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但这身朴素甚至寒酸的衣着,却丝毫无法掩盖她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细腻光洁,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平静的眼波下仿佛藏着不易探寻的深潭。
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她脸上,勾勒出她高挑挺拔的身形轮廓,那份天然的疏离与优雅,让她看起来与这间喧闹而沉闷的教室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时而掠过课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时而飘向窗外那片绚烂的色彩,眼神深处,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对那片自由光景的向往。
“老盯着窗外看什么?
花有我好看?”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自身旁响起,低沉中带着几分戏谑,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周遭的沉闷。
彦宸整个人歪斜地靠在椅背上,校服松松垮垮地套着,领口随意地敞开,隐约露出锁骨的线条。
他手里把玩着一支笔,在指间灵活地转来转去,像是在炫耀某种无聊的技巧。
他身形强健匀称,肩宽腰窄,隔着薄薄的校服也能看出紧实的肌肉轮廓,浑身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略带痞气的活力。
衣服上残留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暗示着不错的家境和被精心照料的生活细节,但这股“精致”感,却与他那长期在及格线徘徊的成绩形成了滑稽的对比。
张甯缓缓转过头,目光冷淡地在他脸上扫过,像冬日清晨的薄霜,语气平稳无波,却自带锋芒:“花至少不会挑战我对自然审美的认知底线,至于你——”她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嘲弄,“你的存在,大概是对生态多样性的一种极端诠释吧。”
彦宸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似乎对这种程度的嘲讽早己免疫:“啧,真毒啊。
你这是拐着弯夸我独一无二,还是单纯想让我闭嘴?”
“夸你?”
张甯嘴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勾起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眼底的轻蔑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