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流出来了。”
霍凯风额角青筋直跳,硬邦邦的鸡巴用力往上一顶,精液噗嗤从四周飞溅出穴口,闻玉书被这一下顶的在床上抬起腰,鼻音难耐地闷哼了一声,霍凯风俯下身将他笼罩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紧绷的颤抖,低哑的嗓音藏着浓浓的危险:
“流出来就再补上,今天不怀上我的种,别想下床。”
这是霍叔叔,你该叫他小妈(剧情?12号更新)
奢华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一墙之隔,女儿的同学们在隔壁开着派对,隐约能听见一点少年人们玩闹的模糊动静,床上两个男人干的热火朝天,整个大床都在跟着他们交合的动作乱晃,呻吟和低吼不断,让人面红心跳。
霍凯风那驴玩意跟吃了药似的,一直都是肿胀硬烫的,上面虬结的青筋磨得闻玉书高潮不断,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吧台的酒瓶到了,往外淌着红酒,浴室的镜子上滑下液体,大理石洗漱台上的东西都被扫掉在地上,沙发和门板前也是一片乱,酒店里到处都是他们胡混的痕迹。
闻玉书肚子很胀,屁股里也热,不断有棍子抽出来又捅进去,底下床单湿了大片。
他脑袋昏昏涨涨,眸色迷离,喘的不行,水中的浮萍般在男人身下晃荡,恍惚的心想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大不大,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霍凯风还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身上驰骋,赤裸着一身布满伤痕的麦色肌肉,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爽得喘息声性感,闻玉书早就受不住叫停了,但男人只伸手摸着他被顶鼓起来的肚子,说里面还没怀上他的种,然后又压着他干了几个小时。
直男充沛的精力让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生疼,长时间合不拢的腿只抽筋,烦不胜烦地闭着眼喘气,等他再次射进去,闻玉书忍不住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彻底被他惹火了。
抓着霍凯风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沙哑的嗓音要杀人:“没完了?说了停下你听不见?”
霍凯风嘶地一声抬起头。
闹了大半个晚上,他现在浑身轻松畅快,看“朋友”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地冒着火星子,知道是自己太过了,虽然很遗憾对方没怀上他的种,往他肚皮上瞥了一眼,没脸没皮地笑着哄他:
“太舒服了,没忍住,行了,不做了,这就出来。”
闻玉书现在一看他的脸就腿肚子打转,表面一副烦他的模样,松开手:
“滚出去。”
霍凯风听话地抽身而出,被灌了无数次精液的屁股没了肉棒堵着,红肿的穴肉一个收缩,颤抖几下,乳白精液小溪一样蜿蜒在床单上。
下身一片湿黏的凉意,闻玉书腿僵硬了许久才合上,自己下床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丢了他黑道大佬的脸,后来清洗都是霍凯风代劳的。
做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在意这些旁的,闻玉书心安理得地往浴缸里一趟,长发落在水里,沾了水的腿搭在浴缸边上,闻着香薰让人伺候。
霍凯风个子太高,站着给他清理就要一直弯腰,就单膝跪在浴缸旁边给他清理身体,瞥了他的腿好几眼,一只手摸了上去:
“这姿势还没试过。”
闻玉书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那条腿从水里拿出来的,还往下滚着水珠,雪白的足在他胸肌上踩了踩,压的弹力十足的肌肉凹下去一点:
“……变态。”
说着曲起来脚趾,碾了碾霍凯风凸起来的褐色乳头,肤色差的视觉冲击活色生香。
霍凯风就抓住他的脚,大手摩挲了一下,瞧着闻玉书放松地躺在浴缸里让他清理身体的模样,满身自己的痕迹,心里说不出的荡漾。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光最让人觉得满足,闻玉书打了个哈欠,抽回自己的脚:“别看了,快点弄。”
霍凯风笑了一声:“行,”他心甘情愿,伺候祖宗一样给他里里外外的清理一遍,头发丝都洗得顺滑柔亮,湿漉漉地滴着水,再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去套房里另一间干净的房间睡觉。
