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人塞一块油渣。
“唔!
好吃!”
岳瑶享受的眯眼。
岳均在另一个陶罐前熬凉粉。
有米筛,固定凉粉的形状就要方便很多,给岳禾省了不少力气。
下午去王家村,岳禾熬了两斤豌豆凉粉。
她刚踏入村子,有人瞧见,立马围了过来。
而村子尽头的一家,鸡飞狗跳。
王老头瘫坐在地上,哭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不孝子!”
他后娶的媳妇正在拼命阻拦卫铮:“二郎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敢打他的。”
王二郎满院子逃窜。
卫明守住等同虚设的大门:“婶子,你不能这么说啊,长兄教育底下的弟妹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我哥打我,我可半句话没说啊。”
篱笆外站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她们基本刚从地里送饭回来,就碰到这么一出,兴奋得很。
不过这种兄弟间的小事,没人多管闲事。
不对,还是有的。
陈招弟吆喝道:“老二家大郎,你这就不对啊,你爹都没死呢,哪轮得到你管教弟弟。”
她男人跟王老头,也就是卫铮的爹是隔房的堂兄弟。
说起来,她本人跟王老头也有些渊源。
年轻时陈招弟跟王老头说过亲,王老头拒绝了,转头就跑去入赘,也就是卫铮他娘。
自此,她就跟卫梅不对付。
哪怕她都没跟卫梅见上几面。
“哟,王老头,你做人不行啊。”
卫铮停住动作,望向王老头若有所思:“你堂嫂在诅咒你死呢,说吧,你不会半夜偷人家鸡了吧?”
他表情很真诚,说得跟亲眼瞧见一样。
陈招弟急了,“我没有,你别乱说!
谁诅咒他死了。”
她脑海里转过几个弯,忽然想起半月前丢失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