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小卡座“叽叽丫丫”,小姐“咯咯”地低声地浪笑。
“唉哟….哦…乖儿子。”
“……”我听得脸红心跳。
铁招的这个人,拿着手机出去了,我准备跟着他一起,但人家是在打电话,我像个跟屁虫似的,也不知人家讨厌不讨厌。
这样犹豫了一下,等我再拉开“穿衣柜”的门时,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机房里有一点点光,根本照不到这里来。
我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又重新拉开门,回到原位。
“人家都说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玩婊子,哎呀,真是!”
这是铁酒的那个人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铁酒的这个人,我起初见到他时,我觉得他好有风度,好有魅力,没想到,他原来这么坏!
这么下流。
小卡座又在“叽叽丫丫”,连木板隔成的墙,也被他们弄得“吭吭”地响。
小姐似乎很陶醉似的一做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我完全能够想象….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听见。
我真想敲敲墙壁,提醒提醒他们。
真是色服包天,真是够大胆的了。
“哦68哦…好乖乖..哦哟哦哟……快了吧….哦……哦.….浪妇!
浪妇!
我X死你!
哦!
哦!
哦!”
我听得气不敢出,我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
虽是过来人,虽是结过婚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情,他们似乎很快乐,很满足,似乎我觉得我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不知道应该是厌恶他们,鄙视他们,还是…还是什么?
我是应该厌恶他们鄙视他们的,但是我摸摸我自己,我发现我自己……我觉得羞耻,很羞耻。
终于,他们结束了,我听到系裤子的声音,听到皮带扣儿和钥匙相碰的声音,听到“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