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莉焊接时突然嘀咕:“知道军统教官怎么骂人吗?
‘你这真空管焊得比阎锡山的算盘珠还歪!
’——他肯定没见过我哥阿贝多用显微镜焊量子阱。”
“量子阱也能发报吗?”
刻晴疑惑道。
“能啊!”
可莉眨眼,“理论上能穿透富士山,可惜这玩意儿的密码……连延安马列学院都破译不了。”
刻晴推过印着工部局印章的执照,勃朗宁枪柄编号为“20918”——抗战开始的那一天。
随后她说:“梅机关的狐狸,76号的老鹰,非到绝境不可启用。”
她鸭舌帽檐下的阴影笼罩着最后一句:“你的代号是秃鹫。”
说完就离开了。
可莉转念一想:“我应当用明码试探一下,既然他们盯着就让他们看个够。”
可莉的明码电文表面为《申报》分类广告:”奉天西塔老边饺子馆,新到关东糖三斤,每斤法币二角西分。
“可莉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让黄浦江的湿气渗入锁骨处的铜制接地链——这是阿贝多设计的生物导体,能通过人体电阻调节发报功率。
她将真空管插入基座时,管壁显微胶片的7120kHz参数突然变色:从靛蓝转为硫磺黄,提示附近存在监听电场。
"湿度68%,达标。
"她舔了舔铜制电键,舌尖的金属腥味混着血珠的咸涩。
这是军统特训班教的反监听术:唾液电解液能改变电波反射率,使日伪的九七式测向仪误判发报位置。
可莉的左手小指勾住线圈骨架暗槽,三圈逆时针旋转后,青铜齿轮突然发出类似蟋蟀振翅的"咔嗒"声——这是阿贝多设计的自毁装置保险栓,只有湿度达到72%才会解除。
她摸出旗袍夹层的硫磺试纸,在电键底座擦出火星,试纸瞬间显影出”46号密令:湿度+4%“的暗码。
可莉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