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89章

    闻玉书白皙的身体绷直,细白双手扶着闻鸣霄肩膀,抗拒着不肯坐下去,哭求:

    “皇叔……”

    闻鸣霄本不在意这层身份,却不知怎么被他叫的喉咙一紧。

    小皇帝身上淡淡的香诱人极了,身体刚被玉势插过,这么被他分开了屁股,里面透明的液体顺着微张的穴口吐到了饱满的龟头上,热热地淌了一阳具。

    他呼出口气,扶上闻玉书紧绷的脊背,将不着寸缕的少年搂到怀里,安抚地吐出一个字。

    “乖……”

    顶在穴口的巨物悍然一顶,硕大龟头“噗嗤——”破开淫液,插到了深处去,破了侄子的身。

    “啊!!!”

    和冰冷冷的死物不同,这根粗长坚硬的东西一插进去,就烫的闻玉书尖叫出声,他里面湿湿软软,被这大家伙一下顶到了结肠口,满胀的酸意要逼疯了他,拼命挣扎。

    “啊啊啊不……不要,皇叔,不要……,拔出去。”

    闻鸣霄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插入了一个极紧极温暖的地方,稚嫩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吸附上粗硬,竟裹的一丝缝隙也无,窒息般的紧致吮吸,抽动时阵阵爽利,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他控制着挣扎的侄子,将他按在自己的孽根上,雪白的臀被粗紫的肉棍插的向两边分开,还余一节未进入,孤单单地露在外面,闻玉书不得其法,只能在他怀中颤抖着,小声抽噎。

    闻鸣霄轻喘了一声,叹道:

    “滋味竟这般好。”

    当叔叔毫不停留地抽动起埋进去的孽根,蹂躏着侄子一腔青涩的穴肉,因为侄子裹的实在太紧,抽动时十分费力,同样也畅快的不行。

    那样大的东西将闻玉书撑满了,胀的几乎带了丝钝痛,滚烫的温度灼着每一寸肠肉,他难受的搂住闻鸣霄的脖子,哭叫不断:

    “呃哈……皇叔,不对,我们这样……不对,我是男子……”

    闻鸣霄稳如泰山的坐在龙椅上,双手扶着他雪臀,往上顶弄着坚挺,反复进出被撑开的菊穴,龟头捅开层层纠缠上来的软肉,实在爽得令人叹息,他亲吻一下被迫承欢的侄子。

    “不对又如何?”

    “有……有悖伦常,祖宗,啊……”

    粗紫抽动的速度突然迅猛,操得雪臀间菊穴汁水泛滥,光天化日下叔侄俩违背伦理纲常的结合,侄子体内的淫液裹满进出的阳具,溢到没插入的一小半上,闻鸣霄肆意侵犯着侄子一抖一抖的身子,用力灌满他的穴,大逆不道地低声。

    “那就让他们看着。”

    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死死碾压进蠕动的嫩肉,滚烫地摩擦所有敏感点,肉壁难耐的抽搐,硕大龟头奋力征战,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穴心。

    闻玉书颤抖着抽气,搂着他脖子,佯装害怕的模样,喊皇叔轻点,轻点。

    光天化日,外头都是宫女太监,桌上摆着奏章,叔侄俩下半身淫秽地相交,粗长的孽根啪啪撞进菊穴,小皇帝湿漉的股间不断被粗大捅入,雪白的臀肉被撞的抖出一点肉浪,中间艳红的穴口淫液破碎,落在臀肉上。

    呜咽的呻吟交融着啪啪的撞击,一声又一声地响着,御书房里充满交欢的气味。

    “好……好胀!受不住了,皇叔,哈啊我,我受不住……求求你,饶了,饶了我。”

    小皇帝到底年纪小,才几下就不成了,叫声可怜,胳膊搂住摄政王的脖子,潮红的身体紧绷,每次硕大顶到深处,就要泛起深入骨髓的酸胀,滚热的东西也和他每日夜吃的那根玉势不同,太凶了,抵的太深,尖锐的酥麻让他几根脚趾蜷缩。

    “圣上能容纳了了玉势,自然也能容纳了了臣。”

    闻鸣霄听他哭的更有兴致,扶着他的臀重重往下压。

    紧窄之处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快感逼的闻玉书皮肉泛起一层潮红,他急促地抽着气,细腰狠颤,平坦小腹上凸起的痕迹格外明显,爽得攀在闻鸣霄身上,湿红眼角往下淌着泪

