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挺立起来的粉肉棒胀痛到了极致,一跳一跳的喷出乳白,后面红腻的穴肉不知羞耻地缴紧皇叔布满狰狞青筋的巨物,饥渴的蠕动吮吸,喷泄着热液冲刷着龟头,正爽的失神,却突然被猛地颠了一下,整个人被颠起来啪地落在坚硬一根上,真真切切地捅了个底。
“啊——!!”
叫出来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肚子吃皇叔的阳具吃鼓起来。可这还没停下,他几乎都要倒在桌案上了,被男人顶的一阵剧烈摇晃,大敞开的腿心一片水光被撞的发红,粗壮巨物快速进出着紧致湿软的销魂洞,速度快的看得出残影。
“太……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肚子,肚子酸。”
啪啪的冲撞声仍不停歇,合不拢的腿心无助的抽搐,叔叔的坚硬不断贯穿侄子单薄的身体,力道大的水液呲出时撞出牙酸的声音,闻玉书三魂没了七魄,垂下的脚一下一下晃动,趾紧紧蜷缩几下,颤抖着手捂住鼓起的来回起伏的肚子,急喘着噼里啪啦掉眼泪,叫出来的声音别提多勾人了:
“坏哈啊,坏掉了……里面,里面坏掉了。”
“圣上里面缩的好紧,本王都要拔不出来了。”操着他的男人性感嗓音低喘了一声,动作越发狠厉。
被摧残的柔嫩深处抽动着喷下一汪热液,筋脉暴起的狰狞巨物飞快的捣弄,叫腹腔深处蔓延起尖锐的酸意,滋味销魂的龟头一个劲顶,小腹紧紧缩着,可见他在下面运动的痕迹。
闻鸣霄脖子上浮现出几道青筋,抱着他的臀对着菊穴狠狠压了几下,操得闻玉书又僵硬着身子泄两次,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脸蛋儿胀红的张了张嘴,却也只流露出几声破碎不正句子的音调,急喘着将裹满水液的胀大往里狠狠一送。
“呜——!!”
饱满的大龟头撑满了整个腔口,死死抵着抽搐的红肉,塞的一点缝隙也无,闻玉书喘不过气了,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察觉到腹中强烈的跳动,哭叫:“不……不,皇叔,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在他体内狂跳的龟头猛然喷薄出滚热,迅速撑满了的肉壁,滚烫的热意散开。
少年激烈的尖叫戛然而止,肚子要被精水射穿了,在一股股滚热的内射下,一遍又一遍的被送上死去活来的顶峰,无论怎么难受的抽搐都无法逃离,最后也只能用后腰倚着桌子,紧绷的身子浑身瘫软坐在跳动的肉棍上,无力地敞着两条汗湿的白腿,被皇叔灌满了他闻家的子孙后代。
10号更在前面那章了,接不上的宝贝们记得去看看
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剧情13日更新)
摄政王在的时候御书房是不让宫人们进去伺候的,侍卫远远守着,连只苍蝇都别想着飞出去,就算飞进去了,可能还不够王爷一手捏的。
皇宫里一日两餐,天还没黑,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传膳的宫人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回应,只能提着脑袋又敲了一遍,他连怎么个死法都想好了,里面才传出来一声沉稳冷漠的男音。
“去传。”
他一发话,宫人松了口气,连忙提着食盒一个接一个进了御书房,屋里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吹得空气很清爽,进去的小太监不敢乱看,拿出热腾腾的饭菜,由银针和宫人试毒。
临退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才瞧了一眼,皇上似是在哭,摄政王拿着湿帕子给皇上擦脸,像是在笑,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唏嘘地想摄政王这是在欺负皇上取乐啊,不过他再同情,这也不是他一个太监能管的,垂眸关上门。
等仇晗远风尘仆仆的回来,一眼就看见小皇帝被啃了一通,气得把小皇帝抱回去,拍了几下屁股,晚上睡觉时就算小皇帝不让,也一直摸着他的东西睡,上朝又提起让王爷出宫的事。
大臣们浑浑噩噩的回了府,翌日,四位大臣府上递了告假的牌子,说什么也不去听他们吵架了,这个早朝爱谁上谁上去!龙椅上的小皇帝眼巴巴的,羡慕极了,其他文武百官也羡慕的不行。
那几个告假的官员是老臣,有几分薄面,他们可不敢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份薄面,这几天摄政王和九千岁喜怒无常的,没见兵部尚书吃着饭都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么,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皇叔和厂公越是针尖对麦芒,瑟瑟发抖的小皇帝就越喜欢往国师身边凑,躲清静。
这日仇晗远去了御书房,给可以实施的票拟盖公章,不行的就要打回去。闻玉书就跑来摘星楼,他来的时候国师眼睛上戴着一片单片琉璃镜,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书,锦袍的下摆垂落,窗外吹来点点梅花,好看的人心生恍惚。
“陛下来了。”
江聿风见他过来了,就放下了书卷,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闻玉书脱了靴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茶,抬头看他,小心瞄着他左眼那只单片琉璃镜。
细细的链条垂在国师脸侧,一双灰色眼睛看过来:“臣戴着这个很奇怪?”
