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我点头,抽回了手臂:“奴婢小时候害怕打雷,姐姐就是这样,用棉花捂住我耳朵,这样不会做噩梦。”“那只手!”这次,我主动将手掌伸了出来:“是金疮药,因为我看到大人衣服上有血迹。”他眯着眼睛,审视着我:“你倒是对本官很上心那。”“这个世上除了姐姐,大人是对我......对奴婢最好的人,大人肯收留奴婢,对奴婢有恩,奴婢只是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