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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娘狡辩道:“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沈知述不依不饶,语含嘲讽,“你家的尺子可真奇怪,量自己时宽得能跑马,量别人时紧得能夹死蚊子,你这双标玩得比耍杂技还精彩。”
“你个小犊子……”二伯娘气的头顶冒了烟,但理智尚在,求助地看向卢红玉,“大娘……”这小屁孩的嘴是抹了毒吗?
要不是想当他丈母娘,早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卢红玉无视二伯娘的求助,聚精会神地看向群架战场。
二伯娘眼见卢红玉不搭理自己,拉过大丫,发泄般地拧了大丫胳膊上一块肉,“赔钱货,糟心的玩意儿,生头猪也比你有用。”
谁都没有再理睬二伯娘和大丫,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半盏茶后,众人都挂了彩,瘫在地上相互问候祖宗十八代。
十八代祖宗在地下骂骂咧咧:真是不肖子孙,死后都不得安宁。
卢红玉见此情形,颇有些看不上眼,“啧,菜鸡互啄,忒没意思……我的人快到了,是时候展示我们述哥儿的实力了。”
这时,隔壁和平村的青壮村民携带着锄头、镐头、镰刀等农具浩浩荡荡来到小屯村。
郝村长脸色骤变,眼睛精准捕捉到卢红玉,慌忙上前交涉道:“我们小屯村和你们平安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带着这些家伙什,来我们小屯村想做什么?”
“郝村长,我们今天是为含笑丫头来的,这个丫头吃了太多苦,可是总有些自以为是的族人,还有那什么自诩血亲之人,平时不管不问,有好处了就跟疯狗似的见到肉就扑了上来。”
卢红玉满脸鄙夷,用手拍拍自己的脸,嘲讽道:“哎吆喂,他们哪来的脸啊,你们瞧瞧含笑手上的茧子,她才多大?
你们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你们丢不丢人?”
只见含笑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袖子短了一大截,衣服上的补丁摞着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