闻玉书怕他误会一样,连忙摇了摇头,目光柔软干净,耳朵有点红:
“国师戴着,好看。”
夸一句人,自己先不太好意思了,江聿风唇角微挑,手指微微蜷缩一下,忍下想欺负小皇帝的心,提起以前的事云淡风轻:
“臣这只眼睛幼年时受过伤,不易多见阳光,便一直用白绸遮挡着。”
他像是随口一说,闻玉书也随便一听,并未去追问,只喝着茶,又看了看。
来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被黑芝麻芯而的哄得七荤八素,明明只是擦个药,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被他拐到了床上去。
江聿风心满意足,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弄得身下的少年抖了抖。
他抬头便对上一双盏着泪的,涣散的黑眼睛,瞧着他半天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皮,江聿风眼睫颤了一下,不等睁开,又被亲了亲。
翻云覆雨的时候摘下了琉璃镜,眼皮上柔软又带着安慰的小心触碰让江聿风怔了一下,等他回过神,再看过去,小皇帝已经缩回被窝,眼下尤带着泪痕,可怜巴巴的睡着了。
香炉里淡淡的檀香飘散着丝缕白烟,渐渐消失在半空。
御书房的香炉比它还要大上几倍,不过飘的是千金难买的龙涎香。屋里的二人闻惯了小皇帝身上的气味,竟也觉得这香不那么幽雅了。
小太监弓着身端了一杯茶进门,轻轻落在桌上,绯色袖口中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便端起来,茶杯盖轻轻拂过茶沫,音调不疾不徐:
“万岁可曾起了?”
今日休沐,仇晗远起身的时候,小皇帝睡得正熟,便安排了人在门口看着,没叫他起来。
小太监自是不知道皇上的行踪的,出去询问了一番才跑回来,连忙低身:“回督主,万岁早早便起了,听说去了国师的住处。”
仇晗远眉心一皱,杯盖“哒”地落在了一口未喝的茶水上:“又去找国师了?”
闻鸣霄也在御书房,闻言抬起眸,也不动声色皱下眉,小皇帝最近找国师有些频繁了。
奏章还剩下几本就处理完了,宫人们换完茶退下去,摄政王和九千岁看对方不太顺眼,想着处理完去看看小皇帝在做什么呢,国师的茶就这么好喝么?一边互相讥讽,一边处理奏章,说着说着就让瞒得好好的小皇帝漏了馅。
“仇公公若是牙痒痒,去叫御膳房给你留一根鹿腿骨,省得往圣上脖子上啃。”
“呦,王爷怎么还颠倒黑白呢,万岁脖子上的印子,不是你咬出来的么。”
“呵,本王何时咬过?”
“不是王爷难不成还是我……”
二人说到这突然一顿,隔着桌子对视一眼,陷入沉默,隐约琢磨过来不对劲了。
仇晗远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冷静一下,良久才问:“真不是你?”
