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轩在俞安桐变本加厉的撩拨下看似面色平静地继续吃饭,仪态从容, 动作慢条斯理。
俞安桐撩了刑厉轩半, 见他不为所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刑厉轩的吸引力降低了。
他兴致缺缺地放下餐具, 拿餐巾擦拭着嘴角,就听到刑厉轩独有的偏冷声线。
“吃完了?”
“嗯。”俞安桐点了下头,下一秒他就被刑厉轩牵起手往电梯放下带去。
俞安桐一下子就明白了刑厉轩的意图, 偷偷笑了下, 磨磨蹭蹭地走着,明知故问道:“要回房间吗?不出去玩玩?”
刑厉轩按下电梯, 和俞安桐一起进去,他没话,目光深邃地望着俞安桐, 心中默默算着这十个月来俞安桐欠下的账。
这些战期该还了。
俞安桐被刑厉轩盯得眼皮一跳, 缩了缩脖子。
总觉得今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明明期待已久, 但是突然怯场, 想临阵脱逃是怎么回事?
电梯门一打开,俞安桐就立刻逃也般的跑出来,躲避刑厉轩那凶巴巴、要吃了他似的眼神。
“滴!”地一声轻响, 俞安桐拿着房卡把门打开,紧接着就被紧跟在他身后的刑厉轩从身后裹挟着进入房间。
刑厉轩反手带上门, 轻而易举地将俞安桐扛起来直奔酒店宽大的情侣双人床而去。
一阵旋地转, 俞安桐被刑厉轩扔到柔软地大床上, 下一刻视线中刑厉轩欺身而上, 扣着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
温柔中又带着一丝狠劲的吻汹涌而至,俞安桐的思绪渐渐模糊……
一开始俞安桐还能快乐地骚话,到后面快乐就多得承受不住了。
“臭老公,不行了,好累~”
……
“唔~老公,明还要参加婚礼,放过我啦~”
……
最后俞安桐带着哭腔气息奄奄,一派委屈:“呜呜,臭老公你都不疼我了。”
刑厉轩总算放过他,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又性感:“是太想疼你了,宝宝。”
外面色已渐黑,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整个下午,俞安桐累到极点,在刑厉轩坚实的怀抱中睡去。
刑厉轩搂着他睡了两个时,醒来后看看时间,九点钟,还不算太晚,他拿酒店的平板订了晚餐。
然后放轻动作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随意套了一条长裤和衬衫。
没等多久,酒店的送餐人员就上门把他点的晚餐送到。
刑厉轩取了餐盘拿到卧室,俞安桐被刚刚送餐时外面的动静吵醒,揉揉眼睛,眯着眼适应灯光。
刑厉轩见他醒了,温声道:“醒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俞安桐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乏力,他伸出脚,没什么力道地踹了站在床边的刑厉轩一脚,骂道:“禽兽!”
声音一出他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惊到,看向刑厉轩的眼神越发充满控诉。
狗男人这回真是把积攒的力气一次性全部用到他身上了,把他往死里弄。
要是刑厉轩知道俞安桐是这么想的,肯定会告诉他,不是全部,他欠的账根本就没还完,还有很多。
之前想狠狠地收拾这个妖精是真,事后心疼这作精也是真。
刑厉轩老老实实地让俞安桐踢了两脚出气,然后打开砂锅,盛了一碗粥:“先喝点粥,润润嗓子。”
“手臂没力气,你喂我。” 俞安桐骄横地颐指气使。
刑厉轩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端着粥,拿勺子喂他,问道:“想吃什么菜?”
俞安桐被伺候地满意了,扫了一眼餐盘,发现都是他爱吃的菜,心情变得更好:“都要。”
刑厉轩就一口粥一筷子藏轮番夹菜喂他。
喝完一碗粥,刑厉轩还要再给他添,俞安桐摇摇头:“我饱了,你快吃。”
刑厉轩将俞安桐剩下的粥和几样菜都扫进肚里。
吃了一顿饭,俞安桐的睡意被打散,拿过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但一想有时差,刑父刑母一贯睡觉早,这个时间应该已经休息了。
他们没打电话过来,就明年应该没有哭闹。
这样想着俞安桐安心中又有一丝不满,臭蛋,一整不见他居然也不想他吗?
明明在家里时一看见他就高胸不得聊,哼!都是虚假父子情!
刑厉轩知道俞安桐的想法后,哭笑不得:“担心他闹的人是你,他不闹不满意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这么难缠。”
此刻刑厉轩有些心疼他家的胖儿子,怎么做都不能让爸爸满意,年纪就背负了这么大的压力。
俞安桐抱着他的手臂闹他:“就难缠了怎么着!”
不怎么着,缠得越紧越好,刑厉轩问道:“不困了?”
“不困……”俞安桐话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改口,“困困困!”
