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蚀早就开始咕嘟咕嘟喝汤了,他自是没心没肺的,乍一看见宿白脸红得像是鸡汤里面的枸杞一样,疑惑问道:“那个,宿白,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听到这句话,槐夏也将视线放在了宿白的脸上。
她的目光,对于宿白来像是正在燃烧的火炬,烤得他有点面红耳赤。
这道士怎么那么不知羞,一直盯着他看。
“夏夏,你这夫君是不是生病了?”
濯枝雨过,郁蚀是个不知道看人眼色的,甚至或许是年少时没有好好学习,再加上少有人和他打交道,以至于在话这方面的艺术造诣也很一般。
眼看着狐狸即将炸毛,槐夏将鸡腿夹给郁蚀,企图让他闭嘴:“师叔你吃。”
她主要是想让郁蚀别再这里打趣宿白,没有反驳郁蚀口中的“夫君”这个称呼,自然也没想到宿白会因此联想到其他。
“我也要。”
宿白出声,有点,带着些细腻的甜,槐夏视线转到他身上,恍然大悟——
郁蚀在场,狐狸不能像在她面前那样。
槐夏将另外一只鸡腿夹给了宿白,顿时觉得现在似乎两全其美了,安心坐下之后,准备和郁蚀一关于玉鸣的事情。
“京城离这里二百里路,他的封地更远。”
“是这个理。”郁蚀也觉得奇怪,毕竟京城里的人对他们都避而不谈,皇帝儿子更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尤其是这位早就领了封号,不出所料要老死在封地的三皇子。
本来郁蚀还在想要不要先告诉濯枝雨这件事情,可他师兄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不定信还没送出去人就回来了,再加上这也算是槐夏的家事,他插手太多也不太好。
不定夏夏只是善良救个人,其余的事情压根不想管呢。
可如今槐夏主动提起,郁蚀自然畅所欲言:“我昨日问了老钱,听前段时日宫里那位让世家公子参加骑射比赛,只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六皇子本没多少存在感,可却拔得头筹。”
“有人这六皇子一直在藏拙,皇帝近两年身体也不太行,还沉迷丹药,太子之位一直悬空,能者居上位,因此……”
郁蚀递给槐夏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因此趁着这个机会,成功进入老皇帝的眼中,又或许,他不是为了让皇帝见到他,而是前朝的大臣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六皇子。
槐夏从剧情中也是知道这六皇子的来历。
六皇子玉鹤的母亲和玉鸣母亲原是闺中密友,二者一同选秀入宫。玉鹤之母徐氏,长庆侯长女,性情格外温和,皇帝也会宠爱几分,在后宫基本上不参与任何纷争,再加上位列妃位,自然没人会去找她不痛快。
只是没想到,她会在此时愿意让这六皇子露出锋芒。
争那个位置吗?
可是为什么系统还,玉鸣救下了玉鹤?
“对了夏夏,附近有狐妖吗?”
槐夏还在思考问题,郁蚀又想起一件事情。
这让在一旁津津有味听着八卦的宿白下意识地睁大眼睛,微微紧张地抿了抿唇瓣,看向槐夏。
槐夏自知她师叔绝不会有识别妖的能力,宿白也没有露馅,郁蚀也不会无缘无故发问,了然问道:“师叔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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