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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请人带了路,不然她自己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绕到齐衡面前。
那些官员不知去了哪里,只有齐衡一人站在院中,抬头看向天上一群飞鸟,身形修长,无边寂寥。
西下无人,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68显出平日藏在面具下的狂野不羁。
68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上位者气息。
68故青白有些不敢靠近。
还是齐衡听见声响,见她来了却踟躇不前,皱了皱眉:“过来。”
故青白抬脚走近,却在离齐衡两丈远停了脚步。
齐衡见她一副不敢靠太近的害怕模样,不由微微眯起眸子,嘴角带笑不笑的弯着,“夫子可是不愿同我亲近。”
又是这种笑容!
故青白背后一凉,几步走到齐衡两步远距离,“没有没有,刚清点了伤亡人数,怕身上污秽,离近了冒犯殿下。”
“找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故青白陪着笑,“不敢。”
齐衡看她一眼,抬脚往外走去,“我看你敢的很。”
又道,“跟上。”
她连忙跟在齐衡身后往外走。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不是早上那辆,那辆马车应该拉去清洗了。
齐衡上了马车,故青白麻溜儿的跟着上了马车。
结果刚掀开帘子,就与一双黝黑双眸对上,那张脸上笑容迅速淡去,“夫子?”
故青白进了车厢,对着端坐在齐衡旁边的齐予粥行礼,“五皇子。”
齐予粥撇了撇嘴,没理她,冲外面道,“走吧。”
故青白听闻,怕马车动起来自己站不稳,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惹来一声斥责,“夫子怎的这般没规矩了?
本皇子还没说让你起来,自己就坐下了?”
齐予粥这一声喝如当头一棒,她突然想起和齐衡相处时自己过于自我意识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