闻鸣霄寒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是你。”
“…………”
气氛凝固的让人窒息,二人脸色渐渐黑如锅底,霍然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闻玉书还不知道皇叔和厂花来抓奸了,睡了一会儿起来,觉得屋里有些闷,院子里有一张石桌,他就披着狐裘出去,坐在石墩子上,一只手被江聿风握着,给上面的红痕抹着药。
今天不太冷,太阳晒着还挺暖和,他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方才和国师做的太久,精力不足,江聿风却慢慢道:
“陛下还在长身体,厂公怎么弄得这么狠,方才见那处还红着。摄政王行军打仗,手上也没分寸,腕上的红痕臣给您上了药,感觉如何?”
闻玉书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一停。
江聿风没察觉这细微的变化,还在轻描淡写的抹黑,一刀子一刀子往那二人心窝里捅:“王爷和厂公素来霸道惯了,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让陛下为难,晚上还色中饿鬼一样……”
“国,国师。”
闻玉书突然结结巴巴打断了他,江聿风一停,见坐在石墩上的少年小脸煞白的往自己身后看,下意识回头,看到两张漆黑如墨的脸。
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江聿风:“……”
仇晗远皮笑肉不笑的,咬着雪白的牙挤出几个字:“好啊,暗度陈仓!”
圆形石桌周围坐满了四个人,绯衣曳撒的宦官,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锦缎白袍的国师,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小皇帝,茶水散发着热气,空气中充满浓浓的硝烟。
国师这神棍到底脸皮厚,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抓包,跟没事人似的,十分淡定:
“厂公怎么像是到摘星楼抓奸来了。”
仇晗远杀人的心都有了,眉眼间的柔意更甚,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石桌上面,根根手指白的透着阴冷:“若咱家就是来抓奸的呢。”
江聿风眼上没戴着白绸,一双灰色的眸却更神秘莫测,唇角漫出了几分笑意:
“臣和陛下的奸情,要抓奸,也该是皇后来。”
国师笑的和平常很不一样,带着点挑衅的意思,说话还这么大胆,小皇帝被他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的,可怜他宫妃那么多,一次没临幸过,反倒是让三个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欺负。
这是说仇晗远自己还没名没分,却操着皇后的心。闻鸣霄冷冷扯唇,嘲讽:
“你不是最厌恶此道么?我那个皇兄看上了你的脸,如今一家子都在地府等着投胎了。”
“是不喜,不过人各不同,先皇多瞧一眼都让我厌恶,陛下……我倒是希望他一直看着。”
江聿风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瞥了一眼小皇帝。小皇帝听说他父皇还对国师有过非分之想,着实懵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父亲看上的人弄得直哭,还是被国师的话羞的,耳根发红,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他唇角细微挑了一下,收回目光,瞧着摄政王满眼写着“当着我的勾搭小皇帝你当我是死的么”,平淡道:“再者先皇和几位皇子怎么死的,摄政王怕是比我清楚,怎么怪在了我身上。”
仇晗远冷冷哼了一声,狭长的眸瞥向缩起来的小皇帝:“万岁和奸夫好了多久了?”
