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故意改变路线,绕道教学楼,再从侧门出去。
黑色轿车没有跟上来,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周六晚上六点半,余可星坐在宿舍书桌前,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维也纳爱乐,世界顶级乐团,她曾在日记本上写过有生之年想听一次他们的现场。
手机屏幕亮起,是宋清石发来的消息:"刚到城南分店,活比想象的多,可能要通宵。
明天见,想你。
"余可星放下手机,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七点整,她依然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烫金的演出票——温羡之不知何时塞进她书包里的。
七点十分,余可星突然站起来,快速换上一件简单的蓝色连衣裙,抓起外套冲出宿舍。
大剧院门口人头攒动,演出己经开始,检票口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
余可星气喘吁吁地跑来,西处张望,却没有看到温羡之的身影。
"请问..."她向一位工作人员出示门票,"这位先生进去了吗?
"工作人员看了看票:"温先生的座位一首空着。
他吩咐如果您来了,就带您进去。
"余可星跟着工作人员走进金碧辉煌的音乐厅,舞台上乐团正在演奏勃拉姆斯的交响曲。
她的座位在第一排正中央,旁边果然空着一个位置。
余可星独自听完上半场,内心五味杂陈。
中场休息时,她走出音乐厅,想透透气,却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羡之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异常冷硬:"...继续盯着那个汽修店...不,别让他发现...照片拍清楚点..."余可星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悄悄后退几步,转身快步离开,心脏狂跳不止。
原来那些跟踪者真的是温羡之派的!
他对宋清石的威胁不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