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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着自己扣子系到最顶端的衬衫领子。
似乎是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弗兰克的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脊柱升起,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甚至让他感觉浑身皮肤开始莫名发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皮下钻出来。
“这……这是什么邪恶的巫术!
快停下!
解开!
我命令你解开!”
弗兰克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扭曲,带着哭腔怒吼,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肥鸭。
他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领,试图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一边惊恐地叫喊。
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陆应泽,眼神里带着恳求和挣扎。
陆应泽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动了动被绑着的手臂。
他用眼神示意着椅背,表示爱莫能助。
弗兰克感觉那梵语的吟诵声越来越响,脖子仿佛真的被什么东西勒紧了,身上的瘙痒感也越来越难以忍受。
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不可能,但生理上的恐惧和耳边的“魔音”让他彻底崩溃。
“解开……求求你了……维克托!
你快去!
快去给他松绑啊!”
他发出凄厉的嘶吼,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瘫坐在地的维克托身上。
维克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疯了一样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别诅咒我!”
他手忙脚乱地去解绑在椅背上的绳索。
他的手抖得厉害,甚至解了几次都没解开。
等到绳索解开,陆应泽却没有立刻站起来。
他依旧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活动着麻木的手腕和手臂,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酸麻感让他微微皱眉。
趁着这个机会,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涕泗横流的警察:一个紧紧握着胸前的十字架,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