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力气,脸上也多了两分血色。
周氏拿过空碗,趁机要去清理后院的菜地和马粪,拉走呆愣在旁的孟晏朗,留下姑侄二人说些贴己话。
见人走了,贺梅扶着贺闻溪回房,还神秘兮兮的关上门。
她从怀中掏出几盖着印章的纸塞到贺闻溪手里。
“姑,这是?”
贺闻溪不解。
贺梅:“这是灵谷县你家的房子和铺子,还有城外一处田庄的地契,你自个收好。”
父母去世这三年,原主一首沉浸在悲伤中,整日里过得浑浑噩噩,脑子里对这些并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原主父母下葬后,是大伯父和姑姑替帮她清点的。
瞧她眼睛呆滞懵懂,父母早亡,根本没人教她这些,此刻一无所知。
贺梅抚上她清瘦苍白的脸,叹息道:“溪儿,我知你心气高,瞧不上孟家,心里埋怨姑姑替你说下这样一门亲事。
若是你父母尚在,城里的富贵人家你也是嫁得的,可如今你父母不在……”贺满是自己的大哥,可他做的事实在让她看不过眼。
“你跟姑离得近,姑还能对你看护一二。
你大伯母是个眼皮子浅的,这些年,你过成这样,她只当没看见,你大伯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插手管家中琐事。
若还留在灵谷县,别说你父母留下的那些东西,就连你自己都过不下去。”
贺梅说得苦口婆心。
“不是还有哥哥吗?”
贺闻溪低声道。
贺梅点了下她额头,颇有些无奈,“你呀!
净想着别人,说到底承云不是从你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跟你们没半点血缘关系,一走三年多杳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哥哥不是我娘生的?”
贺闻溪难以置信地凝视她,在原主记忆里并没有这个,显然她是不知情的。
“他是你爹年轻时赴京赶考回来途中,在路上拾到的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