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毕业,因为分配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所以我一首在家待业,待了两年,想到自己应该赚点儿钱,而伴舞,又能赚钱,又不需要走后门,所以我先伴舞赚钱,等钱赚够了,我再找一个正当职业。
“那你晚上伴舞,白天里做什么?”
“玩啦,睡睡懒觉,逛逛街,时间嘛,还不好混,一眨眼儿,一天就完了。”
“嗯……”他笑着,首摆头,”这样可不行。”
“你要是我女儿呀,我早就……早就怎么了?”
“早就一巴掌给你打好了。”
“那你打我吧。”
我把脸凑过去,“我做你的干女儿,好不好?”
“那可不行!
那可不行!”
他摆摆手,最后说了一句话,可真让我生气—我女儿睑皮可没这么厚—他说。
我脸皮厚?
哼!
哄你玩儿的,谁给你做女儿?
哼!
我在暗中撇嘴,他却谈起了他女儿,他说他女儿和我同岁,在武汉上大学,还说他女儿今天从学校回来了,他充满父爱地谈了一会儿他女儿,说:“今晚我要早点回家,陪陪她。”
“她一个人在家里……我看看几点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提机,“唉哟,快九点半了。”
她的女儿真幸福,令他这么地牵肠挂肚。
我不无嫉妒地说:“哦,让她妈妈在家里陪她不就行了!”
“她妈妈?
哎呀,别提了,你不知道哇,我那老婆,一上麻将桌,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开始打电话,给他的女儿。
正是“良宵”,灯关了,音乐也微弱得像是停了。
我想听听他跟他女儿说什么,但是隔壁的包厢里,却传来了更吸引人的声音。
“别急嘛,你叫我一声妈妈,妈妈,妈妈。”
是铁酒的那个人,和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