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问句,可他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尹曼筝回过神,不露声色将票收起:“不去。”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诗鸢伤得很重,她又不肯看大夫,你就不担心吗?”
肖振霖满不在意:“那是她自己作死。”
尹曼筝气的涨红了脸。
而肖振霖不由分说,拽着她就往外走。
街上热闹。
尹曼筝几乎是被肖振霖强牵着,走在人群中。
她正想着怎么脱身,便觉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
“那不白老爷的九姨太吗?听说她跟肖少帅有私情,那肖少帅算是她女婿了,她也不嫌丢人!”
“她十八岁就守了寡,闺中寂寞,肖少帅有权有势,长得又仪表堂堂,肯定是把持不住了!。”
“说来说去,还是不知廉耻,尹曼筝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拖去浸猪笼!”
难听的话像是针,四面八方的刺来。
尹曼筝只觉得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般,羞耻感和委屈如潮奔涌。
可肖振霖像是什么都没听见,拿起一只簪子,温柔发问:“这簪子不错,适合你。”
尹曼筝抬起头。
男人面不改色,没有要为他自己和她辩解的意思。
甚至好像带她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听听别人对她的诋毁。
而因为肖振霖的举动,尹曼筝感觉到那些目光更加鄙夷和嫌恶,连同议论也更加尖锐。
什么‘偷人’、‘窑子女人作风’和‘有悖人伦’的字眼,碾碎她所有的尊严。
尹曼筝再也受不了,转身红着眼跑开。
但没过多久,身后响起马蹄声。
紧接着,她被人拦腰抱到马背上。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无措挣扎:“肖振霖,你放我下去!”
“驾!”
然而,肖振霖根本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