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上场后,任越被欺负傻了。他每次跟陆沉交锋连球都摸不到。陆沉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动作还帅的过人。每次投完篮还掀起衣摆擦汗。让人……「你流口水了。」杨棋说。「不可能,帅是帅,人品不行。」我打死不承认流口水,嘴比在场男生…还硬。「你们俩到底什么恩怨,让我家任越被虐惨了。」杨棋很愤怒。我只好骗她:「他暗恋我,但我不想谈,我要好好学习。」「姐,快醒醒。」她是不太信的。最后任越那队输惨了。结束时任越瘫坐在地上,咬牙切齿:「老希,我警告你,以后不要让我有叫他姐夫的那天。」「嘿嘿,放心吧傻弟弟,人家看不上你姐。」「那他是跟我们老任家有仇?」有没有仇的我不知道。但他有腹肌。就在我不远处,又开始明晃晃的掀衣服了。该死!散场时,陈卓提议一起吃饭。杨棋说有事先走了。我还以为陆沉要回家养病,结果竟也去了。「会喝酒吗?」刚坐下,都来不及相互介绍,陆沉就问任越。好像根本不想知道任越的姓名,只想跟任越较量,还不让陈卓插手。难道知道任越是我弟,单纯想欺负?搞不懂。任越愣了一下,谎称:「不是很会。」其实这小子在家里经常跟爷爷喝点白酒,酒量还不错。我终于知道他非要拉我来的原因了,他找到了报复陆沉的机会。陆沉还上当了,立马就叫人上了酒。我有点担心陆沉身体受不了,又不好明说。只能劝任越:「猪,你别喝了。」猪猪是任越的小名,我们全家都这么叫他。显然任越不想放过难得的机会:「就喝一杯。」我挡住他的酒杯,「不行。」怕他不听,又附在他耳边劝:「人家感冒了,你还趁人之危。」任越不服,白了我一眼:「刚才他在球场欺负我,你怎么不说他感冒。」「那我也管不了他啊,咱们老任家来当好人算了。」「你自己当。」「……」劝不动。偏偏陆沉还不知好歹:「这么心疼你家猪?」看他傲慢的样子,我语气也不好:「那是。」后来他们喝了不止一杯。可能任越说的对,陆沉跟我们老任家有仇。他一副喝死任越的样子。我和陈卓谁也拦不住。看着高大的任越,陈卓替我担忧:「你家猪你能拖得动吗?」「可以,你帮我扶进车里,我打车到地下车库,直接上电梯。」「他真是你家猪,你们住一起啊?」「嗯。」我打着游戏胡乱回复。住对门,但我们两家从不关门,也算住一起吧。陈卓挠着头,自己在那嘀咕:「那天看到你和老陆俩人有点暧昧,还以为……」看吧,不止我,很多人都会错意。我跟任越走时,陆沉都说醉话了:「小任哥,羡慕你。」可能我耳鸣,总听成现任哥。但我不知道他羡慕任越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