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打得挺狠的,我们也确实尽力了,现在是脱离生命危险,但是这人伤得太重了。
这么说吧,一两年内你别指望他能下地了。
即使将来好了,也干不了重活。
打腿上那两下,打神经上了,将来他那条腿动都得费劲。”
军哥一听,“打废了?”
“差不多吧。”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大夫啊。”
军哥一转头下楼了。
到了楼下,拿起电话,打了过去,“老陈啊,原本我是没想把这事闹大,但是他逼着我把事闹大。
现在我不得不跟你说了,电话里我不跟你细说,这个事非常非常严重,我找你去。”
“那你来吧。”
“好嘞。”
挂了电话,军哥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老陈家,一摆手,“老陈。”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打我了。”
“打你?
什么时候?”
“就刚刚六七个小时之前,打了我集团的保安,还有我的副总小峰。”
“小峰是你副总?”
“对呀。”
“他不是你的打手吗?”
“我刚刚给他提拔为副总。”
“啊啊,什么意思?”
“加代是流氓,是社会,把我这些人打医院去了,而且个个受重伤,这事你管不管?
你要不管,我就往上告,到时候你也不好做。”
“在哪打的?”
“在我公司后面,那破厂房门前。”
“他为什么在那打你?”
“这个......”老陈说:“他想打你,他在哪不能打呀?
他为什么在那打呢?
你们这些人站着让他打呀?
就即使站着让他打,为什么去这么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