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搂到怀里的闻玉书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仇晗远还没走,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他旁边呢,脑袋里先滑过这爬床的太监胆子也太大了,再啧啧这生龙活虎的禽兽体力,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到他这全掉了个个。
他表面茫然了片刻,才结巴着:“今日,不休沐。”
仇晗远唇角带着一丝笑,搂着小皇帝“嗯……”了一声:“今儿个天冷,皇上特赐下恩泽,免了早朝,大臣们早早便谢了恩回府了。”
闻玉书困得恨不得睡死过去,自然不能下令,想来是这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代替他下了命令,出去了一趟,又脱了衣服来暖床了。
他一副放下了心事的模样,松了口气,随即才察觉出了什么不对,脸上蔓延上的红,两个耳朵红到滴血,难以启齿地咬着字。
“厂公,你的手,在做什么?”
锦缎的被子遮挡住下面的景色,仇晗远笑了起来:“天气冷,臣给陛下暖一暖。”随后又低下头,凑近了闻玉书的耳朵,忧心地低喃:“陛下怎么毛也不长一根,冻坏了可怎么办呢。”
朕不知厂公多大那万岁亲自来摸摸(剧情)
小皇帝睡着的时候仇晗远就支着脑袋,悠闲地打量他,那东西是他手欠摸人家大腿时不小心碰到的,刚碰到,厂公手还僵了一下,心里有点古怪,但小皇帝大约是年纪小,毛都没长齐,碰到的触感很软,他在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那东西上了。
他翻身压在小皇帝的身上,瞧着他面红耳热的脸,闪躲的黑眼睛,心情颇为愉悦,指尖被窝中拨动了一下那软软小小的东西,弄得小皇帝打了个颤,才笑盈盈地叹息了一声。
“……小的可怜。”
闻玉书脸色陡然爆红,心里憋不住啊啊啊地痛骂他死变态,比真太监都变态。
大抵是被伤了自尊心,少年羞愤欲死地偏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殿中温暖,冻不坏的。朕……朕年纪还浅,总会长大,不会一直这般……稚嫩。”
仇晗远都要忍不住笑了,歪头看他:“万岁想长多大?如臣这么大?”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一头墨色的青丝散落在脊背,滑过肩头些许,柔和的眉眼含着笑,眼尾微挑的凤眸绵里带针似的,连勾起的唇颜色都要比常人艳,再加上性子阴晴不定,总是穿着一身绯色妆花的蟒服和曳撒,好看的闻玉书背地里总叫他厂花,当然,心情不好了便是死变态。
闻玉书脸红的不行,不想和他说这个羞耻的话题了,结巴着搪塞:“朕,朕不知厂公多大。”
“那万岁亲自来摸摸……”仇晗远也不生气,想了想,带着他的手向下,表情含笑的瞧着他,闻玉书身体忽然一僵,脸红的脑袋顶都要冒白烟了,他心情颇好:“如何?可叫万岁满意?”
闻玉书要被他逗哭了,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满意,满意,厂公……”
“嗯……臣在呢。”
他压着小皇帝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对方腹中鸣鼓,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穿上衣服,出了大殿叫人备好早膳,再回来把缩进去的少年从被窝里抱出来,给他穿好寝衣亵裤。
低眉顺眼的宫人端着水盆,沉香皂进了门,放在窗前,后面跟着的几个拿着托盘的宫人,上面摆着熨烫好的龙袍,革带,香囊,龙靴。
仇晗远给闻玉书披了件外衣,带着他到水盆前净手,亲自把小皇帝的一双手放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用自己的手捧着轻轻搓洗,旁边的小太监福安瞠目结舌地看着,下巴都要收不回去。
他干爹那可是最爱干净的人了,先前给先皇上杯茶,不小心碰到,都要嫌弃地用帕子擦手,人家得脸的大太监怀里都是一叠一叠的银票,他倒好,揣了一叠帕子,专门用来给他干爹擦手的。
可今日他干爹不仅亲自给小皇帝洗手了,还偏头对他笑:“万岁可要好好净净手才行。”
福安自然不知道方才龙床上都发生了什么,站在一群宫人打头的位置,忍不住望了望糊了窗纸的窗户,今儿可真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休沐了,仇晗远却不得闲,他诏狱里还有个人要审,陪着小皇帝用完膳食,就要先走了,因此对那硬骨头的官员很是不悦。
他给小皇帝拢了拢狐裘的披风,看着他上了龙撵,脸上的笑容才淡了点,去了诏狱。
听得见他的心声的闻玉书,早膳时就听见一旁的仇晗远在心中阴测测地想那官员不识好歹,边给他布着菜,边在心里想东厂种种刑罚,他是漫不经心了,闻玉书夹菜的手直抖。
天那,他能在三个疯子身边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天那,怪不得人人见了仇晗远和东厂那帮人都和见了鬼没什么差别,闻言色变,真不冤啊他!
