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痛了两天两夜,骨盆打不开,但羊水已经破了。不得已,医生提议剖官产。又考虑到我的身体,可能存在危险。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给他打电话,这才得知,他人在法国。他去陪他的白月光过圣诞节了。「夏语,多大一点事情啊?「生孩子你找医生,你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懂。「别闹,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电话就这么挂断,医院几个小护士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几分怜悯。最后,我的母亲签的字。手术后,我心脏不堪负荷,差点一命呜呼,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抢救,我捡回了一条命。我曾经听医院小护士窃窃私语。「如果不是家里有钱,那是救不回来的。」我生孩子住院,前前后后半个月,宋祁一一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那个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希望我早点死。他嫌弃我沉闷,宛如木头人一般,不懂孩子的那些心理,不会陪伴他玩耍。他用最稚嫩的童音告诉我:「你死了,爸爸就可以娶裘袅阿姨了。「我希望袅袅阿姨做我妈妈。」好吧,既然如此,我成全他们。夜漫长,但也挡不住曙光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