我太近啦,很热。”
“不逗你了。”傅桀抱着她的腰将人带了下来,“出去玩,我等会再出来。”
眀枳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视线向下看了一眼。她顺着他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不可描述的那处。看到那有点像小山的形状,眀枳捂着脸跑了。
两分钟后,眀枳坐在傅桀水睡过的大床上,拉过他睡的枕头捂在脸上当鸵鸟。心里咆哮,真是太open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内心的小人在捶地,缓了两分钟,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又想起刚才的画面。那高度,不容小觑啊。啊啊啊啊!眀枳你真的变坏了!
半小时后,傅桀神清气爽地从卫生间出来,十分熟练地摸上了他的床。被子一掀便看到在被窝底下当鸵鸟的女孩。也不知道女孩刚才做了什么,被子底下的裙子被拉上了一截,露出一段他不能看的雪白。
傅桀尴尬地把被子给她盖了回去,拍了拍她的肩。“起来换一套衣服再装鸵鸟。”
眀枳从被子底下悄悄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干嘛?”
“你穿着裙子睡不会不舒服啊?”傅桀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耳尖的热度到现在还没消下去。“等会睡着睡着,容易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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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枳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说什么,连忙阻止。“好了好了,我换。你出去吧,我换衣服。”
傅桀连忙将行李箱丢进房间,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越举的行动。
“你换,我不会看你的。不对,我看,不是。我说我不看你,我走了”
眀枳:“……”
这人还不如不说呢,说了这话她要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