说起来还有点小羞涩,绕是他没穿前听上去有点夸张的家庭背景,也算见过点世面,但也没见过这样千姿百态折磨人的刑具啊,果然,还是老祖宗狠。
闻玉书唏嘘不已地端坐龙撵中,收了收心,准备去撩国师了,掀开了龙撵的的门帘。
旁边的福安瞥到这一幕,就连忙扬声:“停——”
八个大力太监停下,轻轻放下龙撵,福安低了低身子:
“陛下有什么吩咐。”
闻玉书怀里捧着暖炉,犹豫了片刻:“皇叔,可在御书房?”
“摄政王的住所离得近,奴传膳前隐约瞧见他往御书房去了,王爷……今儿个脸色可不太好看呢,估计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福安思索了一下,说到后面就压低了声音。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先去摘星楼吧。”
如今还没到听国师讲经的时辰,摄政王又在御书房等着,几个太监面面相觑。
福安脑袋里闪过今早干爹给小皇帝洗手的画面,笑得很喜庆:“哎,奴才知道了。”
他直起了腰,扬声叫起。
闻玉书便将掀开的马车帘子放下去。
龙撵到了摘星楼前面,弟子还挺意外,先行了礼,进去通传,没多久就小跑出来了。
“陛下,国师请您进去。”
闻玉书点了点头,进入了摘星楼,来到江聿风待客的正堂。
弟子刚上了一杯茶,闻玉书还不等喝,江聿风便进门了。
国师今日穿了身青色绣竹叶的锦缎袍,发冠换成了一根玉簪,眼上还是两指半宽的白绸,腕上戴着珠串,行至到正堂中央。
“臣江聿风,见过陛下。陛下今日倒是勤勉。”
他不咸不淡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闻玉书听了以后有些脸红,知道自己昨天来的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总归不太好。
“朕找国师有些事……”
江聿风倒是不曾想过小皇帝找他有什么事,看他吞吞吐吐,心中难免好奇:
“陛下找臣有何事?”
闻玉书正在心中纠结着该不该说,听到江聿风的声音,才不大好意思的呐呐:
“昨天的药膏……能不能给朕再用些。”
“……陛下还没好?”江聿风问了一句。
闻玉书表情别扭了一瞬,目光闪躲地移开了,看向自己的手指,含糊地嗯了一声:
“还没好全。”
那药膏是江聿风亲手所制,功效如何他最是清楚,用一次便有成效,断不会叫小皇帝这么怕他,还特意来求,除非……昨夜发生了什么。
江聿风并未拆穿小皇帝拙劣的演技,只道:“好,陛下去经阁吧,上完药,再讲经。”
闻玉书十分感激地谢过国师,但看着他的目光还是带有一丝小心,毕竟他在国师身上也闻到了那种不好招惹的,薄情寡义的气味。
江聿风自然没错过那一丝小心,唇角微扬了一点。怕是头一次看见不敬重他,也不轻蔑他,反而看透了他内心一般,害怕躲远的。
……警惕心倒是重。
小皇帝去了经阁,等着江聿风去拿药。江聿风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崭新的圆盒,挖出了一大半的药膏,带着剩下的半盒回去。
“这药膏制作麻烦,只剩下这些,暂且够陛下用上一回。如若下次陛下还需要,再来臣这取。”
一身青色锦袍的男人拿着一个圆盒,递给坐在床边的少年。
闻玉书心中啧啧,这神棍说起谎话来草稿也不打,脸上更是一丝心虚也无,怪不得喝口茶都高深莫测的,让来找他指点迷津的大臣们心怀忐忑,自己先脑补了一大堆,对他越发恭敬了。
他表面失落地垂了垂眸,像是本来还想着要上一盒,就不用来摘星楼了。
他怕皇叔怕的厉害,更别说对方心情还不好,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身上太监弄出来的痕迹,说不定要怎么欺负他呢,最后还是来了国师这。
“多谢,国师。”
小皇帝有口疾,为了不结巴,总是两个字两个字咬着,虽然笨了一点,却很可爱。
他准备给自己上药,欲言又止地看向江聿风,江聿风便起身告辞,到外面避嫌,合起一扇木质的房门,虚掩着留下了一丝缝隙。
一袭青色锦衣的男人并未离开,侧身立在门口,表情淡漠冷静,从缝隙中往里看。
门开了一条不大的缝,小皇帝毫无所觉,解开了身上的明黄龙袍,雪白的皮肉布满星星点点的痕迹,一看便知昨日从他这听完经回去,和那残忍狠毒的权阉发生了什么,单薄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床上,低着头给红肿的乳首涂抹药膏,弄好之后又敞开两条细白的腿,在大腿内侧涂抹上了一层。
昨天加了点厂花调戏小皇帝!!先看上章啊宝贝们,今天不加了,好困好困好困……
小皇帝战战兢兢在摄政王和太监中间周旋(剧情)
江聿风把门关上了。
他本来也只是想认证心中猜想,得到结论自然要离开,云淡风轻地到蒲团上,宽袖中伸手端起一杯散发淡淡热气的茶杯,轻品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一入喉,却叫他眉心微微一皱。
……今日的茶喝着不太爽利,味道上差了些,他将茶杯放到了一旁,没再碰了。
