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了然,一笑:“这是恨我打断他儿子的手了。”
他们仨走私车的生意瞒的滴水不漏,以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知情,和他们的生意无关,那有关联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闻玉书思忖片刻,才接着说自己的猜测:“我前段时间从西西里运输过来一批军火,对方大概打听到了,等着守株待兔呢。”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台球厅4p)
一旁把台球打进洞里的霍凯风抬眸:“怎么,有过节?”
闻玉书连那个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思索了一瞬,笑道:“我和对方没过节,对方和我……恐怕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虽然因为这件事招惹了些麻烦,不过闻玉书并不后悔,那天对方公然掀桌,骂骂咧咧挑衅他的事不少赌客都看在眼里,要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让了,那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赌场是个让人敬畏的庞然大物,可它同样也会让人垂涎欲滴,有了轻视之心,就会升起贪婪之意,这对闻玉书来说才是真正的麻烦事,而且,谁让他那天心情不好呢。
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霍凯风进了仨球,第四个打偏了,闻玉书看过去,接替他继续打。
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在谈生意,闻玉书俯身在台球桌上,长发垂落到身前,球杆对准了白球。
男人修长的身体压下来的姿势完美,臀部的布料紧绷出弧度,他穿着套头衬衣,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在顶端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冷白修长。
三个男人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闻玉书也不知道发没发现,还慢悠悠地和邵正初说:
“他不是喜欢守株待兔么,看看最近哪个高官家的亲戚在港口私下运东西,想办法让他认为是我们的货。”
他出杆把绿色桌面上白球撞出去,白球撞的前面的球上又发出一声响,落进了洞里。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蔺泽闻言笑了笑,祸水东引,这哪是什么升官发财好机会,是某人的催命符才对。
“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闻玉书收了杆,走到另一边:“我自己处理。”
蔺泽略微一点头:“好。”
霍凯风见状就没多问这一句,至于邵正初,他是执行老大命令的,更不需要问这些。
闻玉书牌打的好,台球玩的也不错,没再给霍凯风接手的机会,把剩下的几个球清了,重新摆了球,压低身体一杆开球。
霍凯风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欣赏对方打球的样子,偶尔和他谈几句生意上的事,台球碰撞出的声响伴随着他们的说话声。
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
一个男服务生推着推车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些吃食水果。
闻玉书站在台球桌旁给球杆抹着防滑粉,瞥了他一眼,等那服务生低着头退出去,才说了一句:“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孩子。”这个年纪,他女儿还在上学。他继续压下身去打球,又不经意地继续道:“不过那孩子长得倒是好。”
霍凯风到嘴边的酒一停,正说话的蔺泽和邵正初也停下,静了一会儿,三人看向闻玉书。
他们几个床伴的关系维持挺长时间了,自己越来越上心床上床下变着花讨正打球的长发男人欢心,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副他们琢磨不透的模样,现在竟然还夸其他男人长得好?!!
霍凯皮笑肉不笑:“怎么,现在看我们仨的脸都看腻了?”
闻玉书正玩台球呢,愣了一下,抬头仔细观察过蔺泽和邵正初,发现他们俩似乎也很不爽,有点想笑,他真不是故意刺激男主们的,就是看见那服务生和女儿一边大有些唏嘘而已,没想到倒是让明争暗斗的三个男人误会,同仇敌忾了。
“看了这么久,总要换点新鲜的。”他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故意戏谑道。
蔺泽向后倚着沙发背,轻呵一声。
邵正初脸上表情很淡,长腿交叠,坐在一看就很昂贵的沙发,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闻玉书。
忠心的狗现在不想低头让主人摸了,想露出凶恶的獠牙,咬着主人的袖子把他拖回自己的窝里,让他一步也不许离开自己身边,乱摸别的狗。
霍凯风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憋着闷坐在那忍了几秒,就忍不住了,一下起身走向了他。
“那小子长那样能干你?还是你干他。”
球杆碰到白球后滑了过去,白球在桌子上慢悠悠滚远了,闻玉书被他揽到怀里,勒着他腰身的胳膊霸道有力又带着赌气的意思,对方偏头,低声在他耳边问。
闻玉书一杆滑了出来,悠闲地倚在给他捣乱的对手兼“朋友”的怀里,饶有兴趣笑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对我床上的事这么感兴趣?”