    断断续续的哭喘着求饶:“不行,不行的,皇叔,太大了,肚子好胀,不行的……”

    怕是没有那个男人不爱听这样求饶的话,那湿红的菊穴发疯一样抽搐,闻鸣霄受了他几下狠绞,酥麻涌上脑袋,不禁低哼了一声。

    “圣上缩的这么紧做什么,快将臣咬断了。”

    覆在他柔软雪臀的手用力抓揉一下,粗长的紫黑凶悍的冲进湿软的淫穴,破碎的液体淌了一鸡巴,又热又暖,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水声。

    搂着他脖子的少年没料到他突然发难,身子紧绷,在操干下一抖一抖,赤身裸体贴着蟒袍的刺绣来回摩擦着,哭声越发可怜,

    平坦小腹上一个凸起乱动,菊穴被男上的孽根操透了,尖锐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拍下。

    “好深,好深!里面……里面要撑坏了……”

    被叔叔强迫的小可怜贴在男人怀里,湿淋淋的穴却咬着进出个没完的硕长性器,被顶到深处时一颤,脸上都多了些满足的潮红。

    闻鸣霄自然没瞧见这一幕,只被紧咬的闷哼一声,埋进他窄小后穴的那物硬胀了一倍,抓着闻玉书颤抖的雪臀,往自己坚挺的粗硬上按去,又抬起,粗暴地持续贯穿小皇帝滑腻的菊穴,啪啪撞击声响亮而黏腻,溢满了整间屋子。

    御书房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去了,没人发现叔侄俩有悖人伦的交合,小皇帝连自己的宫妃都没见过,就已经要被皇叔给操死了,肚子又满又胀,不着寸缕,一身皮肉白皙,抽搐着贴在闻鸣霄胸膛,漂亮的腰背紧绷着,挺翘的臀被一双手分开,那么小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容纳进的硕长紫红,柱身进进出出,裹满一层的水液。

    操着他的男人衣冠整齐,下身无比凶残的奸淫着,剩下的小半根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一个用力狠狠全顶进去了,紧贴着屁股,重重一碾。

    “!!啊……啊呃……”

    体内横冲直撞的大家伙这一个用力,滚热的黏膜瞬间被一杆坚硬撑直,太长了,顶在肠壁上重重碾压,要将肠壁顶破似的,闻玉书浑身泛红,仿佛断了气一样张了张嘴,叫不出来了。

    他双手双脚抱住闻鸣霄,狠狠一抖,前面一直摩擦着对方亲王蟒袍的肉棒射出精液,后面依旧紧咬着连绵不断凿击的阳具,小腹涌下一汪汪热液,淋在坚挺的上,脑袋一片空白。

    嫩红软肉被青筋磨肿磨,咬住阳具一抽一抽,闻鸣霄甚至能清晰感知到一汪热液喷泄在龟头上的触感,爽得呼出一口热气。

    “好热……”

    他抱着抽搐的少年继续征战,孽根在湿红的臀眼儿进进出出裹满水液,可怜闻玉书刚被送上极乐,怎么撑得住这么重这么快的撞击,小腹狠狠抽紧几下,这次叫的真心实意了,快要死了一样。

    叔侄俩秽乱不堪的偷偷结合,下身一片的泥泞,闻鸣霄喘息着,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小皇帝脖子,下身侵犯的更加凶狠,每次撞到深处都能引起一阵震荡的紧缩,听着侄子哭着求饶,哽咽着说不行不要,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硬是把硕大一个龟头挤进侄子的结肠,重重一碾,引得对方直捂肚子,抖了半晌也说不出话,低喘着威胁。

    “再说什么不对,有悖伦常,本王就把你带到祖庙去操。”

    小皇帝不敢说了,坐在皇叔坚硬的阳具上,捂着凸起的肚子,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狠顶,快要崩溃:“皇叔,呜……皇叔……”