闻玉书没他那么好的精力,刚躺在被窝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背对他散着一头长发,霍凯风躺在他后面,还没什么困意,就看他露出来的白皙肩颈,脖子上的咬痕,带着一个耳洞的耳朵……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闻玉书,就觉得他空荡荡的手腕适合戴他新得来的一块表一样,霍凯风又想找对耳钉,给他没戴东西的耳朵戴戴。
霍凯风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闻玉书长了一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霍凯风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闻玉书才见了一面,就送出去了那么昂贵的表,还直男地觉得自己只是认为对方戴着好看。
不过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都注定了他最后千方百计,耍尽手段也要一头栽在对方身上。
霍凯风低头亲了亲闻玉书头顶,把他从后面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蹭了蹭他散发香气的头发。
天色不早了,他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着了。
而对面,闻英媛有了后悔的心,闻玉书之前设置的系统技能才叮地一声生效。
这玩意和实习小红线都是闻玉书这个世界抽中的技能牌,介绍是这么写的。
不过因为涉及原剧情,这个技能只有闻英媛后悔了才会发动,所以这一晚上,闻英媛做了一宿噩梦,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神色恍惚,几乎是一步一晃地出了房门,对面那扇关了一晚上的门就这么巧地“咔嚓”一声打开了。
她看着养父和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那陌生的男人个子很高,健壮的肌肉束缚在黑衬衫和西服裤底下,手腕上戴着一枚表,嬉皮笑脸地偏头给脸色发黑的养父赔礼道歉,去拉养父的手。
而养父的长发上多了几股难看的辫子,手工如此粗糙,和养父这张心如蛇蝎的漂亮脸很不搭,却莫名让他多了些柔软的气息。
他们过于亲近的姿态让闻英媛有点懵。
闻玉书这时也注意到对面的女儿,步伐停下,脸色好看了一点:“睡醒了?”
闻英媛:“啊……嗯,睡醒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闻玉书的脸,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瞅了瞅他旁边站着的男人。
霍凯风今天起来得早,看怀里的男人还没醒,就侧身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玩着他柔顺乌黑的长发,手欠地给他的头发编了几股小辫子,没想到有两个缠得太紧,闻玉书睡醒后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笨脚帮他弄了一会儿也没弄好。
最后两个男人穿着浴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干瞪眼,饿的肚子直响,干脆先不管了,吃完饭再说,没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他女儿。
闻玉书瞥了旁边的霍凯风一眼,像是在和对方闹脾气,云淡风轻地介绍:
“这是霍叔叔,你该叫他小妈。”
“哦,小妈好……”闻英媛心不在焉,规规矩矩叫了一句,就差点咬到舌头一样,声音陡然转了八个调:“什么??!小妈??”
她刷地一下抬起头,瞪大眼睛死死盯住霍凯风,还带着稚气的脸一脸难以置信。
霍凯风:“……”
他压抑着唇角的弧度咳了一声,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胳膊肘怼了闻玉书一下。
本来就是床伴,闻玉书说的毫无负担,不和他说话,带着张口结舌的闻英媛走了。
这一早上受到的冲击太大,闻英媛想和养父说的事全忘了,迷迷糊糊就坐在了家里的书房,等想起来的时候蹭地一下起来,六个家教老师就拿着教材鱼贯而入,笑眯眯地叫了她一声小姐。
“到了补习的时间了。”
闻英媛脸色一绿,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办法,闻玉书给的太多了,老师们上课的热情高涨,闻英媛学的晕头转向恨不得世界灭亡,惨遭精神摧残的时候,闻玉书在休养生息。
蔺泽和霍凯风也成了闻家的常客,经常过来陪他打打牌,玩玩台球,游游泳,消息灵通一些的,怕是没几个不知道这三人成了朋友。