霍凯风只觉得一股火涌入胸腔,把他翻了过来,抵在后面的台球桌边缘上,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闻玉书难耐地抬起脖子,一只手按在后面的书桌上,轻轻喘息了一声,滚了滚喉结。
呼出的热气在脖子上,尖锐雪白的牙叼着他的喉结,舌尖重重一扫,激的闻玉书颤栗一瞬,撑在后面的那只手陡然缩紧。
狗东西把他撩拨的满身欲火,才松开了雪白的狗牙,舔了舔嘴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欲望:“当然关心他能不能满足你。”他逼近了闻玉书:“能顶到底么。”
闻玉书没说话,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能顶到底?”
“试试不就知道了,”霍凯风从他的动作中接收到了暗示的意思,低头亲了上去,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他裤子里。
他们在桌子旁打的火热,全然不顾后面还有俩人看着。
邵正初和蔺泽表情很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们早就知道彼此都对那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为了这个,霍凯风大腿还留下了一道伤,要不是对方有勃起障碍,享受起了做爱的快感,他们才勉强和平的成了床伴,以后会闹成什么样,还不好说。
他们之前利益牵扯太多,那人又向来没心没肝,遵从欲望,要是让他见一个顺心的就想睡一个,他们宁可把他困在他们仨身边。
霍凯风给闻玉书扩张好,让他扶着台球桌边缘,把自己的炙热狠狠顶进去,闻玉书只觉得肚子被这一下捅开了,饱满的龟头戳在最深处,他忍不住挺直了腰身,缓解肚子里满胀的难受,艰难的闷哼一声,就听霍凯风问。
“捅到底了么?还想和那小子做,和你女儿差不了几岁,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年过三十的黑道大佬隐隐表露出不屑的意思,把自己紫红粗长的欲望插满了“朋友”的屁股,公狗腰动的十分有力,不断往他臀穴里捣,环绕青筋的肉棒就在紧窄的肠道里一抽一挺,摩擦的肠道又热又湿,一浪比一浪高的热流随着捣弄的频率往小腹涌,堆积在体内。
龟头砸在穴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抽动时水声逐渐黏腻,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和低吟,台球厅里充满了成熟男人做爱的野性,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晃动的前面长发男人头发都散到了前面一缕,双手撑着台球桌,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肌肉紧绷的小腹隐约能看见龟头顶在上面的凸起,不带一点青涩之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撑在台球桌的手收紧,西服裤带着皮带被脱下去了,外套进门的时候就挂在了门口,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如今都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顶着红肿乳头的胸,昨天刚和邵正初做过,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乳头都快破皮了,晾在外面和下面的肉棒一样红的显眼。
男人长得白,长发一侧垂到身前,半边身体上的纹身在雪白的皮肉上绽放出旖旎的气息,只有那两处的颜色最显眼,白的白红的红,视觉冲击力让人口干舌燥。
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肌肉线条紧绷着,扬起了头:“呃……嗯……到,到底了……好深……”
霍凯风每次都一下冲到底,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深处,他用肠道丈量着肉棒的长度和粗壮,被有力的冲撞顶得穴心发酸,呼吸急促地向前晃着身体,下身昂扬的肉棒马眼湿润,含着一汪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下去。
