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就行,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的话就是指令,别想违逆!更别想逃离!”“有时候人不能太过任性。”我不能理解,他这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如果他喜欢的是白月光,当初就不该将我带在身边,甚至在求婚当晚与我待在一起。如果他喜欢的是我,为什么始终不愿意给我一个身份,让我能够光明正大地和他站在一起。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替身。一个哪怕婚后仍要躲在阴暗处,等着他时刻召唤的玩具。厉寒渊见我不再反抗,再次开出了自以为优厚的条件:“我允许你,把你妈妈接到别墅里,每周末陪你。”我没有告诉他,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刚成为叶秘那会儿,厉寒渊还愿意偶尔大发慈悲,陪我去看看住院的母亲。虽然表现得不是浓情蜜意,但大体上总是说得过去。白知画第一次回国以后,厉寒渊再也没有同意陪我看母亲。直到母亲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绯闻铺天盖地,心里大概有了底。终于在某一个深夜,她带着自责和愧疚的目光,拉着我的手留下一句“他不适合你”后,撒手而去。而那时,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厉寒渊自述着与白知画的恋爱经历。那时的我,只想为了证明自己对厉寒渊的爱意,在所不惜。现在才发现,这只是飞蛾扑火而已。厉寒渊走后,我将辞职信拿了出来,签下自己的名字。时间。就定在三天后,也是五年协议到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