闻玉书修养好了,也偶尔会出去留宿,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就在家里和邵正初一起,所以某次闻英媛在楼下吃饭的时候看见他们一前一后下楼,邵正初还给他系了领带时,勺子啪嗒掉进了汤碗里,看着她养父的眼神中写满了“为老不尊”四个大字。
养父要再领养一个孩子的事对闻英媛来说几乎让她的天都变了颜色,她的脾气注定让正常人避而远之,能什么都忍受她的都是一些别有所图的,而最会踩高捧低的也是这一类人。
自从闻玉书用激将法减少了熊孩子的零花钱,和一切特殊福利,闻英媛每天上下学都没了豪车接送,要走一大段路挤公交,也没法承受和朋友们一起去音乐会或者咖啡厅的花销了,新衣服也没了,这还是她头一次穿重样的衣服。
按理说这种苦日子,一直养在象牙塔里,没受过苦的小公主应该没多久就和家长低头认错才对,但女主到底是女主,倔驴一样,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硬是咬牙坚持下来,再加上有六个家教老师的教导,邵正初给她找的一箱子练习题还剩下一大半,她为了出去每天坐在书桌前抓耳挠腮的写题,做梦都在背数学公式,充实的没力气想别的,竟然不觉得多难熬,慢慢的也快习惯了。
她是真的倔,也是真的天真,她和养父较劲,却一点也没察觉身边人的躁动,一开始大家还都忍着她,即使她穷酸落魄了,也对她一如既往,但自从上次在酒店办完派对回来,听说她养父知道她在隔壁,甚至没过来看一眼,冷漠地说了一声不用就走了,从始至终没露过面,确定她真的失去靠山之后,那些人也就不耐烦继续哄着她。
她所谓的朋友慢慢变少,平日里不管她怎么样都对她笑眯眯的好朋友,现在也终于露出了刻薄的嘴脸,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
不出所料的,她被排挤了。
这里面最幸灾乐祸的是某位追求过闻英媛的男炮灰。
其实对方也并没多喜欢闻英媛,毕竟年纪那么小,只不过是觉得她漂亮,找她做女朋友有面子,没想到被拒绝了好几次,闻英媛还很看不起他一样,不管他送什么都不要,不收回去就全扔垃圾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之前因为闻英媛的家室,他才一直忍着,现在听说她落魄了,自然要高高在上地嘲讽回来。
闻英媛是什么脾气,堂堂的黑道千金,叛逆的性子一上来,都能梗着脖子骂她养父是魔鬼,和他打擂台,就是不肯服输,虽然最近学习学傻了,也忍不了这气啊。
所以她养父刚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就接到了叫家长的电话。
“您好,是闻先生吗?您女儿闻英媛在学校打架了,麻烦您过来一趟。”
趟太阳椅上晒阳光浴的闻先生:“??”
都说在外面混的再好也怕孩子的老师,闻玉书这下算是体会到被叫家长的感受了,他这次来学校很低调,只带了邵正初和一位保镖,不过等车到学校,他去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引起了瞩目。
倒不是因为这些学生都能把他认出来,只是留着长发的男人少,留着长发还长成他这样的就更少了,他连西装都没穿,只穿了件v领的套头衬衣,隐约露出一道锁骨,牛仔裤包裹着一双腿,身后还跟着俩黑衣保镖从走廊过去,就让他们好奇地去张望,窸窸窣窣嘀咕这是谁的家长。
有猜是哥哥的,有猜是舅舅的,就是没人猜是父亲。
办公室里站了一排少年少女,和几个穿着体面的家长,闻玉书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他女儿。
那边三四个脸上带着伤的少年少女站成一排,他女儿单独站另一边,楚河汉界地分开,背着手倚着后面的墙,垂头丧气。
“……原本闻英媛上课的时候不开小差了,作业也有进步,我还挺高兴,但没想到她今天就先动手把几名同学给打伤了,”老师叹了口气,和闻玉书轻声说:“您看姜豪同学的眼睛,那么大一个淤青,问她为什么打人,她也不说。”
闻玉书瞥了一眼受伤的几个人。
其中一个少年眼眶乌青,很不忿地打开了母亲的手。
他父母开公司的,看上去很有钱,穿着体面,在一旁想碰他的脸又怕碰疼了他,大惊失色地问儿子疼不疼,要赶紧去医院,当父亲的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系什么主任给儿子看病了。
闻英媛听得撇了撇嘴,头也不抬,嘟囔了一句什么,闻玉书觉得她说的大概是“至于吗,矫情”。
看得出来那夫妻俩对闻英媛也有很大怨气,但碍于他在场不好发作。
闻玉书表情冷淡地收回目光,和老师聊了几句,就走到闻英媛面前停下。
“……””
闻英媛没忍住抬头瞅了瞅他。
她一抬头,闻玉书才看见她也受了伤,嘴角坏了,头发也有点乱,看向他眼神忽闪忽闪,倔强地和他对视,那双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仿佛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掉下来。
闻玉书看过她脸上的伤,才淡淡开了口:“为什么打架。”