邵正初和蔺泽看过去的眸色发热,目光在闻玉书隐忍的脸,散发着勾人欲望的身体一寸一寸看过去,最后落在那甩动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长得大,但四周光滑干净,颜色没勃起前是淡粉的,现在涨得通红通红,马眼不断滴着液,看上去就有几分可爱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滚动一瞬喉结。
“里面真热,”霍凯风将长发男人压在没打完的台球桌上干的浑身发抖,肉棒上下乱晃,爽得低喘几声:“还在一缩一缩的。”
胯骨啪啪撞着纹着盛开彼岸花纹身的雪白屁股,落下一片淡淡的红,抽出来的水液落在白皙的屁股上,闻玉书都感觉到了烫,肠肉承受着男主的鞭挞,被他干的忍不住直抽搐,紧绷着身体让凝着一层汗水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色气,发出焦急鼻音:“啊……到了……要到了……”
他下身晃动的肉棒胀到极致,憋出通红的颜色来,微张的马眼不断吐液,要看就要射了。
霍凯风把他的欲望调动到了最高,蔺泽终于起身走了过去,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霍凯风。
霍凯风动作一挺,脸色有些不愉,一双眼睛警告地盯着他,下巴上滴下一滴热汗。
蔺泽没搭理他,他说的又不算数,摸上闻玉书紧绷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乳头,惹得闻玉书“呃……”了一声,气息越来越急,才将乳头扫进嘴里吮了一口,闻玉书下面肉棒一跳,差点没被他弄射出来,蔺泽才松开他,问:
“双龙,做吗?听说会很舒服。”
闻玉书差一点就要射了,理智被欲望湮灭了一大半,被蔺泽这一下挑拨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也不知道是他攻略对方,还是对方攻略他,眼尾勾着情欲的眸看着蔺公子那张俊美的脸,和一身矜贵的官场气,喘息微乱地开腔:
“做,试试有多舒服。”
霍凯风就用力顶了他一下,把闻玉书顶得浑身一颤,呼吸更急促了,才在他耳边低声:
“真贪心。”
他抽出自己粗长的肉棒,揽着闻玉书的腰把他抱起来,双手稳稳地抓他一双大腿的腿根,让他腾空,后背靠在自己怀里,那还没合拢的洞口艳红,滴水的性器重新一顶堵了回去。
蔺泽到闻玉书身前,一只手伸向他们泥泞的交合处,在闻玉书绷紧的穴口摸了摸,插进去一个指节。
里面本来就被插的很满,又进去手指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邵正初也不再继续干看着,过来和闻玉书亲吻,勾着他的舌头,闻玉书就被他转移走了注意力。
蔺泽好不容易扩张出一点缝隙,解开自己的皮带,拿出早就勃起的肉棒,抵在他被插满的穴口磨了几下让龟头沾染他流出来的湿滑液体,顶得被撑开的穴口往里凹陷,艰难地插进去一个饱满的龟头,那一瞬间三人都察觉到有些困难。
正和邵正初接吻的闻玉书抖了一下,似乎有点疼了,皱着眉,想要说话舌头却被下属给卷着。
蔺泽安抚地摸着他的胸肌,下身慢慢往里顶,男人菊穴里火热,收缩有力,湿度够,但早就吃着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了,如今又进入了陌生的热意,肠壁被残忍地撑到极限,涨得闻玉书都要喘不过气,鼻音难忍地闷哼了几声,肉壁被撑得太大,紧箍在肉棒,甚至清晰地感知到两根肉棒上青筋的跳动。
“……太小了,勒的好紧。”蔺泽吐出一口气,不敢动的太快,只能和霍凯风的大家伙紧贴着,慢慢抽动,摩擦闻玉书湿软的肠道。
索性闻玉书被他插之前就快射了,身体敏感度到一个极限,就算插进去时有些胀痛,也能成为体内点燃堆积快感的火苗,菊穴收缩着蠕动两根大肉棒,给他们渡上一层湿滑的液,从顶端裹到最底下,弄湿鼓鼓囊囊的睾丸,让蔺泽和霍凯风艰难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舒服。
“唔……呼呃……滋……”
一前一后两根肉棒插满男人窄小的肛口,在闻玉书那根涨得通红的肉棒底下,艳红的洞里没完没了地抽动。
蔺泽和霍凯风腰胯往上顶,一个进的比一个深,闻玉书坐在两根肉棒上一样被操的肠液四处乱溅,欢愉的快感涌上神经,和邵正初接吻的唇偶尔滑开,能看见滴淌津液的红舌,声声呻吟和吮吸声听得霍凯风和蔺泽一把火腾地烧到心口。
