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挣得再少,那也比路建良那个卖肉的健身教练强。要不然,沈佳宁隔一段时间就要买一件奢侈品的消费习惯谁能吃得消。沈佳宁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我又像从前一样为她倾倒。于是微微勾起唇角,朝我靠近。我冷眼看着她的动作,突然发现她耳下出现一块小小的暗红。结婚多年,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倏地一把推开了她。沈佳宁的媚态一扫而空,狼狈地稳住身形。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你是不是坠楼把脑子摔坏了!”我摇了摇头:“你如果饥渴可以去找路建良。”沈佳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吃醋我可以理解,但这么把我往外推你会后悔的!”我扯了扯嘴角,笑她自作多情。我这晚睡在了侧卧。而从前身边一定要有人才能睡着的习惯,在这一晚竟奇异地消失了。第二天早上,沈佳宁告诉我,记得晚上去接女儿放学。我看了眼天气预报,晚上有大到暴雨。于是我提早半个小时在大门的西侧等着她。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门口人都快走没了,我也没有见到女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