里间的门打开,闻玉书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出来,老老实实坐在江聿风对面的蒲团上,隔着桌子,悄悄瞥了他一眼。
某人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怎么这么烦躁呢,他心中啧啧有声。装模作样。
“陛下今日还未去圣池沐浴,等下要补上才行。”国师不知道对面怯懦的小皇帝早就把他看透透得了,还在淡定地说。
闻玉书规规矩矩地直着腰板,端坐着,一身宽衣穿在他营养不良的身体上,更加宽大了些,领口处松散露出锁骨,青涩的纯情中多了一些诱惑,对面前的男人笑得纯良腼腆:
“朕知道了。”
江聿风没再说话,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才讲起了经文。
小皇帝是大皇子府中一个被贬为贱民奴婢的罪臣女眷所生,出身实在不算光鲜,喝醉酒办了糊涂事的大皇子又叫太宗斥骂过一次,要不是为了名声,早就把他掐死在襁褓中了,更是一直视这个孩子为耻,不等他出生便甩手不管,权当没这个女人。
还没生下来就让他厌弃的子嗣,他后院的女人们也懒得下手,省得到时候让别人拿到把柄,得不偿失反而沾了一身腥,倒是让小皇帝磕磕绊绊长大了,不过这样得一个爹,自然不可能为他打算,教导他些什么,小皇帝能识字还要多亏了老嬷嬷认识字,在宫里做完活,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不算好看的字,他就蹲在地上学。
对他来说经文实在枯燥乏味,妖精打架又太费体力,他听着国师寡淡无味的讲经声思绪渐渐飘到了半空,眼皮垂了几下,“咚——”,倒在桌子上。
江聿风讲经的声音一停,看过去,对方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
文武百官那个见了国师不是恭恭敬敬,国师就算没什么情感的念着经文,那些人也能听的如痴如醉,小皇帝这接二连三的,倒是让国师看清了他讲经的功力到底多差。
桌上的紫檀香炉升起丝丝缕缕的白烟,敞开的经书扣了过去,江聿风走到小皇帝身旁,一只手捏着他下巴,看着他这张脸。
小皇帝泼墨似的长发散了一半,戴着一个龙纹的金色发冠,长得却没一丝皇帝威严,闭着眼睛歪在他手中,安安静静的睡着。
也不知道当了这个一国之君,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大人,”门口传来几声轻响,是弟子敲了敲门,恭敬地压低声音:“摄政王派人来问了。”
“嗯,知道了。”
江聿风淡声回了一句,继续看着小皇帝闭着眼睛贴着他手的模样,拇指感兴趣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挲,呢喃:
“究竟是什么地方与众不同,还是……”
摩挲着他唇瓣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淡色的唇渐渐升起艳色,小皇帝熟睡的脸透出几分诱惑,他被这扰人的东西弄得有点烦了,张开了嘴唇,用白皙的牙,轻轻咬住了江聿风的拇指。
温热湿软的口腔,柔嫩的舌尖,江聿风眼上遮着一道白绸,看不清楚眸色如何,表情也无一丝变化,只有周身气场隐隐转变。
就在这时,闻玉书迷迷糊糊醒了,一看江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咬着他拇指愣了愣,迷茫地察觉自己似乎正在咬着什么东西,舌尖下意识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连忙松开了江聿风的拇指,脸蛋也迅速从他掌心中移开,又紧张又警惕:
“国……国师,你,摸朕的脸做什么。”
江聿风模样依旧淡定,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开了口:
“陛下睡着了,御书房那边派人过来,臣想叫醒你。”
他的动作让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的小皇帝脸一下红透了,态度也软了下来,呐呐:
“……是朕想多了。”
他脸皮薄,尴尬的待不下去了,起身去屋里换上龙袍,就准备告辞,一只脚刚要迈出经阁的门槛,江聿风叫住了他。
“陛下别忘了去圣池沐浴。”
闻玉书诺诺地“哦”了一声,一只脚迈出去,唇角细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转而又消失不见,出了经阁。
江聿风擦手的动作一停,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把帕子扔到矮案上,不经意盖住写满经文的书。
……
仇晗远昨夜弄上去的痕迹不深,闻玉书抹了点药不久就没了,他到御书房,闻鸣霄瞥了他一眼,让御书房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等门关上,便放下奏章,对闻玉书道。
