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压低声音问道：</p>
「上次说的男性手术，能做吗？我那个朋友很急！」</p>
我妈的思绪好像飞回了昨夜，脸上又悄然挂上红晕：</p>
「跟你朋友约时间吧，我这边随时都可以做。」</p>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家生意更好了。</p>
自从我家诊所开始接男客。</p>
富婆们推荐了更多有难言之隐的男客户过来。</p>
他们每一位都是满意而归。</p>
可是男客与女客不同。</p>
女客一般都是先到店面诊，一周后排期到了就能直接手术。</p>
但是我妈规定，男客每月能做的手术数量是固定的。</p>
每月最多只接4台。</p>
再有新的客户需要排期到下个月。</p>
至于原因，我也不得而知。</p>
只觉得每次男客户做手术前。我妈去取假体回来的时候都冷汗涔涔，看起来十分虚脱的模样。</p>
这样的盛况持续了半年。</p>
顾欣这次又带着新顾客过来找我妈了。</p>
可是我妈不愿意再接单了，毕竟男客这个月名额已满。</p>
顾欣掏出一张黑卡：</p>
「他很急，这个月就要出国了，出国前希望可以完成手术。价格嘛，这张卡，你们随便刷。」</p>
我妈思索片刻，还是摇摇头拒绝了。</p>
可这时，从外面回来的我爸，一把抓过了那张卡，谄媚地看向顾欣：</p>
「顾小姐，这单子我们接了！您回去等消息吧。」</p>
送顾欣上车后。</p>
我妈脸色有些不悦，可是她一直憋着，憋到回家后，终于爆发了：</p>
「你明知道每个月最多4个已经是极限了，还接单！我的身体哪里受得了！」</p>
爸拉着她进了卧室，虚掩上门：</p>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是俆天赐在美国又惹事了嘛，对方要一大笔赔偿款，我们的钱都存死了，这一下哪里筹得出来？」</p>
我缩在墙角，假装在收拾晚饭要用的材料，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爸妈那边的动静？</p>
我妈闻言慌了：</p>
「天赐出什么事了？」</p>
爸爸继续说道：</p>
「先收下这笔钱，天赐那边就能平事了。」</p>
他突然压低声音对我妈说：</p>
「地下室，实在不行，让招娣去。她也成年了，该为家里付出一些了！」</p>
他们的谈话声越来越小。</p>
不过我大概听出来了，他们选择了牺牲我。</p>
毕竟在我跟弟弟面前，他们的首选永远是弟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