他刚说了一句话,闻英媛就有点眼睛发酸,敏感地察觉到那些和她打架的人正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她,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羡慕过姜豪的父母那么心疼他,梗了半天脖子。
闻玉书什么也不说,和她渐渐多了些湿润的眼睛对视,闻英媛心里不舒服,很难受。
她养父以前陪她的时间并不多,那段时间生意上忙,当老大的每天枪林弹雨,顾不上她,她几岁开始才被抱到闻家给他当养女,早就记事了,又父母双亡没多久,在陌生的环境中更亲近笑呵呵的钱孝一点,所以钱孝说她父亲是因为闻玉书死的,她才会深信不疑,钱孝死的时候她才会红着眼眶骂养父是恶魔,激动地和他吵架。
闻英媛就像一头竖起尖刺的刺猬,刚和养父吵了架,告状太难为情了,装作不在意地偏偏头:
“他们说……说你不要我了,我身上都是公交车上的汽油味,污染了教室里的空气,让他们闻着恶心,就适合在垃圾桶旁边坐着,还把垃圾塞到我书桌和书包里面。”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才觉得委屈:“那个叫姜豪的,讽刺我就是个刷了金漆的假货,让我就别什么千金小姐的摆谱了,要是求他,他说不定能买我当女朋友,我没忍住,就一拳打了过去。”
“闻叔叔,我们没说过这些话,只是开个玩笑,问她怎么做公交车来的,没想到英媛就突然生气了,说我们瞧不起她。”
“是啊,英媛脾气太差了。”
那些少年少女赶紧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闻英媛理解错了,突然就炸了,还直接动手打人。
他们脸上都是闻英媛打的伤,很是无辜地抱怨,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闻英媛对他心有不满,才导致太敏感了,开个玩笑都能让她脑补是他们在嘲笑她,他们家长也跟着附和自己孩子说的对。
这种众口铄金的事闻英媛没办法解释,她以前是什么样所有人都清楚,叛逆地一碰就从竖起自己的尖刺,让人打心底心生厌烦,那些“朋友”说的话,自然比她的要可信一些。
她承受着无数暗藏恶意的视线,甚至能听得出来这些人无辜的话中隐藏着的幸灾乐祸,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抿着唇,等候宣判。
那几个家长也都是一脸大度的样子,等孩子们抱怨完了,善解人意地给闻玉书台阶下:
“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闻老板别生气。”
“没错,小孩么,自尊心都强,我们理解。”
闻玉书谁也没搭理,伸手在闻英媛头顶摸了摸,一直握拳隐忍的闻英媛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养父,泪水陡然夺眶而出。
“干得不错,以后注意,别伤着自己。”闻玉书给女儿擦掉流下来的眼泪。
家长们本来假惺惺地劝闻玉书别打孩子的话戛然而止,一脸菜色,却敢怒不敢言。那些表面无辜,实际上等着看好戏的少男少女也懵了。
跑我这来撒野(剧情)
听听,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怎么教育孩子呢!
黑道怎么了,黑道了不起啊!
家长们愤怒地在心里嘀咕,但他们却不敢真说出口。
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今天的事多半是自家孩子闹出来的,想着闻英媛已经和她养父闹的这么僵了,说些是非不明的话,对方也不会太深究,所以他们心虚,更没底气去指责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忐忑不安地揣测他是不是知道了。
闻玉书向老师礼貌点了下头,就准备把女主带回家,路过那一排傻眼的少年少女,姜豪忍不下这口气,冲动地叫住了他:
“闻叔叔就这么算了吗?闻英媛呢,你打算怎么办?”
“小豪!”他母亲低声呵斥他一声,也觉得不舒服,说话就有点硬邦邦的,迫于闻玉书的权力不得不让步:“闻先生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听见没。”
闻玉书的脚步一顿,停在姜豪身前,身后的邵正初和一个保镖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四周的空气都跟着安静,那双狭长的眸一抬,不知道什么意思地对姜豪淡淡一瞥,满心愤怒的姜豪就被这一眼看哑火了,小鸡崽子似的缩了缩脖子。
“我的女儿,我自己会管教,至于你……”
闻玉书的视线往边上一移,深深地看过他的父母,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带着人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家长们才放松,各自训斥这自己的孩子。
女人脸色有点难看,惶惶不安:“老公,他这什么意思啊?”