霍凯风抓着他一双腿,粗喘着用力往碾在他穴心,片刻后就察觉到蔺泽也跟着撞在了他旁边,被磨到滑腻充血的肠壁抽动着裹紧他们,闻玉书快要高潮的身体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鼻腔泄出长长的呻吟,抖了抖就射在了蔺泽身上。
憋了好久终于射了出去,闻玉书舒服的浑身都发着抖,缴紧的穴恨不得把蔺泽和霍凯风的东西夹断了,他们齐齐闷哼了一声,蔺泽摸着他的胸和乳头,下身奋力往上挺,身后的霍凯风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把闻玉书抱的很稳,喘息炙热亢奋,把粗壮的肉棒捅进去,舌头舔着他带着钻石耳钉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着舔弄。
耳钉是他送的,挑了好久才挑出来这么一只,戴在他耳朵上,灯光一晃亮晶晶的,果然好看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唔……”
闻玉书耳朵上密密麻麻的痒,舌头被邵正初含进嘴里,只能发出濡湿的喘声,黑色的套头衫都掀到白皙的胸膛上面,袖子也撸了上去,刚刚高潮的身体还不等平息下快感就被贯穿了,急促的喘息了几声,霍凯风和蔺泽顶一下他的肉棒就晃一下,精口溢出一道液,留在腹肌上。
邵正初站在边上,和他亲了许久,久到闻玉书原本和他火热缠绵的舌都没渐渐失去了力道,软软的垂在口腔任由他吸吮摆弄,唇角流下去一道透明的痕迹,才把自己的舌头退出来。
他侧着身坐在台球桌边缘一点,垂下的腿很长,长到皮鞋鞋尖能搭在地上,动手解开皮带和西服裤的裤链,隐隐露出一点粗黑的耻毛,和一根挺出来的青筋虬结的肉棒,邵正初一双眼睛盯着忍不住向后仰着头呻吟的闻玉书,舔了舔唇角对方留下的津液,一只手撸动着下身硬烫难忍的巨物。
他轻吐着动人的呻吟,长发垂在身前,半身纹身被汗水洇湿,露在外面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挺起来的乳头接近深红色,似在空气中轻轻颤栗,肚子被两根肉棒捣弄的一阵热流接着一阵热流涌下,腹肌被撑得了鼓起弧度,伸手在上面按了按,隔着肚子都能摸到里面肆意抽动的两个硬物一样。
“塞的好……好满……”
他的手放在上面摸了摸,似乎也很吃惊自己能吃下两根这么大的东西,又喃喃了一句“真大”,刺激的霍凯风和蔺泽塞进他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半,凶残地往嫩肉里面顶,把他操的乱七八糟。
霍凯风舌尖顶了顶他的耳钉,又吮了一下才放过他,抓着闻玉书大腿的手收紧到勒着他的皮肉,肉刃蛮横地在他体内冲撞,被嫩红软肉裹的舒服极了,杀伐开每一寸柔软内里,嗓音低哑:
“爽么?那小子能满足得了你?一下插不到底,闻老板怕是要难受的发大水了。”
站在前面的蔺泽看着闻玉书汗湿着起伏的胸膛,一脸迷乱的情欲模样,同样将自己顶得极深,操的闻玉书被霍凯风把着的大腿根抽筋起的抽动一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他们的好处。
“……呃……顶得好深,呼……唔……”闻玉书湿淋的鸡巴在腿间乱晃,混乱地喘息,啪啪的撞击让他话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回应男人:
霍凯风死死抓着他的大腿根,越来越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充血的菊穴。
他刚才就干了有一会了,被肿烫的菊穴裹的舒服极了,长发男人双龙后的肠道内地方更加窄小,肉膜一样贴在他们的肉棒上抽动,他低吼着胀大自己插飞肠液的紫红鸡巴,浓稠的精液几乎瞬间喷发到深处,龟头顶到那就喷到那。
到限制了,作话贴不了了,截掉一段。旧版霍老大像个傻子……
台球厅4p双龙,含下属的肉棒(下?剧情)
没一会儿就把闻玉书肠道浇灌满湿漉漉的白浆,两根肉棒在精液中抽动,感觉十分滑腻异样,闻玉书也似乎被精液刺激的更加敏感极了,忍不住收缩着菊穴,主动去磨那两根硬邦邦的粗烫鸡巴。
他背部贴着霍凯风的胸膛,坐在他怀里颤栗着急喘,下身跳动的肉棒再一次射出几道白浆。
霍凯风浑身肌肉绷紧,把着他大腿根的手都浮现出了几道青筋,爽得呼出一口气,顶着穴心一直没动,旁边蔺泽的性器还是硬烫的,仍然快速地抽动着往里顶,闻玉书高潮的穴一个劲收缩,被顶出几声难耐的鼻音,哼哼唧唧。
他延长了闻玉书的快感,也挑起了霍凯风的欲望。
霍凯风跃跃欲试想要在做一次,怀里的男人就被蔺泽给抱到了他怀里,往后退了一步,霍凯风的性器就陡然从满是精液的穴里滑了出来,半勃地滴淌精液。
