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109章

    闻玉书懒洋洋地抬起眼,夹着烟的手伸下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

    “胆子真大……”

    到底是他主动勾引回来的,闻玉书对他还算宽容,就一手夹着烟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着他完美的身体线条,一头墨色长发从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紧实的臀又圆又翘。

    跪在黑色床上的身体白的发光,衬得臀眼的颜色更明显,邵正初按着他纹了一半纹身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阴茎抵上去,圆润的龟头在肛口上挤压,来回摩擦着褶皱,随后一个用力压进肛口,一寸寸挺进撑开途径的肠道,强迫着男人屁股后窄小的地儿吃入他筋络凸起的粗壮。

    “嗯……”

    闻玉书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强行打开了,屁股被迫含入一根粗极的炙热巨物,不过相比较前两次,这次虽然依旧很胀,但邵正初进来时,又让他有一种空虚许久后被填满的诡异满足,他双臂撑着床以此支撑,低头喘息。

    邵正初肖想了老大太长时间了,如今下身深陷一团湿热的软腻,真真切切进入了他属于男性的身体,心理和生理的快感让他热血沸腾,下颚线绷出了几分凶狠的情绪,片刻不停地抽动鸡巴大开大合捣弄,狠狠操着男人紧致的穴儿。

    他那根天赋异禀的肿胀性器砸到菊穴深处,顶到凸起的前列腺再猛地一拔,才几下就让闻玉书紧起了腰,屁股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啪啪作响,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红,点着了的烟一口也抽不到了,跟着柔软的床一起晃动,十分激烈。

    闻玉书肚子里火热热的,刚被撑开的穴儿酸胀的不行,断断续续地笑:“这么急,啊……”

    那个“啊”字刚吐出来,龟头便撞在了前列腺上,闻玉书腰眼一酸,尾音瞬间变了调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白皙身体也在哆嗦下泛起了一层薄红,脊背上的长发随着撞击散落,紧绷着的线条让他的身体更充满看力量的美,看得邵正初插进去的欲望更胀,双手握着他的腰持续冲撞。

    前列腺不断遭受着摧残,狰狞的生殖器把臀眼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渐渐磨出了水。

    邵正初憋的太久了,看着他隆起的脊柱沟,被撞红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畅快,唇角微抿,二话不说地把老大操得呻吟不止,跟着身下的床拼命晃,让闻玉书有种快要死在他身下的错觉,一手将黑色床单揉在手里,哼着:

    “慢……慢点……”

    回应他的却是身后更快更猛烈的撞击,娇嫩的红腻内里不断承受着火热的硬物,他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男性器官是怎么在自己体内不停进出的,摩擦出的胀痛和强烈的快感狂风暴雨地从被捣弄的地方涌过全身,让他死死抓住那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下属干的乱晃。

    “太……呃啊,太深了,正初。”

    当老大的不得不出声求饶,松开被抓的皱巴巴的床单,反手到后面摸了摸他和下属交合的地方,自己菊穴穴口很软很湿,下属又坚挺炙热,结合起来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湿了他的手指,喘道:“别……别这么急,要被你操坏了。”

    闻玉书伸到后面的手不等拿回去,就被邵正初拉住了手腕。

    他一个踉跄跪趴在了床上,肩膀到手臂向后绷着,圆润的臀部就翘了,邵正初拉着他的手,狂颠着腰将沾满肠液的巨物捅入他臀眼,肉刃一样抽动,闻玉书小腹酸麻热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他砸了个七荤八素,喘息难耐地低低呻吟,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在屋里回响。

    邵正初下巴上的汗滚下来,拉着他的手往前持续撞击,用坚硬的肉棒享受着老大美妙的肉体,这段时间的隐忍让邵正初一尝到这销魂滋味,就恨不得把他操烂一样凶猛,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上凸起的筋络磨得肠道滚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覆盖着它,龟头撞在深处引起一阵酥麻。

    闻玉书两条腿都开始抖了,肚子被顶凸起的感觉让他觉得邵正初要把他给捅穿,他急躁的跪趴着呼吸着,濡湿的臀眼不断收缩吞吐着肉棒,被一根布满水液的阴茎带出“噗嗤咕叽”的声响。

    邵正初的呼吸也乱了,只觉得裹着自己欲望的地儿怎么插怎么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几乎让他发疯,低着头看着闻玉书汗湿了的背部线条,俯下身用臂膀环上他的胸膛,将他的身体一起抱起来。

