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彦洲是彼此的初恋,为了嫁给他,我放弃了家里的一切。最穷那几年,我陪着他吃临期食物睡库房,被蚂蚁咬得满身是包。他冒着大雨走了四个小时赶去药店。给我涂药时,他红着眼发誓。“诸天神佛在上,我陈彦洲一定会让安晴幸福,若违此誓就让我不得好死!”后来他创业初见成色,家里也松了口,我和他在雪中牵手,漫步到白头。初恋很甜,甜到我以为那就是一辈子。这种幻想持续到结婚后,某天媒体挖掘出,我爸竟然是他原始股的投资人!一瞬间,舆论报道辅天盖地。年轻骄傲的总裁被贴上赘婿,靠女人吃软饭的标签。他什么也没说,像往常一样体贴,可我们之间还是有东西不同了。他的烟抽得越来越凶,满身戾气沉默而暴躁。一次醉酒后,他意识恍惚的吐露了心声。“你知道吗?我平生最恨别人的施舍!”“安晴,要是我从没遇见过你就好了。”思绪回笼后,我看到陈彦洲绷紧的脸。“这不重要。”他敷衍的回答。自始至终,他的鞋尖都朝着曲玲玲离开的方向。我感到讽刺极了,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第二辆救护车到来时,我摸着爸爸的脉搏微弱无力。。上车后,我看都不看陈彦洲,一刻不停地盯着检测显示屏。车刚开没多久,父亲的心率就开始下降,最慢到了30多次。“爸爸,你快醒醒”我撕心裂肺的哭喊。陈彦洲挂了一个电话,站起身对司机说。“能再开快点吗!不要绕路去别的医院,去最近的镇医院!”几分钟后,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