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霄看着被大臣们围起来的江聿风,心中十分畅快:“本王去更衣,各位大臣自便。”
大臣们连忙“哎”了一声。
“王爷不妨也一起坐下听听,你文昌耀身,气运正旺,也让大家沾沾运势。”国师忽然开了口。
大臣们一听文昌耀身是真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看看闻鸣霄,还有点难以取舍。
闻鸣霄嘴上答应着很快就回,等出了殿就把小皇帝拐跑了。
仇晗远也从他这受到了启发,把推脱不掉的人都带来了摘星楼,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国师还要自己的名声,人都上门了,自然不能撵人出去,让两边都不好看,若是说在忙别的不宜见客之类的谎话,恐怕仇晗远也敢硬闯,进去瞧瞧看,只好让他们进来。
不过摄政王还能把那些来给弟子求前程的大臣扔给国师,厂公就不行了,那些大臣们恨不得把他当送子观音供起来,他来了摘星楼就坐下喝茶,自己走不了,也不让江聿风走。
所以第二日就剩下摄政王和小皇帝了。
闻玉书今早起来有些不舒服,坐在皇叔腿上,糕点都用得少了,咳了几声。
闻鸣霄皱了一下眉,放下奏章:“身体不舒服?”
闻玉书没什么精神,带着一点鼻音:“窗户忘记关了,厂公没回来,着凉了。”
闻鸣霄面色稍冷了一瞬,扬声叫门口的侍卫去请太医。
满皇宫都知道小皇帝是摄政王随手选出来的傀儡,平日里他们在的时候还好说,他们不在,那些宫人就敢懈怠了,明知道皇上入睡,外间的窗忘记关严,懒得动就任由它敞着。
小皇帝夜里忽然生病,被皇叔抱着哄(剧情)
吹了一夜丝丝凉风,闻玉书不感冒才怪呢,太医来看,也说是着了凉,开过方子让宫人去煎药。
直到垂着眼睛恭恭敬敬地退出御书房,叫外头的寒风一吹,胡子都白了的院判才察觉自己后背湿透了,陡然松下一口气。
他方才诊脉时,摄政王可是一直将皇上抱在腿上啊!院判打了个寒颤,赶紧走了。
这可不是他一个太医该管的。
药煎好是由侍卫送进来的,他们跟着摄政王久了,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方才院判一看摄政王把皇上抱在腿上,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皮也跳了一下,但进来送药的侍卫就没有一点变化,把药放到桌上,就守在一旁。
同样跟着进来的还有福安。
仇晗远不在的时候,就是他这个干儿子跟在皇上身边,昨夜虽不是他伺候,可他到底有失察之责,听闻皇上身体不适,心里咯噔一下,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那些见风使舵,看谁过得不好就踩上一脚的蠢蛋们,看到御书房内的这一幕,心中大惊,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闻鸣霄把药端过来,拍了拍闻玉书的背,安静缩在他怀里的少年便动了一下。
他是吃得了苦的,喝这闻着就苦的东西也不闹腾,两只手端着碗没几下便喝干净了,倒是闻鸣霄皱下眉,赶紧给他递了杯水。
“去把桌上的金丝蜜枣拿来。”
候在一旁的侍卫低头称是,王爷不爱吃甜,这东西大概和牛乳糕一样是为了哄小皇帝开心的。他大步过去,端来东西,放到王爷眼前。
闻玉书喝了几口温水压下令人舌根发麻的苦意,心里都在尖叫了,就被闻鸣霄塞了一个甜滋滋的蜜枣,蜂蜜的甜味在嘴里化开。
他心里满意,面上茫然地抬头看向什么表情都没有,显得不怒自威的皇叔,可能是生病了没什么精神,耷拉着眼皮,往他怀里面缩。
福安胳膊上搭着拂尘,眼眸低垂地站在下面,心里可恨死一些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了。
这是先皇死了没多久,还没改得了看哪位娘娘不得宠,就也跟着踩上一脚的毛病,也不看看你们多没多几条命!连小皇帝都能欺辱了!