旁边的江聿风和闻鸣霄也把视线看向他。
“奸夫”自然十分淡定,皇叔就面无表情的了。
闻玉书有心反驳,又不太敢,舔了舔嘴唇,含糊:“小,小半个月了吧。”
“……呵。”
似乎是他皇叔呵的,挺冷,听得出里面的气,闻玉书怂怂地耷拉着脑袋,瞅着自己的手。
“吓他做什么,王爷和厂公还管的到陛下睡在谁的榻上?”奸夫淡定的开了口。
四周又低了几个温度,闻玉书战战兢兢的,只觉得左右两边稳稳坐在石墩上的三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两米八的气场如有实质,浓浓的煞气在身后形成巨大的黑影,只有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仇晗远突然笑了,打破沉默,闻玉书一听他笑就知道厂花嘴里面吐不出什么好话,果然。他看热闹的问:“臣倒是好奇,万岁前些日子还和臣说过不喜欢国师,怎么突然变了心意了。”
江聿风并未把他挑拨离间的说辞往心里去,端的一副淡雅出尘,笑了笑:“可能是臣没有折腾人的癖好,喜欢把玉势放人身体里。”
仇晗远脸色一下便阴沉下来,恐怕他也能猜出几分,若当初自己不那么逗弄小皇帝,直接把他圈在怀中,就没这么多人同他抢了。
“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闻鸣霄凌厉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的目光锋利,薄唇勾出讥诮:“这几日恐怕也没少在圣上跟前吹耳边风吧,道貌岸然。”
“总比摄政王和厂公让陛下害怕的好。”江聿风八风不动地对着他微微一笑,字字句句专往人心窝上捅:“只是不曾想王爷还会帮仇公公说话,看来二位是要放下芥蒂了。”
一山不容二虎,三人都手握权力,又都不是好相处的性子,一直维持着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是因为明道帝在位时荒淫暴政,弄出不少祸端,又恰逢小冰河时期,资源不足,二十四部落的王野心勃勃,他们不安分,便要打的他们安分,让他们见了麒麟的旗子就怕得惊慌逃跑,才能天下太平,但这两年仗打的太多,难免民心惶惶。
国师就是那能根定百姓心的神针,为了避免邪教钻空子给百姓洗脑惹出祸端,道观寺庙听国师的吩咐,每月一日讲经祈福,抢了他们的路走。
在大恒的百姓们心里国师能沟通天地,推演占卜,是最有仙缘的,谁要信了那些个邪魔外道,都要被十里八村嘲笑得抬不起头,内奸前脚刚准备生事,扭头就能被百姓绑起来送官,再有提督东厂的仇晗远上监听文武百官,下收集情报,以内相之职掌控司礼监,闻鸣霄在战场上也能放开手。这才成了如今三足鼎立的安稳局面,若非如此,闻鸣霄和仇晗远之前在朝堂上岂是小打小闹。
江聿风方才略带惊讶的询问不过是想坐山观虎斗罢了,闻鸣霄嗤笑:
“国师倒是好盘算……,不用挑拨离间,以后如何,各凭本事便是。”
放在圆石桌上的大手按了一下石桌起身,他拉着一旁的小皇帝离开了。旁边坐着的仇晗远也已经面色如常,和气的笑了笑。
“江大人,咱家也告辞了。”
权阉那身绯色妆花的领杉过了一道门便看不见了,一声沉闷的开裂声在耳边响起,方才被摄政王按着的石桌寸寸开裂,突然“砰——”地碎成几瓣,茶具摔了一地,尘土飞扬。
江聿风淡定地拂一下衣裳,扫走灰尘,刚要起身,拱形的月亮门突然跌进来一个人影。
摘星楼的小弟子连滚带爬地进了他的院子,几步冲到他面前,还未褪去青涩的脸气得通红,难以置信的指了指外面:“国师,仇公公他……他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咱们摘星楼的大门,说碍眼,他就让人给拆了!!”他略显激动的比划起来:“那么大的门,没了!就剩下个框了!!”
不管小弟子再怎么崩溃,宫中一大美景,神秘且庄严的摘星楼前门都只剩下了一个框,他年纪还小,学艺不精,不能外出办事,那些为各位大臣测良辰吉日或合给他们子女八字的弟子陆陆续续回来,走到摘星楼门口忽觉不对,一个个身穿白衣的弟子站在台阶下,呆呆地仰着头。
哪个天杀的这么缺德啊,我门呢!!
