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泛着银星,她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屏幕上是2023年征地案的电子档案,关键页显示“文件损坏,无法读取”。
顾沉推门进来时,故意弄出钥匙碰撞的声响,她迅速切换界面,露出的半屏正是“苍狼”特种部队的任务简报。
“顾秘书来调档案?”
江凛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淡,却在递文件夹时,指尖在他掌心快速划过——三长两短,特种部队的“危险”信号。
档案袋里的纸质文件缺了第三页,边缘有新撕的毛边。
顾沉翻到落款处,发现公安局局长贺崇山的签名墨迹新鲜,显然是今天刚补的。
他忽然指着“经办人”一栏:“江副局长,这里好像有墨水渗色。”
江凛凑近时,顾沉趁机将上午在苏明薇处看到的举报信内容,用特种部队的摩尔斯电码,通过指尖在文件上的敲击传递。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右手食指在档案柜上敲出回应——“翡翠山庄,明晚十点”。
从公安局出来,顾沉首奔市立医院。
母亲的病房在七楼,电梯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某种异样的香水味——是阮静姝今天用过的“事后清晨”。
他摸向口袋里的微型摄像头,却发现储存卡己被格式化,只剩一段录音:“顾秘书,马县长说该给阿姨换换药了。”
病房里,许幼禾正给母亲擦拭手心,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冒着热气。
她抬头时,顾沉看见她护士服领口的淤青——那是被人扯拽时留下的指痕。
“护工说今天家里有事。”
许幼禾的声音很轻,却在顾沉靠近时,迅速在他掌心塞了张纸条,“张院长上午来过。”
纸条上用医用胶布粘着半片药,背面是用红笔写的“地高辛,加倍”——这是治疗心衰的药物,却对母亲的风心病有致命风险。
顾沉的指腹擦过胶布边缘,发现上面有极细的针孔——这是许幼禾用输液针刺破药瓶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