他声音低柔了下来:“王爷,昨夜当值的宫人已经拿下了,该如何处置?”
闻鸣霄又轻拍了拍闻玉书的背,听见福安的话才抬起眼皮,一手捂着闻玉书的耳朵,把他脑袋按在胸膛,声音冷淡。
“杖毙。”
福安弓着身“哎”了一声,全听摄政王吩咐,和侍卫一起出去,亲自处理这件事。
他可不会为那些蠢货求情,一个奴才,对身为傀儡的小皇帝不屑,没人看着就怠慢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呢,如今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了,当奴才的,最忌讳心大了不知道自己的本分。
御书房重新恢复安静,香炉里的龙涎香已经被闻鸣霄叫人灭了,空气清新。
被闻鸣霄捂着耳朵的少年一动也没动,闻鸣霄低头一看,对方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脸颊还鼓着一块硬物。
他眸中闪过无奈的笑,担心他睡得太熟了吞下去,一手捏着他柔软的两腮,手指伸进湿软口腔,没有一点旁的心思,把一颗被含的湿淋淋的蜜枣给取出来,闻玉书还有点意识,迷迷糊糊地还在心里嘀咕这会儿又不嫌他口水脏了。
后来又忍不住想想,应该是不嫌弃的,他都吃多少回了。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还要想什么,就被人拍着背的力道哄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医院的太医是有真本事的,何况来的还是院判,一碗药下去,闻玉书睡醒后好像舒服多了,闻鸣霄也放心了,送他回去休息。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放心的太早。
今日注定是不平静的,摄政王杖毙了几个太监,哀嚎的声音吓晕了几个心里有鬼的,都被拖去慎刑司了,还吩咐人不许收拾,血淋淋的一片,满皇宫的才人常在都没出自己的宫殿。
到了夜里,清和宫那边灯火通明,隐隐还有动静,好几个宫妃在门口打量,离门近一些的能瞧见一个个太监带着太医急匆匆地过来,顿时一阵心慌,连忙吩咐了自己宫内的人把门关好。
闻玉书下午回去时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发了热,和他睡在一起的仇晗远觉得自己抱住了个大火炉,醒来一看他闭着眼睛,叫都叫不醒了,披上件衣服就起身,开门叫人请太医。
守夜的俩太监一下清醒了,一个跑去叫太医,一个跑去福安那。
福安也没睡的太踏实,穿了宦官的衣裳就急忙过来,见干爹披着头发,衣襟敞着,应该是睡下了,可进去一瞧外间的榻上没有一点的褶皱,脸都绿了,脑袋一片空白,还抖着手把榻上的被子给抖开,弄得乱一些,给他干爹遮掩。
等闻鸣霄再听了消息过来,太医们都到了清和殿。
夜色已深,四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清和殿亮着光,门口站着几个太监,侍卫们围着四周,免得有人趁乱跟着进来,危害皇上的安全,瞧见摄政王带人过来,他们便立刻请安。
“给王爷请安。”
闻鸣霄一步也未停地进了门,过去时的冷风都吹得人一哆嗦。
殿内烛火不算刺眼,龙床前围着几个太医,低声讨论着病情,前头给皇上号脉的老者是正五品院使,他身后的两位是院判,其中一位下午才去御书房给皇上看了病,不想一碗药下去病情没好转,反而加重了,如今直用袖子擦脸上的汗。
仇晗远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一旁看着,脸色不太好。
闻鸣霄到床边时,几人赶紧跟他问好,他没出声,先看了一眼龙床上红着脸昏睡不醒的小皇帝,才冷静道:“圣上如何了?”
