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吱哇乱叫,孙氏可心疼坏了,眼见拦不住江瓒,只能扭头去抓住纪少瑜衣袖哭道:“少瑜,你快帮欣月求求情啊,你们可是表兄妹啊!”
纪少瑜斜睨了江欣月一眼,不知怎的,脑子里就有一个词:活该。
他来江家那天就注意到了,江家这一家人,就可劲地围着江谣一人欺负,尤其是江欣月,仗着自己是最受宠的,随时随地大巴掌往江谣脸上呼,呼完了还总是恶人先告状。
无语的是,江谣就跟傻子似的,别人打她骂她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主动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哄兄妹开心,那卑微窝囊的模样,让人连站在她那边的欲望都没有。
他是怒其不争,可到底是外人,也不好插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白日落了次水,江谣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看着江欣月挨打,纪少瑜心中畅快得很,但也不好拂逆孙氏,于是皱眉问:“姨母要我求谁给欣月说情?”
“她呀她呀!”
孙氏埋怨地指向姜瑶的背影。
纪少瑜点了点头,朝姜瑶走了过去,对着她的背影作揖后开口问:“表妹,看在在下的面子上,就饶过欣月这一次吧。”
姜瑶头也不回,毫不客气地回纪少瑜:“你的面子值几分钱?
不看!”
话说完了,二十下藤条也抽完了。
没受过一丁点痛的江欣月双眼一翻,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