门已经被劈成柴火送去了御膳房,当天夜里就给小皇帝煮了一碗圆滚滚的元宵。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雪,到了半夜已是厚厚一层,皇帝寝宫里一盏花瓣精美的金莲华炬上一个个烛蕊亮着温暖的烛光,刚被人挑起来的,映出奢华的室内,雪花扑簌簌打着窗纸。
朱红漆的木门被推开,一点雪花被人影带了进来,仇晗远只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进门,他大概已经要入睡了,乌纱摘了去,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雪白里衣外套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仿佛感觉不到冷似的,赤着足踩过红棕的地板,走向龙床,拿了一个小几摆上去。瞧了一眼龙床上隆起来的锦缎被子,唇角漫上一抹笑:
“出来吃元宵了,黑芝麻馅的,可甜了。”
被子底下隆起的鼓包动了动,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扯着被子坐起来,露出来的莹白肩颈带着点点红痕,半遮半掩的反倒更加活色生香,他长得好,头发有几丝凌乱,眼尾晕着淡淡湿红,唇上被磨的诱人,瞧了一眼自己身后,哑声:
“皇叔呢?”
“已经回去了,宫人们来的早,他没过明路,第二天一开门撞个脸对脸便不太好了。”
仇晗远把碗放在小几上,闻玉书裹着被子慢吞吞坐过来,拿着汤匙低头吃白瓷碗里的元宵,他动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就敞开了,修长的脖颈处一览无余,真是白雪落梅的漂亮。
闻玉书低着脑袋咬了一口元宵,浓郁的黑芝麻馅流淌到了瓷白的汤匙里,甜香蔓延唇齿,热乎乎的一进肚,温暖了饥饿的胃。
皇宫一日两餐,天还没黑就用了晚膳,小皇帝之前过得恐怕还不如现在,能扎扎实实的吃两顿饱饭,身体早就习惯了饿肚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挨过饿,得了营养就开始长身体了,一饿起来,实在难挨。
现在太晚了,本来想着忍一忍,忍着忍着肚子就不满的发出了动静,准备入睡的仇晗远边笑边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元宵。
仇晗远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湿漉的眼角,惹得脸颊鼓起一边的少年茫然地抬头。对他笑道:“好吃吗?这可是用摘星楼的大门煮出来的。”
汤匙里的元宵啪嗒掉进了碗里,闻玉书一听就懵了,同样很难以置信,那可是摘星楼啊:“你把国师的门,给拆了?”
仇晗远身长玉立地轻倚床边,双手环胸,身上单薄的衣衫松散,十分坦然地点头认下。
“嗯,想试一试用这门煮出来的茶,会不会更甜。”
江聿风淡定地拂一下衣裳,扫走灰尘,刚要起身,拱形的月亮门突然跌进来一个人影。
摘星楼的小弟子连滚带爬地进了他的院子,几步冲到他面前,还未褪去青涩的脸气得通红,难以置信的指了指外面:“国师,仇公公他……他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咱们摘星楼的大门,说碍眼,他就让人给拆了!!”他略显激动的比划起来:“那么大的门,没了!就剩下个框了!!”
不管小弟子再怎么崩溃,那宫中一大美景,神秘且庄严的摘星楼前门都只剩下了一个框,他年纪还小,学艺不精,不用外出办事,那些出宫去为各位大臣测良辰吉日或合给子女八字的弟子陆陆续续回来,走到摘星楼门口忽觉不对,一个个身穿白衣的弟子站在台阶下,仰着头呆呆地向前看。
哪个天杀的这么缺德啊,我门呢!
门已经被劈成柴火送去了御膳房,当天夜里就给小皇帝煮了一碗圆滚滚的元宵。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雪,到了半夜已是厚厚一层,皇帝寝宫里一盏花瓣精美的金莲华炬上一个个烛蕊亮着温暖的烛光,刚被人挑起来的,映出奢华的室内,雪花扑簌簌打着窗纸。
朱红漆的木门被推开,一点雪花被人影带了进来,仇晗远只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进门,他大概已经要入睡了,乌纱摘了去,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只在雪白里衣外套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却仿佛一点都不冷,赤着足踩过红棕色的地板,走向龙床,拿了一个小几摆上去。瞧了一眼龙床上隆起来的锦缎被子,唇角漫上一抹笑:
“出来吃元宵了,黑芝麻馅的,可甜了。”
被子底下隆起的鼓包动了动,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扯着被子坐起来,露出来的莹白肩颈带着点点红痕,半遮半掩的反倒更加活色生香,他长得好,头发有几丝凌乱,眼尾晕着淡淡湿红,唇上被磨的诱人,瞧了一眼自己身后,哑声:
“皇叔呢?”