他和蔺泽的裤子都湿了一点,也不知道等下怎么出去,愕然一瞬,就看着蔺泽抱着对方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一脸不爽地“啧”了一声。
闻玉书脖子被他亲吻出红痕,换了个位置坐在他怀里,蔺泽家教好,坐姿不像霍凯风那么随意,带着点吊儿郎当的黑社会劲,双腿分开,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间,闻玉书的腿就在他两腿上敞开,被他顶的跟着沙发小幅度摇晃。
他堆在胸膛上的衣服滑了下来,遮掩住红肿的乳头,脖子红的直接蔓延向衣服底下的胸膛,双腿很长很白,搭在蔺泽腿上,能看见一点因为绷紧浮现出来的肌肉线条,一看便是一副男人的身体,却被同性内射得乱七八糟。
两腿间湿淋淋的性器半勃着,涨得通红的一根,跟两腿和腹肌的肤色形成明显反差。
邵正初的手摸上闻玉书的性器,单膝跪在他面前,撸动了几下引得闻玉书一抖,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
今天下了雨,四人穿得都不算薄,邵正初的长款西装大衣还搭在闻玉书的西装外套旁边,穿着衬衫西服裤,单膝跪在他面前,一边缓缓地撸动着手中逐渐变硬的鸡巴,那双黑眼睛一直盯着主人,映出他现在的模样,克制的贪婪。
身后的蔺泽似乎对他的注意力都落在邵正初身上很不悦,因为坐着的姿势,他的肉棒进得深极了,每一寸都被充血的嫩肉按摩着,按着闻玉书的腰往上顶了顶,唇贴在闻玉书耳边,慢条斯理地问:
“看什么呢?这么忽视我?”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成句的音调,挺着腰坐在他胯部,肚子被龟头顶的鼓起,还不等说话就觉得肉棒进去了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他小腹涌上一股热流,大腿根被刺激的直接一颤,低头一看,就看见邵正初脸颊鼓鼓地含着他的肉棒,舌头舔着柱身,嘬吸着往下吞咽口水和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
口交的快感让闻玉书浑身发抖,小腹肌肉绷紧,夹的插入他体内的蔺泽都感觉到了压迫。
蔺泽往前瞥了一眼,不甘示弱,开始加大颠动的力道,闻玉书坐在他胯部起起伏伏,挺直的肉棒在他菊穴里小幅度地四处戳动,两腿间男人吞吐他的肉棒,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他没多久就受不了了。
他那张在女儿眼里貌美如花的脸布满了迷离的情欲,微挑的眼尾湿红,唇角道透明液体,喉咙里不断溢出短促的叫声。
“撒出来了……呃啊……撒出来了……”
他抖了一下才射到了邵正初口中,爽得自己坐在蔺泽肉棒上晃动着往前又顶了顶,龟头碾压他前列腺,肉棒深陷湿热的口腔,被邵正初吸吮了一瞬就射了出来,稀薄的一点精液抖了半天,才被邵正初嘬入口腔,而身后抵着他的蔺泽也喘息难耐的把精液射到了他体内。
台球桌上放着来不及收起来的球杆,搭着一件西服裤子,沙发被他们弄得一团乱,性欲旺盛的男人们不知道做了多久还打算没停,仿佛要发泄完体内蓬勃的精力,野兽一般交合。
闻玉书脱了衣服露出半边被汗水打湿的彼岸花纹身,跪在真皮沙发上,长发晃动的在背部散开,他身材完美到肩膀微宽,腰身劲瘦有力,身后的霍凯风也跪在上面,抓着他的腰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长发男人便享受地低低呻吟,下面肉棒硬得直往下滴水。
那几个男人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在台球厅里胡混。
一只手拿过推车上的酒水,蔺泽赤裸着身体站在推车前,喝了几口水。
就剩下邵正初的衣服穿得还算整齐,爽够了的老大一看,自己忠心的下属这么可怜地站在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撸着胀到紫红滴水的一根,看着对方的薄唇,想起来自己那东西被他伺候的很舒服的口交,视线又落到他被手撸着的那根肉棒。
闻玉书心里清楚的很,下属这是刷他好感度呢,沉默寡言地把自己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付出了,又不过分讨要,让他心疼。