    被抓在手指中的黑色床单一下没了束缚,留下几个湿淋淋的褶皱,让人拍得发烫发红的白屁股贴上后面冰冷的皮带扣,下属还穿着西装裤,只露了个鸡巴,就把老大操得两腿发软,浪叫不停。

    大床拼命晃出了脆弱声响,床脚咯吱咯吱磨得二楼的灯都在晃,弄得老大的女儿还以为地震了,后来才反应过来是上面在挪柜子,愤愤地嘀咕一句大半夜的,被吵的捂住耳朵,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呃……呃啊……好棒,不要这么急,慢慢来,再顶一下,唔——,舒服。”

    手指夹着的烟早就烧到头了,被扔到了地上,旁边的大床激烈晃动。

    跪在床上的赤裸身体从肩到腿紧贴着身后浅麦色的肌肤,这个男人有多危险,没有人比为他效力的邵正初更加了解,可如今他像是被自己最忠心的手下禁锢在结实的臂膀,宽阔的胸膛中,从肩到腿贴着对方的皮肉,身后的耸动让他两腿间的肉棒上下甩动,粘液成丝地淌在床。

    他愉悦地喘息着叫出声,手伸到后面去抓邵正初的大腿,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操的他很舒服的下属,邵正初下身更加胀痛难忍,下颚线紧绷,暴力地抽插捣弄出淫乱声响,把一身的力气都泄在他身体里,大手在他印着牙齿痕迹的胸膛粗暴抓揉,狗一样低头咬他的脖子,沉默寡言地操他。

    闻玉书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他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屁股被操出水,流的大腿内侧都是裂开的水痕,前面的性器也胀得快射了,透明液体不断从饱满龟头滴到黑色的床单,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道色情的晶莹水光。

    男主天赋异禀,他的穴被干软了,磨透了,性器在屁股里摩擦的快感简直能让他爽翻天,闻玉书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络一鼓一鼓,磨得他肉壁抽动着裹住坚硬,故意低笑着断断续续:

    “……没有相好的?嗯啊……正初,多久没……没发泄了,快把我干死了。”

    邵正初把他的乳头给捏硬了,引得闻玉书哼了一声,吃着鸡巴的肠道被快感刺激的越缩越紧,他耻骨紧紧贴着闻玉书屁股颠动,闻玉书腹部被顶的一片酥麻,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他才撸动两下,邵正初就伸过来一只手,和他的手一起把那同样尺寸不小的鸡巴裹在手中,一边撞的两具身体跟着床直晃,一边飞快撸动,飞溅出点点透明液体,落在黑色床到留下湿痕。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闻玉书没几下就到达顶端,被撸动的性器越来越硬,他仰在邵正初身上,下意识往前颠了颠胯,被邵正初揉着龟头的性器喷射出浓精,后穴忽然一个用力缴紧。

    邵正初的欲望还在他体内,被闻玉书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肿胀满了他整个湿软肠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肠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

    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他舒服的喘着气,就被手下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他整个肠道,湿滑的精液让屁股蠕动更加敏感,邵正初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哑声:

    “没有相好的,大哥,你里面好紧。”

    他的东西太长,闻玉书不得不挺直了腰,才能承受被他一下顶到底的胀意,内射得他浑身激颤,直到前面同样在射精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射无可射,屁股含着的鸡巴才慢慢平复下强有力的鼓动,刚要松一口气,就又承受一记狠入。

    闻玉书鼻腔溢出一声哼哼,软下去的肉棒一抖,胸膛被一只浅麦色的大手抓揉的一疼,让男人抱在怀中,食髓知味地继续颠动。

    性爱太消磨力气,射了一次仿佛把所有精力都跟着一起射出去了一样,闻玉书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发懒的身体被邵正初宽阔怀抱禁锢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邵正初抱着他干了二十分钟,二人换了个姿势继续,闻玉书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

    又一个二十分钟,闻玉书不行了,屁股里湿湿滑滑,都是他射出来的精,邵正初没完没一样,刚射完精的鸡巴狂干着他含满了他体液的臀眼儿,凶残地一捅一拔,挤压得精液噗嗤流淌。

    “正……正初呃啊,等等,别做了……”他里面被肉棒捣弄的软烫,断断续续地喘着。

    邵正初却像是没听见老大的命令,屋里只有一盏夜灯暧昧地亮着,他跪在跪趴在床上的长发男人身后,一双手依旧握着他的腰持续耸动,撞得前面那个白屁股硬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红,中间本不该承受同性器官的穴红肿湿漉,被大棍子捣弄的液体流到腿上,底下垂在两腿发软性器乱甩。

