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不太对劲。陈喻生阴气太重,让我摸不透。我心底防备着,和他一起离开医院。陈喻生要去找那个道士。他说:「那道士用着我的名义,每晚都杀一个人练功法,可恨至极!」「对!」我义愤填膺,与他同仇敌忾。我们徒步回山上坟墓处,顾余生的身体很虚,脸色惨白如纸。我给他嘴里塞了块饼干:「要不歇歇吧,你现在的身体不太好。」别还没到山上,半道上就嘎了。陈喻生停步,垂着长睫默默吃饼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很不安。阴阳师对危险的预感一向很准。果然。下一秒,我就对上陈喻生冰冷的黑瞳。他寒声:「娘子,对不起了。」刹那间,一道冰凉利刃穿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