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有其他学生在里头打扫，这让柳湮很烦躁，她故意制造噪音声响，班导好声好气提醒她小声点，却遭到柳湮辱骂。

    「放暑假完就升高二了。」c心了她一年，班导的脸略显疲惫。

    柳湮讽刺一笑，「会不会讲话啊你？」

    导师叹口气，「你为什麽这麽多天没来学校？家里最近还好吗？」

    哪里多天？柳湮翻了白眼，她托着腮，「你家住海边啊？」

    「什麽？」班导愣了下？这是新的流行语吗？「没有啊？」

    「那你管那麽多g嘛？」她继续瞪着。柳湮对他毫无信任，班导从没踰矩，就是让她不爽，还不断找教官调教她。

    「高二、高三。」导师数着，「再两年就毕业了，老师真的拜托拜托你，不要再做违反校规的事，给同学跟其他老师一个平静的生活好吗？」他低声下气，卑微的模样在办公室老师眼里看着不解，何时轮到老师毕恭毕敬对待学生的时代？

    柳湮g起嘴角，一次浇熄班导全身希望。「我不要。」

    导师睁大双眼，彷佛晴天霹雳，她是问题学生，差点把同学害si的问题学生，这一年来他辛辛苦苦帮柳湮收拾善後，不仅得不到一点回馈，柳湮甚至一天倒晚与他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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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导的这些神情柳湮看在眼里，简直乐不可支。

    这就是她所乐见。尽管导师与她无冤无仇，这就是她想看到的。

    曾经带头羞辱她的国中导师，使她憎恶这个职业一辈子。

    凤凰花开，送走了一队富有梦想的毕业生踏入大学。

    结业式那天柳湮和张欣禹还有阿薛一群人去ktv唱歌，他们吵吵闹闹进入包厢，褪去校服後根本不会让人想检查年纪。

    包厢里是禁止ch0u菸的。

    「来啦香槟两千点下去！」点餐的人大叫，「恭喜小妹跟呃跟她闺蜜从监狱出来了！」

    柳湮蹙眉，那听起来超怪，她睨了一眼张欣禹，张欣禹同样看了她。

    但学校确实是监狱，说不定b监狱更像监狱。

    阿薛和其他男生还点了一些食物，等服务员走後，他们理所当然掏出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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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ch0u吧？」叫青哥的也是方才点餐的，叼着还未点火的菸凑向张欣禹，张欣禹把他嘴里的咬走笑了笑。

    「不会怎麽混？」

    青哥满意地替她点烟，旁人开始起哄。

    「欸欸欸有戏喔。」

    「妹子就是香啊！」

    柳湮看不下去随口说一句，「不要想了好吗，那nv人只做不ai。」

    张欣禹笑着拍她的肩，「还是你最懂我。」

    「是吗？太让人失望了。」青哥假装露出可怜神情，可在场的除了张欣禹皆知晓他最喜欢刺激的一夜情。

    唱着无病sheny1n的歌，雪饼动动配上简t文案，标注标好标满，而且一定要转发。其他人在唱歌时柳湮要张欣禹帮她拍照，校服脱掉後，里面是黑se针织抹x上衣，她新买的nubra让曲线完美无瑕，每次穿这种衣服，阿薛最喜欢用手抓r0u，柳湮还会破坏气氛问「脂肪有那麽好玩吗？」。

    「欸，裙子再拉上去一点。」张欣禹边拿手机边指导着，「挤一下n，好正，太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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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拍好後，柳湮一把抢过检查照片露出满意的表情，「可以。」

    「换我换我了。」张欣禹坐到同个位置，「你先拍我，等一下我要跟青哥拍。」

    柳湮一脸好笑地对着萤幕里的张欣禹，她不会在意镜头中的她好不好看，只要没自己好看就行。

    「我的g0u看起来深吗？欸你角度再往上移一些。」

    边拍边叫的张欣禹让柳湮逐渐烦躁，她放下手机，「够多张了。」

    张欣禹撇撇嘴，柳湮的耐x永远只有负数可言，她溜到青哥旁边撒娇，整个人贴上去顺势叫柳湮再按几下快门。

    「妹子，给不给约啊？」拍好照後，青哥随口一问。

    张欣禹甜甜笑了笑，「算价钱的，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