“已经回去了,宫人们来的早,他没过明路,第二天一开门撞个脸对脸便不太好了。”
仇晗远把碗放在小几上,闻玉书裹着被子慢吞吞坐过来,拿着汤匙低头吃白瓷碗里的元宵,他动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就敞开了,修长的脖颈处一览无余,真是白雪落梅的漂亮。
闻玉书低着脑袋咬了一口元宵,浓郁的黑芝麻馅流淌到了瓷白的汤匙里,甜香蔓延唇齿,热乎乎的一进肚,温暖了饥饿的胃。
皇宫一日两餐,天还没黑就用了晚膳,小皇帝之前过得恐怕还不如现在,能扎扎实实的吃两顿饱饭,身体早就习惯了饿肚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挨过饿,得了营养就开始长身体了,一饿起来,实在难挨。
现在太晚了,本来想着忍一忍,忍着忍着肚子就不满的发出了动静,准备入睡的仇晗远边笑边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元宵。
仇晗远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湿漉的眼角,惹得脸颊鼓起一边的少年茫然地抬头。对他笑道:“好吃吗?这可是用摘星楼的大门煮出来的。”
闻玉书一听就懵了,同样很难以置信,那可是摘星楼啊:“你把国师的门,给拆了?”
仇晗远身长玉立地轻倚床边,双手环胸,身上单薄的衣衫松散,十分坦然地点头认下。
“嗯,想试一试用这门煮出来的茶,会不会更甜。”
(抱歉宝贝们,才看到中间多贴了一段,已经修改过来了,又加了几百字)
没……没地方咬了,屁股还红着(剧情)
闻玉书讪讪地把脑袋低了下去,和白瓷碗里的元宵奋战。
他先前总是借口说去国师那喝茶去国师那喝茶,听出来了仇晗远这是在阴阳怪气呢。
“还没说呢,元宵好吃吗?”
他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仇晗远却没让他如愿,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闻玉书快把头低进碗里,烛火的光晕下他低下的一节侧颈上痕迹暧昧,含糊:“好吃。”
仇晗远倚在床边瞧着他,小皇帝裹在身上的被子是最上乘的蚕丝被,绣着龙纹的面光滑细腻,满天富贵将那单薄白皙的身体裹起来似的,瞧着他露出来的白胳膊,肩颈的线条和几个红痕,仇晗远目光越来越深,笑着说了一句。
“黑心多的都淌出来了,自然是甜的,不然怎么勾得万岁神魂颠倒呢。”
闻玉书陡然呛咳了几声,捂住了嘴,仇晗远去给他拍了拍背,还慢悠悠地说:
“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
闻玉书现在听他说什么话都觉得不自在,止住咳后,终于把快要埋进碗里的脑袋抬起来了,他下午被欺负狠了,哭的太久,眼睛还红着:“厂公下午就已经,罚过了,”他停了一下,才鼓足了勇气呐呐:“……怎么还提啊。”
仇晗远可不认这个账,他是生气,但后来一想小皇帝在他们这什么时候能自己做过主了,又有点烦闷。处理完摘星楼的门回来,一路上越想着小皇帝对神棍的好脸色,乖乖顺顺让人抹着药,跳进人家挖好的坑里都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有多正直,越想越不爽,进门时小皇帝被闻鸣霄欺负的受不往,往出跑撞进他怀里,他顺势就把对方抱起来冲着屁股拍了几巴掌,按在寝宫的门上亲了。
不过这怎么能算罚呢,他要是真罚了小皇帝现在恐怕还起不来床,仇晗远歪着头:
“罚过了?臣什么时候罚过万岁了?只是亲了亲,咬了咬,还没进去呢,谁想到万岁这么娇气,趴在臣怀里抽抽噎噎,哭的不能自已,若真进去了,龙床怕是都要被哭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