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中了烈性春药,而江谣那废物也吃了三倍量的蒙汗药,怎么会有力气逃跑呢?
她与褚珩并肩站在窗前往外看,海棠林中影影绰绰全是一丛丛花瓣和绿色,看不到什么异常。
“这是什么地方?”
褚珩沉声问江欣月。
江欣月一把抓住了褚珩的胳膊,脸色发白,害怕地说:“珩哥哥,这片海棠林是我家的禁地,里面闹鬼,我父亲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
江欣月笃定江谣不会进去,因为她胆小如鼠,平常被关在这间柴房都不敢靠近窗户,更不可能逃进海棠林里去。
褚珩闻言眉心紧了紧,却并未立刻转身便离开。
此时藏在花海后的姜瑶,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身上穿着粉色的衣裳,跟粉色的海棠花融为了一体,褚珩目光再锐利,也没有发现她。
可让她苦恼的是,方才被他打晕的褚白玉,己经醒了过来,强烈的药效使他理智未归,在柴房窗户被关上的一瞬间,他便从后伸胳膊将姜瑶给勒倒进了他怀中,伸手撕扯着姜瑶的衣裳,苍白的嘴唇饥渴而急切地从她的额头擦过,要去吸吮她的鼻尖和嘴唇。
同时,骨节分明的手不安分地按在了姜瑶的腰上,一点点往上爬。
曾经为公主时的姜瑶是有贼心没贼胆,嘴里天天念叨着等及笄了要效仿皇姑姑找面首,可及笄之后却不敢付诸实践。
如今被褚白玉轻薄,她睫毛骤然轻颤,没忍住从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随即瓷白如雪的娇嫩脸蛋便红得透血,一时羞恼,扬起手使出浑身解数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褚白玉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褚白玉身子一歪,腿不能用的他歪歪地摔到了地面,尖锐的痛楚让他清醒了一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女子的容颜,褚白玉僵在原地,不敢置信:“江……江姑娘?”
姜瑶对上了他闪着迷茫和歉疚强忍欲火的眸子,公主脾气上来了,开口怒斥:“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轻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