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己经决定好的事情,就不必拖拖拉拉,定好怀瑜前往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在三天后,那天的谈话,怀瑜也听到了,她的内心十分触动,对于这个世界的隔阂也逐渐消融,说实话,刚来的这个世界,怀瑜的内心是抗拒的,始终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看待一切,但这一世父母的拳拳爱子之心,使怀瑜和这个世界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屏障变得透明。
这几天,怀瑜过得格外充实。
聂夫人亲自为她准备去云深不知处的衣物,一针一线都缝进了浓浓的爱意。
聂宗主则为她选择带去资源和送给云深的谢礼。
聂明玦也时常陪着她,向她分享着族中的趣事,和今日又学习的刀法要诀,聂夫人甚至请了一位画技高超的画师,为她们一家五口画了一幅全家福,以慰相思。
到了出发那天的日子,是聂宗主独自带着怀瑜前往云深不知处,怀桑,明决太小总是要留一个大人照看的,聂夫人满眼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怀瑜,狠了狠心把怀瑜抱到了聂宗主的怀里。
“快走吧,再待一会儿,我就要舍不得了。”
聂夫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哽咽,却又决绝的转身离去。
聂宗主紧了紧抱着怀瑜襁褓的手,怀瑜看着母亲的背影,也忍不住的抽噎起来,双手向前方抓去,聂宗主安慰的拍了拍怀瑜,轻声说到:“瑜儿,你要快快健康起来,早日回到我们的身边。”
说着就抱着怀瑜上了马车。
清河距离云深上千里路程,马车行驶起来也要走个5,6天,车厢里怀瑜看着抱着自己的父亲,心中默默叹气,书里写过,聂宗主遭温若寒暗算早早殒命,聂明玦年少继承家主之位,估摸着应该是16.7岁左右,且就算没有温氏暗算,以聂氏刀法的弊端,历代宗主都是壮年殒命。
想到这里,怀瑜感觉天都塌了。
聂宗主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小小的人儿脸上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仇大苦深的,像是遇见了什么难以决策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