    黑色床单叫两个男人弄得皱巴巴的,洇湿了大片水痕,有精液也有肠液,闻玉书的身体在他的操干下渐渐泛起红潮,背部线条紧绷出禁忌的味道,主卧室里充斥着男人交合的气味。

    “……停,嗬……停下……不做了。”

    晃动的床脚不停摩擦着地面,激烈地响了大半个晚上,浑身是汗的闻玉书一个激灵,被操到充血的肉壁抽动着涌下黏腻,腿间病态勃起的鸡巴乱晃滴水,邵正初还在后面不知疲惫地狠狠干他,每一下都把性器挺的极深,他一把将身下的床单揉出褶皱,垂在两腿的肉棒终于喷出了精液。

    闻玉书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黑色大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蜿蜒下湿痕,含着巨物的菊穴湿漉漉地糊满了乳化后的精液,邵正初又压着他干了几下,抓的老大纹着纹身的屁股发红,猛地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他的身体撸动,射在了纹身上。

    1请假条????:

    累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请一天假

    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剧情)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闻玉书倚着床头抽烟,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胸膛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

    邵正初拧湿了毛巾,给他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全梳到后面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老大擦着腿。

    闻玉书目光看过他身上不算夸张,却漂亮分明的肌肉线条,抬手慢悠悠吸一口烟,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撑,摸到了两个烧出来的洞,低头看了一眼,调笑:“毁了我一套床上用品,从你工资里扣。”

    邵正初擦到了他小腹上,侧眼一看,被闻玉书手指摁着的床单周围让烟头烧出了几个洞。

    他每个月领着老大的工资,到了年底有分红,手下还有几家地下格斗场,别说一条床单,就算一卡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邵正初“嗯”了一声,认罚,随后道:“大哥去沙发坐着等等,我把床单换了。”

    他离闻玉书很近,闻玉书就把自己剩下的半截烟喂到了忠犬下属嘴巴里,含着笑:

    “开个玩笑,忙了大半个晚上,还没给你报酬,让你赔什么床单。”

    说着又恍然想起来了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邵正初的侧脸:

    “不过……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在邵正初舌尖散开,他含着微湿的烟嘴,感受着脸侧不轻不重的拍打力道,明白自己之前在床上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低声:“太舒服了,没忍住。”

    他在闻玉书面前一直是做事牢靠的二把手,忠心的手下,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闻玉书瞧着沉默寡言的邵正初,有种看到大狼狗装纯白萨摩耶的诡异画面。

    他做出一副回想起来邵正初说过自己没相好的表情,就体谅了自己憋狠了的下属,不过再一想他在床上的表现,还是带着几分劝诫地说:

    “以后想做了就自己动动手,别憋的太狠了,对身体不好。”

    这样的谈话方式邵正初很熟悉,前几天闻玉书还在办公室提醒他不要让那两个拳击手被人聘走了,他就得不偿失了,没想到再听见这样的话,是在老大的床上,他刚和对方做完爱,赤身裸体听老大的劝诫。

    邵正初怔了一下,唇角轻轻勾了勾,主动用脸去蹭他拍打自己脸侧的手,一双黑眼睛盯着闻玉书看:“我想做了,可以来找大哥么?”

    手心温温热热的,被男人蹭了一下的触感很奇妙,闻玉书唏嘘一句看上去最没心眼的忠犬实际上最有小心机,也顿了一下,从他脸往下看,忽然笑起来,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呢喃:

    “看你表现。”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澡。

    邵正初回头看着他背影几眼,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出来换,垂着眸想着今天的性事。

    扯下大床上被他们胡混到一片狼藉的黑床单,重新铺上新的,邵正初垂眸铺床。

    他觊觎大哥的时间太长,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做的时候一直让对方背对着他后入,因为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看到他狼子野心的表情和充满贪婪的目光,还当他是忠心的狗。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了,闻玉书穿着睡袍出来,看邵正初还在自己床上,挑了下眉:

    “怎么还没回去休息,天要亮了。”

    邵正初掀开被子,走到闻玉书面前,手扶上他一边的腰,微低着头亲在他唇角,语气平静:

    “我想留下和你一起睡,大哥。”

    之前做的太狠,刚洗了个澡,闻玉书有些疲倦,邵正初放低了身段来亲他,让他心里软了一下,想着对方到底矜矜业业跟了他这么多年,又是他自己挑的,也没法提了裤子不认人,就答应了。

    “行,睡吧,明天还要忙。”

    他的行事作风依旧很直男,做都做了,也没觉得和男下属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别扭,拍了拍邵正初肩膀,便率先掀开被子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了,邵正初就睡在他旁边,抬手关灯。