老院使收回了手,心里有底了,沉吟着答:“回王爷,陛下是着了凉,受了风寒不错,这点李院判并未诊断出错,但臣观察,这场风寒只是诱因,陛下这些日子恐怕有惊惧,忧心之症,思虑太重,心神不定,才让病情来势汹汹。”
仇晗远心里烦着,不爱听这些啰嗦的话:“院使直说万岁如今可有危险?治不治得好。”
老院使这才收了下面的话,冲着二人一行礼,沉重道:“喝了药,就看今夜了。”
闻鸣霄和仇晗远心里猛地落下一拍,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色不太好看了。
“去摘星楼请国师过来。”闻鸣霄突然开口。
太监得了指令,连忙低着身应下,正转身要往出跑,突然听外头传了一声。
“国师到——”
江聿风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随着传唱进了门,一身雪色氅衣出现在清和宫众人视野中,直接到几位太医前面给小皇帝诊了脉,看了看他的眼睛,把一个药瓶给仇晗远,让他化了水拿过来,仇晗远二话没说,拿着药瓶就去了。
几个太医松了一口气,起码有国师在,陛下的命算是保住了。
那药瓶质地温润,摸起来不同凡响,里就剩下一颗药,想来也是珍贵无比的,仇晗远用茶碗化开,端去给了坐在床边的江聿风。
江聿风正把小皇帝扶起来,小皇帝烧得迷迷糊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低声哄了对方几句,端着碗把药一点一点喂给他。
“怎么样了?”仇晗远忍不住开口问。
江聿风给小皇帝喂完了不算多的药,就将他放到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
“暂时没事了,但风寒来的太凶,还要断断续续烧上几日。”
仇晗远冷下了脸。
他今天一回来,福安就跪着向他领罚了,这皇宫向来是个吃人的地儿,人人都会捧高踩低,只要他不在,什么妖魔鬼怪就都出来了。
也许是床上的少年状态实在不好,年纪又轻,烧得红彤彤的怪可怜的,老院使也多嘴说了一句:“还要切记,陛下经不得吓了。”
三人听了都有些沉默。
他们这段时间斗的腥风血雨,还常常坐在一起互相讽刺,虽然只是些小打小闹,但这恐怕也给被他们争抢的小皇帝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瞧着床上烧得脸红的少年,睡着了也不舒服地皱着眉,瑟缩起来,让人心中触动。
江聿风率先起身和一屋子太医去了偏殿,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药怎么调制,他那颗药只不过让闻玉书度过危险期,想要好还是要调养。
仇晗远则叫了闻玉书身边伺候的所有宫人去外边站着,他自己也去了,看来是真发怒了。
屋里空了下来,也方便小皇帝静养。
吃了那化开的药没多久,一直睡着的小皇帝才迷迷糊糊地转醒了,黑眸中一片混沌的水光,看着床边的男人,半晌才含糊:
“皇叔?”
说出的话也闷声闷气的了,闻鸣霄低下身看他:“嗯,要水吗?”
闻玉书迟钝地摇了摇头,他缩在锦缎的被子里面,烧出水光的眸一眨不眨地瞧着他,迷糊的模样看得闻鸣霄心软,躺到床上去,把他搂到自己怀中,顺着他的长发,拍着他的背。
“快睡吧,睡醒就好了。”
男人的怀抱很宽阔,带着温暖的安全感,小皇帝晕乎乎的,听着他放低的声音,没忍住依赖起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不太清晰的脑袋想起来一件事。
“嬷嬷,知道了吗?”
