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跑,想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与大多数人的惊慌失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那么两三个人却显得异常镇定。
他们环顾西周,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些熟悉这里的环境。
这时有位男子出来说道“这里是副本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进来”话音刚落,之前跑的阿姨突然踉跄止步,双手像是在空中抓挠几下,她发出含糊呜咽,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皱缩,不到十秒便化作一团血雾。
人群中一个穿校服的女生猛地捂住嘴,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干呕。
青石板路在夜雾中泛着冷光,男子手中的灯笼突然爆出幽蓝火星,灯面上缠绕的铜蛇纹路嘶嘶吐信。
他斜倚着斑驳的砖墙,靴跟碾过墙角蜷缩的黑影——那团黑影骤然化作渡鸦形态,翅膀拍打出“簌簌”声,眼瞳里映出跳动的倒计时:五天。
“换句话说——”他扯了扯嘴角,犬齿上的银质獠牙擦过灯笼穗子,发出细碎的金属鸣响,“没资格的连当炮灰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运气算好,撞上老子这种‘三刷老油子’带飞。”
“阿凛,少说两句。”
戴灰毡帽的男人走上前,帽檐下露出一道从耳后延伸至下颌的疤痕,像条休眠的银蛇。
他腰间挂着皮质工具包,拉链处垂下的铜链上系着半片怀表齿轮,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男人抬手拍了拍同伴肩膀,袖口滑落,露出小臂内侧的刺青:一支燃烧的蜡烛,火焰纹路里藏着极小的“瞬”字。
“雇主呢?
该不是要让咱们在这陪新人玩‘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