不过就邵正初这张英俊的脸,和看着就沉稳的性子,怎么看都不是有心机的模样,他唏嘘一声,装作不知道,被身后的霍凯风顶得跪在沙发上的身体一晃一晃,腿间挺立的性器也跟着晃。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看着被邵正初握在手中的下半身,舔了舔唇:“正初,过来。”
邵正初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将挺立的肉棒塞回西服裤的裤子里,凑了过去,一条腿的膝盖跪在真皮沙发上,压下去凹陷的痕迹:
“大哥,你叫我。”
闻玉书鼻腔里溢出一声“嗯”,抬起一只手,艰难地在冲撞中解开了邵正初被撑得鼓鼓的裤子,笑:“塞回去干什么,憋坏了怎么办……”
他伸手握住那根挺出来的肉棒,凑近了看更觉得下属这玩意长得像个牲口一样……低头含住了龟头,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便成功听见邵正初被他逼出来的闷哼。
闻玉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隐忍的下属,又把肉棒含的深了些,随着身后霍凯风的冲撞,脸时不时凑近邵正初敞开的裤链中间,吞吐着他的性器,口水的声音咕噜噜的,耻毛刺在闻玉书白皙的脸上。
让他主动口交,看着他鼓鼓的脸颊,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让人欲仙欲死的嘬吸。
邵正初低喘了一声,喉结滚了滚。
霍凯风冷哼了一声,移开眼抓着闻玉书的腰,胯骨撞得他纹着半边纹身的屁股颤出肉浪。
蔺泽把口中的酒咽下肚,杯子淡定地放在推车的托盘上,早就看出来了邵正初玩的什么花招。
包厢的男人的呻吟变成了沉闷的哼哼,嘬吮的水声黏腻,霍凯风掰开他一半的屁股,那容纳着他肉棒的菊穴已经红肿泥泞了,肉棒一下就干进柔软的一团红腻软肉中,爽得他一声声的低喘。
男人的口腔火热,吸吮有力,吃着肉棒舔冰棍一样从顶端舔到底下,吞吞吐吐的让邵正初舒爽的肉棒在他口腔里涨得很硬,他抬手顺了一下老大的头发,想要抓紧的手控制着,急喘了一声。
霍凯风也加快了最后的冲刺,硬如铁棍的肉棒拼命戳着穴里软肉,顶得闻玉书剧烈往前晃,穴心被顶的酸麻感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堆积到极限的快感炸开,轰轰烈烈地摧毁了他所有理智。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邵正初虚按着老大的头,鸡巴弹动着射在了他口腔中,霍凯风顶着急促紧缩的结肠爆发住自己的灼热,闻玉书跪在沙发上的身体僵硬地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注入,垂下的肉棒射了几滴在真皮沙发上。
浓郁的精液气味在奢华的台球厅包厢里散开,他们舒爽的神经跳动,喘息在包厢里回荡。
邵正初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闻玉书舔过唇角的精液,终于做够了,等霍凯风出去,就往沙发上一靠,看蔺泽站在一旁抽烟,就问他要了一根事后烟抽。
他成熟男性的身体布满痕迹,都是做完爱后的气息,屁股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流了一大摊的浓稠的液体,姿态却是散漫诱人的,抬着手抽一根香烟,诱人极了。
现在已经快要晚上了,他们几个收拾好就从包厢里出去,准备换个地方,先去吃饭。
闻玉书率先走在前面,和蔺泽一起,身后跟着邵正初,霍凯风看似一点也不急地走在最后面,在走廊等着的经理见状连忙迎上去,应该是知道他们什么身份,恭维地陪笑:
“几位老板慢走。”
走廊两边站着两排穿着制服的服务生,之前送酒的那个也在里面。
等闻玉书从那服务生前面过去,霍凯风才停在经理面前,瞥了一眼那服务生,从兜里掏出鼓鼓的皮夹,抽出一大把红钞,往经理怀里一塞,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
“给他找个学校,让他去上学,反正别再这待着,懂吗?”
经理捂着一大把钱:“??”
旁边的服务生都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天上掉馅饼了的欣喜若狂,刚要谢谢老板,对方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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