“来。”
闻玉书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吓得抓住他衣服,又怂怂地松开。
“今天早朝免了,皇上身体不适?”
闻玉书听着心里发虚,都不敢瞧着皇叔,“嗯”了一声:“腰有点,不舒服。”
闻鸣霄自然知道他腰为何不舒服,掌心落在他细瘦的腰上揉了揉,唇角勾起:
“怎么先去了摘星楼听国师讲经,故意躲着本王?”
小皇帝身体僵硬了一下,坐立不安,结结巴巴的:“没……没有,没有躲着皇叔。”
“没有?没有还绷这么紧。”
手在腰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他看着腿上的少年,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
“朕腰酸,那处也,也不舒服的紧。”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求饶:“皇叔,你别……”
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没打算不顾他死活,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别怕,不动你。”
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听他说不舒服,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在穴口处摸了摸,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惊叫:“啊……皇,皇叔。”
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抬起眼皮,看着他:
“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点到为止地把手抽出来,让侍卫去太医院要来清热消肿的药,亲自给他上了一遍。
到了下午,闻鸣霄要去大营练兵,闻玉书就借着还未曾沐浴圣池的名头,赶紧又跑到了国师的住处,难以启齿地问国师要药膏抹脖子。
江聿风面色如常,将药膏给他。
仇晗远就快从东厂回来了,闻玉书便有些着急,在圣池里洗了洗就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出来,撩起头发,给国师看脖子:
“国师,朕后面有……红痕吗?”
他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发尾也是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湿暖的香,露出松垮领口的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侧面却落这零星几个红痕,引人遐想地延伸进了衣领,那是被人的唇舌抵在上面轻轻吸吮出来的。
江聿风“嗯”了一声,闻玉书就急道:“劳烦国师,给朕抹上些药,朕看不见。”
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后颈上,少顷,江聿风才接过小皇帝手中的药盒,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泛红之处,脖颈处皮肉的触感细腻光滑,弄得痒了,小皇帝就瑟缩一下,又忍住了,乖乖站在那让他抹药,散发着温软无害的淡淡体香。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疗效着实好,抹上去没多久痕迹就淡了,等仇晗远处理完诏狱的事过来,脖颈处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他自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微挑的眸瞥了一眼桌后的江聿风,笑着称了一句“国师”,算是问好,带着小皇帝往出走,笑吟吟地轻声和他说着话:“万岁今日瞧着怎么这么怕臣。”
江聿风并未起身相送,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缠着的珠串,瞧着小皇帝夹起了尾巴,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没……没有,厂公多想了。”
索性仇晗远也没放在心上,小皇帝哪有一天是不怕他的,只是随口一说逗逗他罢了。
2号请假宝贝们,本来打算昨天晚上把修罗场补完,后来困得直迷糊,就先睡了,今天国师的肉写不完了,明天一起发
摄政王九千岁修罗场,国师龙体上画丹青图(剧情)
没有人不怕死,想来小皇帝也怕,怕的胆子都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