    啪地一声,屋里陷入黑暗。

    邵正初也知道他的底线,暂时没做什么把他抱在怀里这种不要命的事,规矩地躺在旁边,把眼睛闭上,耳边的动静就明显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睡他旁边,听着陌生的呼吸声,邵正初感觉很新奇。他不知不觉地便在脑袋里描绘出旁边闻玉书闭眼入睡的模样,一片黑暗中,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稳的呼吸声。

    卧室内充满情欲的气味从窗户散出去,这对上下属的狗男男终于消停了,被他们做到快要散架的床保住一条命,二楼也跟着恢复安静。

    可怜的闻英媛做了大半个晚上的有人在她头顶挪柜子的噩梦,第二天一早起来,一脸的菜色。

    ——早上七点。

    厨师在底下做早饭,鸡蛋落入少许热油中发出刺啦一声,蛋清在平底锅里渐渐变白。

    别墅外的保镖们已经开始换班巡逻了。

    昨天打开通风的窗一夜没关,窗帘被风吹的晃动,丝丝缕缕阳光顺着缝隙照亮室内。

    邵正初身体感官逐渐恢复,身边触碰到的陌生体温,和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也慢慢清晰,这种滋味说不上来的奇妙,他刚睁开眼睛,就和旁边同样刚刚睡醒的闻玉书对上了视线。

    闻玉书也醒了,侧躺在床上面对他。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足而眠的,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对方贴的很近,就这么对视了几眼后,闻玉书轻笑一声,音色带着点刚睡醒的懒意,手伸进被窝底下握住了抵着他大腿的东西:

    “……挺精神啊,把我给戳醒了。”

    邵正初眸色深了一瞬,哑声:“大哥……”

    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写满想要以下犯上的跃跃欲试,闻玉书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他的心思,但他现在要开始吊着这只不忠心的“忠犬”了。

    被窝里那只手摸了一把他晨勃的东西,从顶端一路摸到了根部,惹得男人小腹微紧。

    随后指尖漫不经心戳了一下饱满的龟头,他笑了一声:“忍忍吧,我到现在还没合拢呢。”

    试过了,该轮到我了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别人做(剧情)

    当老大的一大早上调戏完自己的心腹下属,也不负责,就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

    邵正初的呼吸都被他撩拨重了,现在就想跟着进去,操对方口中那个一晚上没合拢的地儿,耳边浴室里响起的水声清晰,他下颌线绷紧忍了半天,被撸了一把的东西硬得能顶起被子。

    等闻玉书洗漱完,邵正初才勉强平静,给老大找出来一套西装放在床上,半硬着去卫生间收拾好自己,和对方一起下楼吃早饭。

    没过多久,穿了一身昂贵衣服的闻英媛从二楼下来,目不斜视地往大门走。

    闻玉书看了女儿一眼,放下汤匙,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练习题写完了?”

    紧绷着脸的闻英媛被她养父一句话叫住,脚步一顿,停在餐桌前,她昨天晚上没睡好,眼下有点黑,之前被关的时候一直发脾气想见闻玉书,现在见了又低不下头,忍辱负重地“嗯”一声:

    “写完了,我要出去,茜茜她们找我去听音乐会。”

    那两本练习题砖头一样厚,写的她心如死灰,这辈子不想看见字了,而且被养父关了一个多月,她的小姐妹们都来问她什么时候出去玩,她人缘好着呢。

    闻玉书先没搭理她,让下属找个女佣人把她写的练习题拿下来,随便翻了几页。

    闻英媛写的满心不耐烦,字都要飞到天上去,准确率也不高,不过关了她一个多月,也该让叛逆的熊孩子见识见识社会的险恶了。

    他合上书,随手放在一边:“去吧,回来跟着家教补课。”

    “什么?!”闻英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她貌美如花的养父的眼神跟看白雪公主她后妈一样,声音陡然拔高:“还要补课??”

    这对女主来说打击太大了,青涩小脸一脸崩溃,系统心中怜悯点蜡,想不到吧女主,你爹这个黑社会头子有的是钱,给你安排了六个家教老师,准备让你从书里乖,唉,太惨了。

    “不是觉得我的钱脏,那就好好学习,自己去挣吧。”闻玉书说着,又饶有兴趣地笑:“这次出去玩也不用我这个黑道的脏钱了?”

