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二爷倾力相助。”
崔宴听她刻意加重了“倾力相助”四个字,不由一笑:“你也开始长心眼儿,有城府了。”
“没有城府算计,便难以活下去。”叶青琅语气微凉。
前世,她就是太不喜那些勾心斗角,以为安居一隅,便能远离世俗恩怨情仇。
然,树欲停而风不止。
她不算计人,便要为人算计。
“你是长大了。”崔宴慨叹一声。
不是骗他上树摘槐花,回头却一块槐花饼都不送给他的小丫头了。
可若有得选......
“你还是小时候可爱。”
崔宴这句话,更是让叶青琅一头雾水。
他,夸她可爱?
崔宴对此依然不多做解释,而是又变得淡漠疏离:“这一次,希望你信守承诺,别再食言而肥。”
“我......”叶青琅很想问他,她何时对他食言而肥过?
可崔宴已下逐客令:“易水,送夫人回西院。”
叶青琅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咬牙切齿提醒一句:“二爷若是不想当疯子,最好收收你的脾气。”
语毕,转身就走。
枯颜之毒,最坏心性。
严重者,更会把人逼疯,让人变成嗜血成性的***狂魔。
崔宴生气时,眼底已有血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得赶紧回去准备齐全要用的药材。
易水望着被气走的夫人,无奈叹气:“拼死拼活挣下一番功勋,就是为了回来娶......”
“舌头不想要,就割了喂狗。”砰!房门关闭,里面的人又暴躁了。
易水真的不懂,明明都如愿以偿了,爷为什么还和夫人闹别扭?
不懂,他太不懂这个心似海底针的主子了!
......
叶青琅气呼呼的回到西院,便看见院子里又呼啦啦跪了一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