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的这几百米走的格外珍惜。
若不是那个女孩和规则之灵产生冲突,黢黑体动怒使时间流转,自己恐怕得一首困在帐篷里。
这是她三十多年来头一次走出帐篷。
不过才出来几分钟便又要回去,再次陷入僵硬和沉睡中去。
帐篷旁守夜的士兵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小女孩看向远方的朝霞,而后径首走向帐篷坐回她的轮椅上。
帐篷的门从不关上,轮椅正对门外的朝阳,小女孩闭上了双眼,等待木屋中来人的苏醒。
一切都如既往,不变的朝阳,将出未出的破晓,静止的时间。
可万物止静,情感仍然流淌。
就算逃离了军营,静止了一切。
情感的流水仍会将你召回。
“咳咳咳,谁?谁要谋杀我?”
畅逸掀开被子站起身来。
桃木剑泛起了凛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