    他敞开的大腿内侧颤抖滴水,阳具半软不硬地垂下,两个圆圆的球淡粉色,跟着晃悠,不知道射在他衣服上多少次,如今龟头还在吐液,底下那个洞红了,被他的孽根生生插开。

    闻鸣霄看得心中一股邪火,在属于小皇帝的龙椅上,扶着他光滑的脊背,律动着雄腰,直直挺立的孽根上布满液体,破开穴口,完全贯穿进湿软后穴,将闻玉书身子一下一下颠动。

    骑马似的在皇叔巨物上摇晃个不停,屁股抬起就能看到穴口吐出湿淋柱身,一下坐到底,坚硬就狠捅进脆弱嫩肉中,简直要了命去。

    平坦的小腹来回凸起男人抽动的硕大痕迹,色情的让人移不开眼,少年被他猥亵的淫窍大开,想要尖叫发泄体内过多的酸胀,复又想起外面的宫女太监,只能死死咬着唇,隐忍地压在喉咙,胡乱动着细瘦的腰,几下又被送上了顶峰。

    嫩红的肠肉紧紧裹住一根坚挺的肉棒,插进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撑得闻玉书失神地喘息,快感化作白光轰轰烈烈在眼前的炸开,爽的他神经一跳一跳,又哭又喘:

    “哈啊……唔……呜唔……”

    这时大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屋里奉的茶已经凉了,老太监小心翼翼地问:

    “陛下和王爷可要用茶?”

    “皇,皇叔,啊哈——!有人,有人!!呜呜,你别,别再弄我了。”

    大腿根一片水液,皮肉抖动,肉体撞击声在耳边十分清晰,小皇帝大口喘着气,羞耻的直掉眼泪,害怕被宫人发现他正和皇叔乱伦的结合在一起,被操干的地方收缩,夹着抽动的孽根。

    老太监来问的时间不巧,闻鸣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断不可能现在便停下来的。

    他看了一眼窗纸上的影子,把小皇帝搂到自己怀中,抓揉了几把对方柔软的雪白屁股,坚硬的紫红孽根迅速撞进嫩穴数十下,狠砸出一片乱溅的水花,龟头猛然顶在一团充血的软肉中,怀中的小皇帝疯了一样挣扎扭动,可惜于事无补。

    “不用,下去吧。”

    摄政王禁锢着他的身体,将少年按在坚挺的阳具上,一边呼吸微急地回门口的太监,一边用胀大一倍的粗硬死死碾着嫩肉,抖动着喷出灼热,没几下就灌满整个菊穴,少年猛然地抽动,脊背越来越紧绷,紧抓着男人胸膛的衣物。

    听到屋里响起的回答,老太监连忙“哎”一声,退下了,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高潮的余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平复,闻玉书抓着闻鸣霄胸膛处衣服的那只手无力地滑下,他什么也没穿,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小皇帝又香又软,闻鸣霄抱着很舒服,干脆就这么抱着,安抚的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并未拔出去,随手拿起一个奏章看。

    写的不太行,睡醒了再修修

    皇叔……朕肚子好胀(肉渣?剧情)

    火盆里的碳火烧的正红,御书房内不见一丝冷意。

    桌案上摆放着成堆的奏章,后面,男人玄色蟒袍整洁地穿在身上,只有身下稍稍凌乱,不着寸缕的白皙少年满身香汗地软在他怀中,湿淋的屁股就坐在他腿上,侧脸贴着他胸膛,男人面容平静,垂着眼皮看手中奏章,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过少年的白皙脊背,哄着怀中颤抖的侄子。

    看男人的模样,怕是怎么也看不出,他阳具如今还插在怀中少年的体内,明明舒爽完了,也不拔出去,用那湿软给他暖着阳具一样。

    闻玉书还以为自己要见阎王了,哆哆嗦嗦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活阎王抱着,肚子里硬硬一根,满满的水液撑得他不舒服极了。他颤抖着抽了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一副实在无法隐忍的模样,喉咙溢出哽咽,哭求:

    “皇叔……我,我肚子好胀,求皇叔拔,拔出去。”

    温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的抖着,闻鸣霄放下了奏章:“直起身给臣看看。”

    闻玉书不敢不听他的,手将皇叔肩膀处的衣服抓出了几个褶皱,颤颤直起了身体,不大的小脸儿泪痕明显,唇上坏了个口子,湿润的黑眸胆怯的看着他,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更能勾起男人无耻的兽性,面团似的软和,让人想狠狠抓揉一把,最好弄得他哭出来,闻鸣霄眸色暗了暗,垂下眼皮往下面看,这一眼看过去,让男人唇角勾起了弧度,他扶着闻玉书的腰,另一只手给他揉着凸起了些许的肚子:

    “御膳房的膳食不能让圣上腹部鼓起,倒是吃臣的东西,吃得鼓起来了。”

