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杀掉乔想。久久不见光的房间里阴冷又潮湿,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储存着泥巴。乔想打了个寒颤,不甘的闭上嘴。沈谦像是看着稀世珍宝一样看着我的身体,他啧啧两声,单手把我拎起,丝毫不顾及我身下的污秽。他走到暗门处,滴的一声打开门进去,还不忘捡起我的手脚。暗室里全是各种表情的雕塑,大多都是残缺的,奇怪的是它们都没有眼睛。他对着我开心的唱起歌。“你死了就是我最伟大的作品,让我们一起名垂青史吧。"一个星期过去,程席终于找到这间隐秘的庄园,这是沈家最后的容身之所。这间庄园足足四千平,还建在山上,风景很美,可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程席开着车撞烂了庄园的门,他现在手段也变的粗暴。五年不见,他的头发又变回了黑色,脸色常带的笑没了,只剩下无边的冷。客厅里沈谦坐在那,抱着一具雕像一动不动。程席身后的人利索的把沈谦压在地上,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踩着沈谦的脸,轻碾。“我只问一遍,纪西宁在哪。"见沈谦不说话,他眼眸里闪过狠辣。“沈家大少爷怎么狼狈,腿也断了呀,好可惜,不能亲自把你最爱的人带走。"身边人闻言对着腿就是两棍子。腿骨断裂的声音十分清脆,伴随着沈谦的惨叫,我坐在地上仔细看着沈谦痛楚的样子。原来他也会疼。他打我的时候,不是笑的很开心吗?沈谦粗喘着,满嘴都是鲜血,他却笑了。“程席,真没看出来,你还喜欢惦记别人老婆。"程席加重了力道,眼眸里闪过恨意。“我要让她下跪认错,让她在我爸妈坟前以死谢罪,倒是你,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眼睛瞎了嫁给你这个残疾人。"沈谦左眼的仿真眼球被挤压出,滚到远处。他不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只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