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要跟她离婚,那我就要好好地处理一下我的事情。回到家,猫咪亲热地在我脚下深情地蹭。它知道,是我救了它。我戴好手套将它关进了阳台。沈佳宁阴阳怪气道:“严章,你心真硬,咪咪喜欢你,可你老是冷暴力它。”这话听得我好笑,当初沈佳宁明知道我猫毛过敏还道德绑架我养它。后来,她新鲜感褪去,喂食铲屎都成了我的活。就连猫咪坠楼时,她只知道哭着让我去救咪咪。到底我心硬,还是她心硬?我没有理她,开始盘算我手里的汽车维修店能卖多少钱。我为了沈佳宁放弃我的工作,来到她的城市。还和我父亲闹得几乎决裂,主动放弃了别人梦寐以求的财产。不过她都不清楚,也懒得主动了解我。只知道我是个爱她的舔狗,后来又嫌弃我的工作不体面。没有她发小的工作健身教练说出去好听。现在我决定离开这里了,这个店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沈佳宁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服软了。于是像千千万万个往常一样,边去洗澡边吩咐我做饭。我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对她的话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