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的早晨,有人能起。
吃不了的苦,有人能吃。
“妈的,大早上就拍电影啊!”
李天脍愤怒地叫喊着。
昨晚两人喝完酒就己经凌晨两点多了,接着坐在马路地石墩上,一个一个的找损友“在吗?
和女朋友开房间,差点押金,速!”
在两人不懈的努力下,凑到了200块,勉勉强强的去开了间房。
还特地对前台小妹说,你把吃的都收走,能不能不收押金。
在前台小妹一脸鄙夷的目光中,尴尬的接过了房卡。
到房间洗漱完准备睡觉,己经凌晨西点了。
幸亏第二天没有早八,不然就金禹那点学分能不能顺利毕业都是问题。
不过,逃的过早八,逃不过早脖。
现在己经是一月份,再过几天就要放寒假了,大部分小情侣都在抓紧最后这几天认真温习功课。
金禹隔壁房也不例外。
一大早还没八点,就开始学习拼音了。
啊,呜,厄,叠在一起学。
隔壁早起学习的精神,很好的感染到金禹和李天脍。
在一阵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拼音声中被吵醒了。
“B哥,你说他们怎么一大早就能吃上热饭。”
“我和我亲弟弟也很饿!”
金禹也饿,但男人的饿是分明饿和闷饿的。
李天脍显然就是明饿,一饿就咕咕乱叫。
金禹显然是后者,他亲弟弟都饿地伸长了脖子,嘴上还说着不饿。
“饿了就自己做针线活,我肯定不看。”
金禹砸了个枕头给他,示意他闭嘴。
“不嘛,禹哥哥,你帮我好不好~”李天脍爬上了金禹的床,抱着他,娇滴滴的对他撒娇。
被李天脍这样一闹,金禹本还想继续睡一会的心情也没了,一脚把他踹了下去,让他少恶心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