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看去,傅寒川大步走了进来。傅母怔了怔:“寒川?你现在不应该在公司吗?还有……你为什么不同意?”宋挽棠的心陡然提起,手指下意识攥紧。傅寒川冷冷扫了一眼江舟,随即目光落在了宋挽棠身上,声音平淡,可她却听出了威胁意味。“这样的人生大事应该看本人意愿,挽棠只是寄住,并不是傅家人,您不能擅自做主。”空气静了一瞬,随即却响起了宋挽棠坚定的声音:“我愿意。”她话音刚落,傅寒川的眸子霎时变得无比阴沉。他嗓音冰凉:“你想好了?”宋挽棠压抑住心脏的颤抖:“我想好了。”傅寒川忽地笑了,可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就像是风暴来临前。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那就祝你得偿所愿。”说完,他径直上楼,就好像刚刚突然的否决,真的只是关心宋挽棠的意愿才多了一句嘴。婚事便这样定了下来。宋挽棠绷紧的心弦松了几分,和傅母虚与委蛇了几句,就上楼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原本江舟是打算送她去酒店,但中途忽然接到了电话,公司有了急事,她不好意思麻烦他,就半道下车,打车去了酒店。万万没想到,她一上车就上了贼船。可等她回神后,车子没去酒店,反而开到了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江明别墅。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只发凉的大手紧扼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出来拖到了屋中。不等她回神,便被狠狠摔在了沙发上。随即,傅寒川沙哑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宋挽棠,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男人眼沉入墨,竟然在大厅就扯开领带,解开皮带。那擒住宋挽棠的视线就像发怒的猎豹。宋挽棠从来没见过这样生气的傅寒川。脑海警报冲天响,她下意识示弱,企图安抚住眼前的男人:“傅哥,我和江舟订婚只是想让傅伯母放心一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取消婚约……”傅寒川冷笑一声,俯身一手捏着宋挽棠的下巴,一手撕烂她的裙摆,身体猛地下沉,狠狠没入!没有任何缓冲,宋挽棠疼的发抖,可男人捏着她,她只能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的天赋异禀。这个姿势,她像极了一只被献祭的猎物。她的眼里,只能是傅寒川。“挽棠,我早就说过,你要一直听话。不听话的惩罚你不会愿意见到的。”一晌纠缠。这一次,比两年来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如傅寒川所说,这不是疼爱只是惩罚。……这天之后,宋挽棠就被傅寒川圈禁在了江明别墅。傅寒川只要一来,就是无休止的折腾,每一次都把她累晕才罢休。转眼,就过了一个月。眼见就要到傅寒川的婚期,宋挽棠望着窗外的夜色,身上那些被故意留下的痕迹似乎又灼热滚烫。这样下去不行。想着,她走进了浴室,将浴缸放满冷水,咬牙将自己浸泡在里面。近两个小时过去,昏沉间,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松了一口气。傅寒川既然喜欢她这副躯体,应该舍不得她很快被玩坏吧?他和苏念锦马上要结婚了,应该会很忙,自己躲过这几天,等他结婚那天说不定能找机会离开。可这场高烧比宋挽棠想象的还要猛烈,后半夜时,她直接陷入昏迷。迷迷糊糊中,她好似被人抱了起来,又好像听见了一道急切冷沉的声音:“立刻送她去医院。”她好像被谁小心翼翼,像珍宝一样抱着。可怎么可能呢?是幻觉吧……再度醒来时,宋挽棠入眼便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充斥鼻尖的消毒水味。不等她从昏沉之中完全醒神,耳边却传来了一道讥讽的笑:“宋挽棠,你真可怜。”宋挽棠循声看去,是苏念锦。还不等她完全清醒,就听苏念锦扔下惊雷一句——“躺在自己杀父仇人身下做玩物,我要是你爸妈,棺材板都气得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