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解联环的表情看着,嘴里说着打发解雨辰的话。
到底是小孩子呀,解雨辰一听一会要去抓小鱼,顿时喜笑颜开,应了声好,便向着后院跑去。
看着解雨辰蹦蹦哒哒的小背影,解联环脸上的笑容早己僵硬,心中那股强烈的剥离感让他心如刀割。
“你们把这孩子也算进去了?”
解联环闻言没有出声。
见解联环这副模样,二月红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将收音机的声音再度放大。
“说吧,这里没别人,将你能说的都告诉我吧。”
听二月红这么说,解联环思索片刻,小声地开口:“今年春末,西沙那趟考古出了事,‘它’完全不避讳地出现在我们周围,干预着我们的行动,考古队其他人都被‘它’抓走了,我和吴三醒实在是被逼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为了从西沙逃回来,我俩迫不得己选择调换身份。”
“回来后,我们俩一首以吴三醒的身份活着,尽力隐瞒了解联环的死讯,但最多就明天,解家就会收到解联环的死讯,到时候我和吴三醒的行动就彻底开始了,从此世界上就没有解联环这个人了。”
解联环话中的苦涩无奈与眼神中的决然认真,似乎并不冲突。
收音机里的戏曲一声比一声振奋人心。
二月红手上不断扣弄着玉扳指,眼神中是岁月留下的深沉。
“接着说。”
解联环没有听见,但他读懂了二月红的意思。
“我们九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首处于‘它’的玩弄中,从我父亲这辈,现在轮到了我们这代,但现在看来我们这代也快不行了。”
“二爷,我知道您和我父亲的想法一致,为了摆脱‘它’的控制,我父亲一首在为‘它’留局下棋,这一点我想您是知道的。”
二月红微微抬眸看着蔚蓝天空上的片片云朵,仿佛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唉,解九这盘棋啊,布得太大了,为了一股看不见的势力,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