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都快嵌进掌心里。看着腹部的绷带源源不断渗出血水,我强撑着意识给薛凝打去电话。直到第十二通,她才终于接了。听到我吃痛的喘息声。薛凝开口的第一句不是关心,反倒把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不是和你说了我今天忙的很,没完没了的打,你烦不烦?”“有病就打120让救护车过来接你,我又不是医生,给我打有个屁用啊。”我刚想解释,耳边就传来一阵微弱的猫叫声。她所谓的“忙事儿”,绕来绕去还是因为顾铭。“要不你先回去看看徐程吧,他术后身体还没康复,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这里有我照顾小花就好,每次都麻烦你过来,我真的挺难为情的。”电话里,顾铭的声音断断续续。“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成天无病呻吟,自己难道不觉得害臊?”“小花病成这样了都一声不吭,莫非你连只猫都不如?”听着薛凝字字扎心的话,我没再回应。只感觉眼皮沉重,腹部的痛感也逐渐麻痹。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阳光透过吊瓶刺入眼球。晃的我直掉泪。若不是邻居听到我倒地的动静。及时把我送去了医院。我怕是连这条命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