旁边的男人脸色也不太好,抿紧嘴没吭声,心想这摆明了是这件事还没完的意思,他们和闻玉书的梁子,这下算是彻底结下来了。
回到闻家,邵正初给闻英媛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眼睛红红的闻英媛看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端起水杯,也不喝。
闻玉书还是那身休闲的衣服,长腿交叠倚在沙发中,看着闻英媛:“你是怎么想的?”
闻英媛握紧了水杯,没吭声,半晌才闷声道:“我想换个学校。”
闻玉书没多犹豫,点头答应:“好,明天我会让正初去给你办转学手续,不过换了学校,你的吃穿用度依旧不会改变,既然说过了要靠自己,就坚持下来让我瞧瞧,怎么样,还要换吗?”
闻英媛抿了抿唇,低声:“……挺好的,换吧。”
她这几天睡眠质量很差,总是做梦梦到养父被她间接害死了,甚至觉得梦里那个时刻都在后悔的自己,才是她应该经历的,就算现在养父没事,她不该在差点害死养父之后还继续享受着他带来的权益了,就这样吧,挺好的。
“让佣人给你的脸擦擦药,先上楼休息。”闻玉书道。
闻英媛闷声闷气“嗯”了一声,看着闻玉书和邵正初,想起来另一个“小妈”,表情有点纠结,她和闻玉书闹脾气的时间太长了,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和平相处了,最后还是没把那句劝她养父注意身体别胡混的太狠的话说出口,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客厅里只剩下闻玉书和邵正初。
人走了,邵正初也不那么规矩了,低头在闻玉书唇角亲了亲:
“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闻玉书知道他指的是谁,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嗯了一声:“注意分寸,别太过。”
“今天拳击场有比赛,我培养的新人,去看看?”邵正初明白他心烦,哄他开心。
闻玉书有点懒洋洋的,向后倚着沙发柔软的靠背,什么也不说地摸着他下巴。
邵正初胡子刮得很干净,他摸不到什么扎手的胡茬,眼看着对方眸色越来越深,也不收回手:
“算了,去赌场吧,今天我们的人坐庄。”
若是闻英媛现在鼓足勇气下楼把那句话说出口,就能看见男人把她养父困在沙发上的画面,邵正初眸色丝毫不收敛,偏头在他手指上亲了亲:
“好。”
瞧着他要吃人的眼神,如今遮掩都不遮掩了,闻玉书轻声一笑,又摸了摸他的下巴,明明他才是被男人困在沙发上无法逃离的,但轻倚靠背的散漫姿态,却让他看着更像掌握了主动权一样。
闻老板心情不算好,本来抱着找乐子的想法来赌场散散心,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人打破了。
一个来t市玩的官二代输了钱,想要赖账,打伤了赌场的工作人员,还嚣张的想带着保镖直接一走了之,直接撞在了闻老板的枪口上。
下属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打台球,一边听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磨着球杆的顶端,似笑非笑:“跑我这撒野。走吧,去瞧瞧。”
他俯下身打出去这杆球,才扔了球杆,摘下手套,率先往外面走。
其余守在台球厅里的保镖纷纷跟上老大。
等他们到二号厅的时候,已经有人清场了,里面有打斗的痕迹,那几个闹事的男人被保镖按在地上,其中一个满脸戾气的青年挣扎着,满嘴脏话地骂骂咧咧叫嚣。
“放开老子!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知道我爹是谁吗?操你妈的,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放开老子!”
赵突在y市横行霸道惯了,所有人都捧着他,这几天来t市舅舅家玩,换了个环境觉得哪儿都没意思,听说这附近有一家赌场挺豪华的,就进来玩了几把,没想到运气不好,输了快十万。
他可不是蔺家的那位太子爷,这些钱还是抵押了自己的表和金项链才勉强凑够的,没想到才一个小时就输了个精光,当即一股火上来,掀桌子走人,还打伤了几个拦着他的工作人员。
看见他闹事的人还真不少,他也不在意赌场的老板会不会心生怨恨,按照他的想法,一个官一个匪,赌场的人知道他什么身份,肯定会忍下这口气,没想到这些人还他娘的真敢对他下手。
“你们老板呢,让他滚出来!敢碰我,活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