闻鸣霄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抚地拍了拍他:“不知道,放心,快睡吧。”
最后紧绷着的一根神经也松了,闻玉书才彻底松懈下来,窝在他怀里。
“皇叔,你好像,我爹。”
听着他烧迷糊了的喃喃,闻鸣霄英俊的脸都黑了一瞬,可又忍不住柔软,他一向不在乎血脉亲情,亲哥哥和同样叫他皇叔的亲侄子他杀的还少么,和少年欢好时听他哭着叫皇叔,羞耻的说要祖宗看到了,也没什么伦理道德的触动。
可如今看他病的起不来床,潜意识把他当长辈依赖,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薄情冷酷的心才恍然察觉怀里的少年体内和他流血相同的血,猛然跳动一瞬,涌过古怪的热流。
闻鸣霄沉默了好一会儿,搂紧了怀中滚烫的小火球,低声:“我可不是你爹。”
闻玉书还晕着呢,眼睛都没睁开,就“嗯嗯”了两声,带着点鼻音地说:
“……你是皇叔。”
闻鸣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低骂了一句什么,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拍他的背。
“睡吧。”
男人压低后的声音太催眠,闻玉书昏昏沉沉要睡着了,还放心不下,含糊不清地道:
“别和嬷嬷说……”
“不说,快睡。”
厂花:你爹知道我是假太监,所以他完了
(故意让玉书发现他是假太监好去操)
国师:你爹一个男人喜欢我,所以他完了
(觉得玉书有趣,钓上床)
明道帝:我≯#你们xx%-
小皇帝睡在国师怀里被厂公操,躺在二人中间被双龙(21更新)
小皇帝生来就没了娘,算是赵嬷嬷一手带大的,嬷嬷眼睛熬坏了,身体也不太好,小皇帝唯一的恳求就是让嬷嬷过得好些,摄政王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计较,让福安自己看着安排几个清白的宫女和太监去照顾她的起居,也没阻止小皇帝看望。
之后她便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儿住着,为了不给小皇帝惹麻烦,平日也不出屋,被派去她身边的宫女太监最是安分守己的,小皇帝病了后福安又嘱咐她们不许嚼舌根,老嬷嬷现在还不知道。
内廷也因为此事被九千岁清洗了一遍,连太后身边的一位太监都因为乱嚼舌根被当众杖毙,宫内里一时间连个大声说话的都没了,宫女太监个个夹着尾巴办事,不在外头多留一步。
今年的冬日越发萧瑟了,清和宫飘散出的中药味儿也给整座皇宫添上了几分冷清。
闻玉书这场病来的实在凶险,如江聿风所说,断断续续烧了几日,搂在怀里都觉得滚烫,每次喝了药就睡,不吵也不闹,江聿风问他可还觉得难受,他也只是摇摇头,让人心疼。
夜里,江聿风留在他旁边照顾,将他搂在怀中,叹息地说自己倒是想让他不用那么乖顺听话,依赖他一次,使性子撒撒娇。
他怀里的少年一声也不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是故意的。
汤药喝了大半个月,闻玉书终于好了。
仇晗远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把他抱到腿上,手伸进他寝衣里摸了摸肋骨,疼惜极了:“才养出来一点肉,都瘦没了。”摸着太单薄了。
闻玉书被他摸得发痒,不自在地动了动,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给点关怀就被哄走了的小狗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他们了,说话还是简短的,咬着字:“我长得快,……很快就养回来了。”
仇晗远眼睛弯弯,小皇帝从前吃的不太好,个子也矮了一点,心心念念着长身体的时候能高一些呢,捏了捏他屁股:
“好,万岁可要多长点肉。”
闻玉书耳根红了红,仇晗远的动作,让他总觉得他这句笑语晏晏的话意味深长。
他病了以后就没踏出过寝宫的门,总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如今大好了,仇晗远给他穿的厚厚的,又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手炉,带着他去御花园散步。
朱红的宫墙,金黄琉璃瓦,纵使冬日里只有梅花还开着,走在御花园,也别有一番意境。
闻玉书和仇晗远在前面边说话边走,皇帝长长的仪仗跟在后面,忽听一阵琴声,只见不远的梅树下,一女子映着琴声翩翩起舞。
花瓣被风哗啦一吹,裙摆荡出招蜂引蝶的弧度,仇公公那张好看的脸冷得阴寒。
“谁在那里,怎么不回避圣驾。”福安赶紧上前一步,呵斥了一声。
清雅的琴音陡然一停,弹琴的女子和跳舞的女子连忙过来,福身行礼。
“妾,听雨阁才人林氏何氏请皇上安,皇上赎罪。”
闻玉书表情有点复杂,在她们身上看了有一会儿,看得仇晗远目光越发阴郁了,才道:
“你们,冷不冷啊?”