    闻英媛被他噎了一下。

    她卡之前被收走了,本来是想管闻玉书要点零花钱,好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不然也不能停在他面前特意说了自己要去哪,但闻玉书的话却戳中了的自尊心,闻英媛硬是梗着脖子倔强道:

    “不用,茜茜说她请我。”

    闻玉书便点了一下头:“那好,我也不用安排车送你了,”看向一旁的下属:“出门帮小姐打辆车。”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是真狠下心不管小姐了,还是等着他们给台阶下呢。

    一个下属从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中走出来,小心试探:“老大,天这么热,他们出租的能有什么好车,还是我开车送小姐吧。”

    “想领鞭子了?”闻玉书语气淡淡。

    下属浑身的皮一紧,赶紧低头,不敢再自作主张了,送满脸憋屈的闻英媛出去打车。

    邵正初就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目光平静地看过去一眼:“小姐恐怕要被排挤了。”

    这在闻玉书的意料之中,这本书要是个重生文,那就是女主没重生前作天作地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受尽苦难重生后悔过自新的剧情,但它不是,自己还活着,闻英媛也没成原著里那个落魄千金,被社会毒打三年才改了脾气,性格依旧叛逆,要不是有背景,那些主动接近她的谁耐烦哄着她。

    “我太惯着她了,让她出去碰碰钉子也好。”

    邵正初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个季度的事全部处理完了,闻玉书也清闲了,再加上昨天邵正初弄得他腰到现在还不舒服,今天便一直待在家里面,吃过饭看看报纸,品品酒,下午阳光明媚,就去游泳池游泳。

    他刚游了一圈,霍凯风和蔺泽就带着下属开车过来。

    别墅外有一队人巡逻站岗,戒备森严,一辆特殊号码牌的红旗,一辆进口的虎头开进别墅,闻玉书的下属立刻上前去给他们打开车门。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问过闻玉书,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下了车,直接朝着游泳池去。

    等到了地方,闻玉书刚从水里上来,裹上一件白浴袍。

    他长发还在往下滴淌着水珠,垂在身前些许,随手接过泳池旁边邵正初递过来的毛巾,坐在伞下的折叠椅上,下巴微抬。

    “给霍老大和蔺公子倒杯酒。”

    旁边候着的黑西装下属点头应声,为他们倒一杯加了冰块的,度数不高的酒。

    他俩也依次坐在了拿来的拿椅子上,往闻玉书敞开的领口一瞥,看到了一片咬出来的红痕。闻玉书皮肤白,领口微敞,那些牙印就格外明显。

    别说是他们,就连那些下属也知道老大昨天开荤了,只不过不清楚对方是谁,而昨天一直跟着闻玉书,确定他没时间找人的手下也很纳闷,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老大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找的人。

    “闻老板昨晚过得很逍遥啊,”霍凯风先开了腔,目光落在闻玉书印着斑驳咬痕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我说呢,怎么讨好闻老板,闻老板都不心动,原来是我没有蔺公子讨人喜欢。”

    闻玉书已经叫周围的手下都下去了,泳池附近就剩下他们四个,说话没那么多顾虑,不过就算他们仨的手下在旁边听着,以他们的性格,也不会觉得自己和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

    蔺泽却看了一眼闻玉书旁边,为他倒酒的邵正初,也笑:“昨晚可不是我在。”

    霍凯风听后愣了一下:“你没在?那……”话到这一顿,他看见了闻玉书旁边的邵正初拿着酒瓶,给桌上一个酒杯里添着酒水。

    邵正初也注意到他的视线,缓缓抬起了一双眼,淡定和他对视,片刻后霍凯风才吐出一口气。

    “看不出来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闻老板。”

    闻玉书悠闲地躺在折叠椅上,露出一片印着深浅痕迹的皮肤,勾了勾唇:

    “是么,霍老大养过兔子?”

    他长了一张让霍凯风这个直男都觉得神魂颠倒的脸,笑起来好看极了。霍凯风都没意识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连看了好几眼,一想到昨天忍了半天,结果在车里看见的那一幕就觉得心里一梗,哼了一声:“兔子没养过,养过一条黑心肝的蛇。”

    霍凯风和闻玉书一样,是这T市黑道势力的半边天,军火生意甚至能插手进东南亚,在圈子里极有威望,手握权利和众多人的生死。

    他头一次对别人这么感兴趣,不在意自己腿上被留下来的疤,在几个小弟的建议下,故意换了衣服,系了平日最不爱的领带,还喷了香水,打扮的孔雀开屏,结果对方非但没搭理他,还和别人做了,这就有点伤霍老大的自尊心了。

    闻玉书听出来了一点阴阳怪气的调调,干坐着也挺无聊的,就邀请他们一起去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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