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着?”
刘伯温边问,顺手接过刘琏递过来的汤药,心中仍在思索。
“回父亲,那位郎中名唤苏七一,身旁还有位族叔,名为苏童。”
“苏七一,苏七一,他何以知晓皇上要南巡,且第一站便是扬州呢?”
刘伯温心中疑惑,眉头微皱。
刘琏看着父亲发呆的端着汤药不动,又听得父亲提及扬州,想起苏七一乃扬州人,遂说道:“父亲,皇上要南巡扬州?
那苏郎中似乎正是扬州人士。”
刘伯温将汤药送入口中,几口便饮尽。
“那位苏郎中曾与我闲聊,他曾经断言皇上定要南巡扬州,并言皇上欲在扬州进行土地改革,扬州将成为全国的示范城。”
“啊?
这,这这,苏郎中果真能如此推测?”
刘伯温轻轻敲了敲脑袋,自言自语。
“推测?
刘琏啊,今日皇上早朝时,己推迟了封赏大典之事,更单独点了蓝玉,就连汤和将军脸色都不对。
这苏郎中可是和我打赌,说在受封大典上,汤和将军与公爵之位无缘啊。”
“啊?
这不大可能吧,汤和将军可是皇上最为亲近之人了,他不当公爵谁还能当?
父亲,这苏郎中不过是个走街串巷的铃医,应该是他胡乱猜测的,何必信他所言?”
“信他所言?
你可见,我这病饮用药,两日己大有好转,如此神医,岂是闲言碎语?”
“父亲,学医之人,常习得些许算命之术,您不是也懂得一二吗?
或许此人通过岐黄之术算出来的?”
刘伯温摇了摇脑袋。
“算也未必算得如此细致,然即使算也需见本人方可,何以他会如此推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刘见父亲愁眉不展,刘琏在一旁安慰道:“父亲,若想不明白,切莫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