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背着一个大包,看那包的样子,估计那里面战果不少。
我在等着汪静和等着报台的时候,一首在想:她还在给孩子喂奶,她还在哺乳期……她有没有正式职业?
是不是下岗女工?
她来这里,是生活所迫?
还是她好逸恶劳,品质败坏?
马按:原来歌舞厅里也有兰兰这样的……我不禁想起了新文人余杰的一段感叹:“关于爱情,她们无话可说。
她们相信的只有钱。
关于信仰,她们同样无话可说—那些伟大的偶像般的男人们,在她们面前露出猪的本性。
那些万人大会上宣讲理想与崇高的男人们,那些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不可一世的男人们,那些在电视节目里满脸和蔼可亲的笑容的男人们,那些名字在报纸上散发着诗意的男人们,那些在剪彩仪式上手拿金剪刀剪彩的男人们,那些制造着灿烂的辞章和颠扑不破的真理的男人们,扑到她们的身体上时,都变成了一堆蠕动的烂肉。
她们还能相信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