    精液都被那硕大的东西堵在腹中,泄不出去,手一压上去便要了半条命,闻玉书难受的“啊啊”哭求,晃动着身子抗拒:

    “皇叔,皇叔,好胀,哈啊,好胀,你别揉朕的肚子。”

    一手钳着少年细瘦的腰,掌心缓缓揉着他凸起的小腹,里面的嫩肉被迫在直挺挺的坚硬上碾压,精水噗嗤噗嗤地乱动,滋味美妙,直涌脑海,男人低笑:

    “臣给圣上揉一揉就不胀了。”

    闻玉书几欲崩溃,哆嗦着呜咽,竟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在皇叔的掌下抖着大腿根,细瘦的腰弓起,没几下便在皇叔一只手中狠狠抖了一下腰肢,向后仰着脖颈,张着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短促,模糊的“啊”了两下。

    装满精液之处用力绞紧,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滚热,从顶端浇淋到底,闻鸣霄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抱着一丝力气都没了的侄子,给他揉了两下肚子,延长侄子欢愉的时间,听着他闷闷的鼻音,在他怀中一边颤栗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明他才是被迫承欢的,现下却要鼓足了勇气,和他求饶。

    “真的不行了,求,求皇叔,怜惜。”

    闻鸣霄向来冷心冷肺,何况他这侄子也没到让他心疼的地步,本来打算尽兴,但如今却心软了,大掌抚摸着少年颤抖的光滑脊背,心想:算了,年纪还浅,又这么惧怕他,今天到这差不多了。

    贴在他怀中发抖的小皇帝抽噎着,湿润的眸中闪过一道亮。

    御书房的门隔了一个时辰才打开,闻玉书脸色还有点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小太监福安已经焦急地在门口等候半天了,这么大冷的天儿,也没进屋子,看到闻玉书裹着狐裘出来,赶紧迎上去。

    “哎呦我的陛下,和国师议经的时辰已经晚了,龙撵奴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快些上去吧。”

    看小太监这幅唯恐冒犯国师的模样,闻玉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里面的摄政王。

    桌案上只剩一堆奏章,那根淫秽的玉件不知道哪去了,男人脚边一件皱巴巴的,团起来的披风,似乎不耐烦看大臣们花团锦簇的奏章,扔到桌上去,再次感叹了一声,这国家没亡真是奇迹。

    他再回过头又是那副软性子,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坐上了龙撵。

    江聿风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闻玉书到了摘星楼,就看见手持一卷书,眸上蒙着两指宽白绸的男人看过来,虽然表情淡淡的,但能隐约察觉出男人的不悦。

    他一身白色绣云纹的锦袍,坐在太师椅上,放下书卷,端起杯茶,一举一动满是贵气:

    “我还以为陛下今日不来了。”

    小皇帝自知理亏,叫人等他了,结结巴巴:

    “今日,今日和皇叔看奏章,晚了些,让国师久等。”

    江聿风隔着薄薄的白绸看过去:“陛下哭过?眼睛怎么红了?”

    太监宫女们早就瞧见了皇上眼角的湿红,以为他是被摄政王训斥了,心里唏嘘,表面却不敢提。

    闻玉书模样有些别扭,含混道:“昨夜没睡好。”

    江聿风注视他半晌,移开视线,小皇帝是不是哭了和他无关,他也没兴趣打破砂锅问到底,浅饮一口茶,放在桌上,淡声。

    “带陛下去圣池沐浴。”

    他旁边的弟子一行礼。

    “是。”

    所谓圣池其实就是碳酸氢钠温泉,国师的人专门在上面修了个宫殿,地面都是汉白玉的,恒温43度,热气上升,仙气飘飘。

    闻玉书头发散下来,落入水中,枕着胳膊舒舒服服趴在浴室边上,一身雪白皮肉泛粉,泡的昏昏欲睡,要不是门外小太监掐着点儿轻声喊了一嗓子“陛下”,他就要睡着了。

    迷迷瞪瞪的爬出来,打着哈欠,把衣服胡乱的穿好,走出浴池的那一刻才清醒。

    经阁中摆放着满满一墙的书籍,紫檀香炉放在案上,飘散出的香气和淡淡的书墨香结合。

    闻玉书端坐在蒲团上,听着江聿风讲经的声音,眼皮直打架,脑袋小幅度一点一点。

    小皇帝气血不足,还没调养过来,和皇叔在御书房胡闹了一通,精神有些萎靡,江聿风声音又没什么起伏,听得他更困了。

    江聿风不管是给先皇讲经,还是给小皇帝讲,都是随意应付,自然没什么情感,但他刚念到一半,小皇帝忽然当着他的面,趴在了桌子上,用袖子挡住脸,没一会儿就安静的不动了。

    “…………”

