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外,青衣少年撑着一把伞站着。于天光雪影里,如玉树琼枝,皎然清冽。好看的单眼皮凤眼微微上挑。那目光落在我身上,带出几分暖意。「霜月。」他唤我名字。「许久不见。」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恍惚。仿佛二十多年前,冷宫中初次遇到那少年。长风。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那少年自然不是谢长风。他是谢长风的儿子,谢俞。不愧是故人之子,果真有故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