林谷菱和何听露脸上的表情险些没挂住,身上飘然的纱裙美丽动人,勉强挤出个笑。
“不冷。”
不冷才怪呢,若不是太后逼得太紧,她们怎么会穿这么少,在这个关头来勾引小皇帝,这事不管成与不成,都没她们活命的机会了。
闻玉书才不会认为这宫斗文里常见的御花园偶遇剧情是奔着讨好他来的,敲了敲系统,问太后这又是在搞什么鬼,扭头看向福安:
“给她们熬一碗姜汤吧,太冷了,要生病的。”
福安现在对他可是毕恭毕敬,连忙弓着身子“哎”一声,笑着拍马屁:
“陛下病了才好,自然知道这伤寒了的滋味多难受,实在心善仁慈。”
他夸得闻玉书有点脸红了,没再说什么,一边听着系统的话,一边走了。
仇晗远路过那两名宫妃时停下,垂眸往下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闻玉书捧着手炉走在前面,一直在和系统在心里交流,没注意仇晗远的表情。
他猜得没错,这次的事是太后弄出来的,她的死士被仇晗远几人杀得差不多了,终于打算换办法了,听了闻景铄的暗示准备用女色亏空他的身体,说他看上去就是一副肾虚的样儿,怕是经不住几回,想让他在女人身上精尽人亡。
“………”
闻玉书忍不住嘀咕别瞧不起人啊,他瞧着弱,肾还是挺好的,被三个禽兽这么折腾都没事,精尽人亡,恐怕难度有点大。
话说从他生病以后几人就没做过了,前段日子日日春宵,现在倒过上了和尚日子。
他前一天还感慨自己过的和尚日子,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就被人从后面给弄醒了。
外头天光初亮,寝宫里烧着火墙,热意暖洋洋的,龙床上躺着三人。
江聿风长发散着,躺在最里面,闭着眼睛,被他搂在怀里的小皇帝同样睡得正香,亵裤却被脱了下去,雪白臀部正在遭受着猥亵。
圆润深红的龟头碾压在雪白的臀肉上,缓缓滑动起来,留下一道水光,最后挤进了臀缝儿,撑得两瓣臀肉微微分开,淡粉菊穴也被蹭上了湿漉漉的液,股沟水光露露的很色气。
被磨蹭着穴口渐渐湿软了,一只手抓住一半白屁股,龟头抵在淡粉的菊穴上用了点力,硕长的一根慢慢挺入少年体内,异物感让睡着了的闻玉书闷哼一声,他乖乖躺在一个男人怀中,亵裤却被褪到了光滑的小腿上面去,屁股让人玩儿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夹着还未进入的粗壮。
看着那只抓着屁股的手,就知道是谁在作怪了。仇晗远一身寝衣躺在小皇帝身后,脱了裤子,下身进去他穴里一半,浅浅抽插,小皇帝合着腿,里面嫩肉更是夹紧了坚硬的柱身,摩擦起来十分畅快,他叹息一声,不紧不慢地动着。
一半炙热的坚硬在柔嫩的穴里戳动,并不激烈的摩擦让嫩肉忍不住发浪,空虚的深处引得肉壁一下一下蠕动,嘬着进进出出的肉棒。
仇晗远一只手捏揉着少年白皙的臀肉,下身渐渐插出了水而来,一丝丝热液淌在龟头,随着抽动覆盖柱身,湿滑的更加舒坦。
闻玉书在江聿风怀里流露出几声鼻音,呼吸重了一点,还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侵犯,仇晗远只觉得夹着了的穴越来越湿滑,水液弄湿一大半柱身,插得水声直响,低喘着继续往前干。
手指抓的雪白臀肉泛红,粗壮反复插着菊穴,叫热液一裹凸起的青筋十分明显,几滴飞溅出去,被悄悄侵犯的汁液泛滥的少年终于迷迷糊糊转醒了,菊穴吃着半根炙热乱动的坚硬,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喘一声,茫然地回过了头。
身后的仇晗远抬起眼皮看向他,冲他勾唇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