“晚了。”刑厉轩压制住他,“不困就做点别的。”
紧接着跟了句:“记得缠紧点。”
俞安桐反应了一秒,随即骂道:“唔!你个牲口!”
……
记着明还要参加朋友的婚礼,刑厉轩这回没太过分,等俞安桐喊累了就停了下来。
第二一早,两人起床时俞安桐揉揉发酸的腰背,对着刑厉轩又出了一通起床气。
刚洗完脸,俞安桐的手机就响起来,一看是刑母的电话,俞安桐快速接通。
年的哭声立刻传来,和家里饶劝哄引逗声混合在一起,俞安桐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
刑母拿着手机给年看:“宝贝别哭了,看看这是谁?是爸爸呀。”
家伙哭得凶猛,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怎么哄都不听。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爸爸了,什么都不要,就要爸爸。
俞安桐赶紧发声吸引年的注意:“年,宝贝,看这里,看看爸爸。”
年的哭声减弱,显然是听到爸爸的声音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转着脑袋张望。
是爸爸!爸爸在哪里?
找了半才发现爸爸在一个板板上面,他嘴瘪着,伸出手要抓,刑爸爸拿着手机,让他抓住一个边角。
俞安桐被他哭得心都碎了,但是又抱不到他,无比后悔自己昨的乌鸦嘴,他现在宁愿年不想他,也不想看到儿子哭得这么可怜。
俞安桐道:“宝贝乖乖,爸爸在这里呢,不哭了。”
刑妈妈给孙子擦干净眼泪,让年更清楚地看到俞安桐。
“呀!”年兴奋地看看俞安桐,又看看抱着他的奶奶,那意思是,快看,爸爸在这里!
家伙的大眼睛黑溜溜的,因为刚刚哭过,噙着泪,水汪汪的黑珍珠一般。
“年乖,叫爸爸。”俞安桐被儿子的大眼睛萌化,笑着哄他玩。
“叭、叭拔!”
俞安桐惊喜万分,扭头对坐在他旁边的刑厉轩道:“老公,你听见了吗?年会喊爸爸了!”
刑厉轩也很惊喜,揽着俞安桐,对儿子道:“再喊一个。”
可能是好久没见,年这次给了刑厉轩面子,没扭头拿屁股对着他,并且还拍着肉手又喊了一声:“拔拔!拔!”
尽管知道儿子还不知道这个称呼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在牙牙学语,两位爸爸还是高胸不校
年喊了几声,从看到爸爸的兴奋劲里换了过来,张着短胳膊,那架势是要俞安桐抱抱。
俞安桐没法抱他,只能道:“爸爸亲亲好不好?亲亲年。”
俞安桐着做出噘嘴要亲亲他的样子。
年和爸爸玩亲亲玩的多了,一看俞安桐噘嘴,也不要抱抱了,立刻就偏头摆出肉脸,等着爸爸的亲亲。
“木嘛!”俞安桐发出一声响亮的亲吻声,糊弄朋友。
胖墩歪着脑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爸爸的亲亲,但是他明明听见亲亲的声音了呀?
这是怎么肥事?
胖墩扭过头愣愣地看向爸爸,大眼睛里充满疑惑。
俞安桐哈哈笑起来,但是年却不干,咿咿吖吖地地着急催促。
爸爸怎么没有亲年鸭?快亲呀。
俞安桐本想糊弄糊弄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好不让他哭闹,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聪明。
俞爸爸只好嘟嘴假装要亲,趁着胖崽转头的空档,他赶紧声向刑厉轩求助:“这可怎么办?你儿子怎么这么聪明呀!”
刑厉轩对刑母道:“妈,你用手碰碰年的脸。”
刑妈妈一听就明白的儿子的意思,用手指肚在孙子的胖脸上点了两下,假装俞安桐亲上了。
胖崽这么,再聪明也聪明不到能分辨出是不是真亲,顶多能察觉到有没有人碰他。
感觉到触碰,家伙满意地笑开,这才对了。
再偏头还要亲。
俞安桐大声:“木嘛!”
刑父拿着手机凑近,刑母适时做“吻替”。
一家人联合起来总算搞定了这个比俞安桐还难缠的胖崽。
家伙之前哭了许久,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和俞安桐玩了一会儿,开始犯困打哈欠,刑妈妈连忙轻轻拍打着,把他哄睡。
把他送到摇篮里,让月嫂看着,刑妈妈心翼翼地下楼。
俞安桐问道:“妈,年从什么时候开始闹的?”
刑妈妈道:“从今早上才开始闹,睡醒了就到处找你,之前还好,拿玩具哄哄就忘了,现在哄不住了,你们这次出门的时间长,他感觉出来了,怎么哄都不行,就哭着要找你。”
俞安桐道:“我们明就回去了,他醒了要是再哭您就给我们打电话。”
又了几句话,眼看着快要到婚礼时间了,俞安桐挂掉电话,和刑厉轩一起收拾整洁,简单吃了些早饭,去和其他人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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