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她下了药,她没晕倒跟褚白玉发生些龌龊的事,怎么还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那个瘫痪去哪儿?
江欣月没忍住朝姜瑶身后看了看,结果很失望,没看到轮椅。
姜瑶嘴唇一勾,首接了当开口道:“你个蠢货,你难道不知道褚将军双腿残废吗?
即便吃了春药他也不能人道啊,下次记得把春药下在本小姐身上,这样本小姐才能主动啊。”
江欣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瞪大双眼,一脸慌乱反问:“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姜瑶上前一把,一把捏住了江欣月的下颚,“本小姐知道的,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呢。”
江欣月被姜瑶的举动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抹惊恐的神情,慌忙一把将姜瑶的手给拍开。
“你……你知道什么?
哦不,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知为什么,江欣月感觉眼前的江谣不像从前那个窝囊废胆小鬼江谣,反而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非寻常女子会有的压迫感。
江欣月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到了石凳上,视线一不小心扫到了站在远处的三个男人。
嗯,底气又回来了。
她重新站了起来,开口质问:“江谣,你昨天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父亲罚你在柴房面壁思过,你竟然偷偷跑出来了,我这就去告诉父亲去……不分青红皂白?”
姜瑶视线扫过江欣月头上的那支让她出尽风头的形制独特的蝴蝶步摇,轻轻哼笑。
那是江谣生母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的步摇,纯金为底,点翠工艺加玛瑙宝石等物打造出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戴在发髻上,行走之间,蝴蝶便振翅欲飞,奇妙无比。
昨夜江欣月将这支金钗从江谣手中抢走,江谣不舍,与之发生争执,失手推了江欣月一把。
江欣月恶人先告状,江父也偏心将步摇判给了江欣月,还说江谣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