    江聿风匪夷所思,这是对他不满?前几天还怕他怕的碰一下都要僵硬身体,如今就敢当面落他的脸了?小皇帝午膳吃的熊心豹子胆么。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案,蒙着脸的少年没有一点动作。

    江聿风面无表情的放下经书,伸手拉开他那只胳膊。

    小皇帝枕着胳膊睡得正香,毫无反应,怕是现在把他卖了,他都醒不过来。

    江聿风一看他这幅样子,就明白对方不是胆子大了对他不满,而是困的神志不清了,面上表情松了些,看着他的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困成这样,也是难得。

    过了一炷香,小皇帝还在睡,江聿风没有耐心跟他继续耗下去,又轻敲了两下桌案:

    “陛下,回去睡吧。”

    想来小皇帝也记得自己睡着前在干什么,江聿风不咸不淡的声音一响,他便一个激灵,连忙直起身,规规矩矩的端坐在蒲团上,目光迟钝,迷迷瞪瞪地看着江聿风,睡得眼角印上了红印。

    他年纪小,被抓包的老实劲实在惹人疼,江聿风一顿,在他朦胧的眸上停留片刻:

    “今日先讲到这,陛下回去睡吧。”

    闻玉书低头揉了一下眼睛,还不太清醒呢,迷糊地“唔”了一声,扶着桌案起身,往外面走。

    江聿风也准备离开了,就跟在他后面,看着小皇帝的背影。

    小皇帝看上去很疲累,单薄的身子晃着,行走的姿势也很别扭,往前走了一段路,一个长长的湿淋东西突然从裤腿掉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转了一半圈儿,停下不动了。

    江聿风眸上蒙着白绸,下意识便伸手捡起了那东西,这一看就愣了。

    那边的小皇帝还浑然不觉,快要踏出门,身后的国师突然淡淡开口,叫了他一声。

    “陛下,你有东西落在这了。”

    闻玉书似乎一懵,回头。

    古香古色的房间装满了庄重的经文,江聿风一身云纹白衣立在大殿中央,他身上一直有一种贵不可言,又出尘的气场,让人不敢亵渎。登基大典时,他从百官身边路过,无一人抬眼。

    可如今他却握着一根色泽透润的青色玉势,那上面湿滑的液体,流到了他的手上。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剧情?2更新)

    闻玉书的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羞耻至极地瞥向被江聿风握在手中的那根粗长玉势,又不敢多看一般,把一侧衣服抓得皱巴巴的。

    窒息般的安静维持了片刻,才爆红着脸,咬着字:“是朕不小心,掉出来了。”

    江聿风瞧了一眼手中湿润的玉势,似乎在心中思索着什么,淡色的唇平静道: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

    闻玉书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总要先打破男人对他“听话的傀儡”,“可有可无的小玩意”的看法,不然每天来经阁半个时辰,听他敷衍的讲完经就轻飘飘端茶送客,哪辈子才能勾搭上国师,至于怎么不让他厌恶,就要看怎么做了。

    摄政王的那物要比太监给他插进去的玉势大的多,在御书房里胡混了一通,弄得那么狠,小皇帝那处还没怎么合拢呢,又湿滑的厉害,只能一直夹着玉势,端坐在蒲团上听国师讲经。

    方才睡得迷迷糊糊,起身往前走时,没夹住,不小心掉出去了。

    可小皇帝怎么也不能说出这些缘由,红着一张脸儿,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小受气包似的擦了擦,怂了吧唧地认下来。

    “嗯……”

    他忍着打转的泪,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却用袖子擦着眼睛,认下他所说的,让江聿风那不大一丁点的良心有些诡异的难安。

    从前这小皇帝的父亲痴迷于他,有一日,含糊地向他询问龙阳之道,说着自己在书上所见,问他知不知晓男子后处于女子一样能承欢,还留了一本给他。

    江聿风当时淡淡瞥了一眼桌子上翻开的春宫图,随后不到半月,就将对方送去见了阎王。

    没想到如今他儿子,却这么被人欺辱。

    他想着小皇帝才从御书房来,又比以往晚了这么久,便问了一句:

    “这东西,可是摄政王给陛下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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