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启了。哦咦。还能这么玩的?发烧会让温度比平时高。而我家的地板,又常年温凉。如果我能在这种情况下,going裴研这朵高岭之花,陪我玩点儿……嗯。我很心动。于是说干就干。我当晚立刻浇了冷水,去阳台上吹风。一向冷淡又平静的裴研,却破天荒地、强硬地把我一把拖回来。他眉头紧皱。“你这是做什么?”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想说,但还是开口。“江诉,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没劲、无趣、不能让你满意,你其实可以和我直说。”“我……我不会纠缠你。”“所以,你不需要用任何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逼我开口。你随时可以直接告诉我。”什么跟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裴研这个人,跟我不一样。我这人没心没肺惯了,忘性大,什么事儿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可他不一样。不知道是家教原因,还是本身性格问题。他就像是那种心思深沉的老干部一样,很少言语,但是考虑什么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我觉得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劳心劳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