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写好的协议书,放在蒋元江的书桌上。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去了自己婚前在市中心买来投资的一处公寓。曾经崭新的房子,经过岁月的蹉跎,已经变得陈旧破败。我着实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它整理出来。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不断回想自己大半生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间房子一样,失去了最初的模样。我手机上不断有许多电话、短信进来,蒋元江和儿子的都有,但无外乎不是指责我这么老了还不懂事,要学年轻人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